第一七三章 其名狌狌(2/2)
空间。辛凌冷脸冷面冷声冷问:“为何在院中栽草?”
李恪极之无奈地瞪了她一眼,说:“辛阿姊,你可是大秦未来的皇子妃,若我说这些野草能定下大秦百年国运,助大秦立于当世之林,你信吗?”
“不信。”辛凌回答得干脆利落。
李恪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招招手叫来迎客的勤,轻声吩咐到:“辟出五十亩地来,将院里的苜蓿移栽过去,至于空出来的小田,栽些韭、葱,莫荒废了小巿黎的一番热心。”
勤一脸为难道:“少主,家中田地除却六十亩夏麻,余者皆种了粟,何来五十亩余田栽种野草……”
“不是有百四十亩种了粟嘛。”李恪轻描淡写道,“随意挑五十亩,将粟拔了,掩埋肥田,然后种上苜蓿,去办吧。”
“拔……拔粟?”
李恪翻了翻白眼,说:“啬夫四处推广杀荅肥田之法,乡里皆敢怒而不敢言。勤呐,粟、荅同为五谷之属,为何啬夫可杀,我却不可杀?”
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了,勤本就是田啬夫囿府里出身,李恪拿田啬夫囿作比,无异于在说他心念旧主,不思恩义。
勤唯有无奈应是。
辛凌面无表情地看着勤奔忙的背影,低声问道:“此物于国真有大用?”
“辛阿姊不是不信嘛。”李恪笑了笑,扭身摆臂,“眼下当务之急乃在獏行,其余诸事,容后再议。辛阿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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