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重月(1/1)
“姑娘” 重月拿着衣物突然进门,“不好意思,敲门来着,但是你没有应答,就直接进来了” 说着重月将衣物放到床边看着惊恐不安的忻娘说“你怎么了?什么东西吓着你了么”
姑娘一直盯着那副画,默默不语。
“哦,姑娘,此画是在下所画”重月顺着姑娘的眼神望去,看到了那副并没有完成的画卷轻声的说“只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所以就没有画完,”说着又看了一眼忻娘说“姑娘莫非也懂得琴棋书画?”
“嗯”忻娘缓过神来,不知所措的应了一声
“姑娘,等一下热水会端来,你洗漱完后,我们一起研究画卷如何?”重月笑盈盈的说。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内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怎么会到了这里?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
姑娘无奈的静静思索着。也不知道大木桶里的满满热水是怎么进的房间,她踱步到门前关好房门,将自己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脱去,轻轻用脚尖试了一下水温,便踏进了浴桶内,她慢慢的洗着身体,想着自己到底是谁,怎么会到了这里,她是谁?该何去何从?
过了良久,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门,阳光刺眼的照在自己的脸上,不由得用右臂遮去这刺眼的光芒,恍惚了一会,看到门前有一个楔园,种的不知道是什么花,只有花没有叶,,每一根长长的茎都拖着一朵红似火焰的花朵,如丝丝爪牙一般弯曲伸向空中,这花到时很奇怪。
“这个是彼岸花”不知何时重月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将正在沉思中的姑娘吓了一跳,突然转身,重月看着面前的人儿,眉清目秀,大大的眼睛茭白的面容,嘴唇微白。虽然右边眼睛自眼角处到额头疤痕森森,依然支挡不住那美丽的容颜,青丝垂在脑后,随风飘动。
“彼岸花?”忻娘似乎在复制着重月的话,毫无情感的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可能一直叫你姑娘吧?”重月收回目光,轻声的问道
“我叫什么名字?”姑娘机械的似乎在重复着他的话语,毫无感**彩。
“重月”这时候,老者不知何时站在花园的边上,说“别问了,她头部受创失忆了。”
“爹爹,这是何原?”重月听闻快步向前,说“我当时是在河里发现她还有一丝生机,怎会无缘无故失忆呢?”
“她头部可能是在被冲进河里时受创。”老者屡屡银白色的胡须慢慢的说道“此 女……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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