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忠肝义胆(1/2)
挥笔辛酸泪
埋头苦恨书
岁月如秋雨
东风迟迟来
都云作者痴
谁解其中味
写这首题外诗时,我的心情就像窗外的天气一样,感受着这个季节的阴沉灰暗寒冷,我们每个人都希望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份美好的工作,现实中许多人是十之**不如意,这些题外话我也不想多扯了,希望爱我的读者一如既往地支持我,还是言归正传。
有些话张虎确实听不懂,但为娘脸上的愁云,他还是看得出。
张虎说:“娘以后我好好听你的话就是。”
张虎的娘叹了叹口气说:“但愿如此。”就又在灶台旁忙碌起来。不一会儿满屋是菜香缭绕,张虎娘从身上掏出几个铜板给张虎,吩咐道你到对面街的张二爷那打一壶好酒回,张虎应了一声,接过铜板,就一溜烟地跑出屋外。
张虎刚走没多久,林教头就和东山朋友张忠义出现在这条街头,身后跟着护卫秦老七和护卫管家苏稼,几个人沿街是边走边说。
林教头昨晚和张忠义是并头而睡,两人是从古到今谈了一宵,本来今日林教头是叫张忠义在房里休息,说自己要有事要办,后来在张忠义的追问下,就将事情的原委给说出,谁知林教头这一说,张忠义倒来了兴趣,非要今天跟他一起来,看看这个天赋过人的小天才。
林教头刚来开封时是举目无亲,身上无多少盘缠,几件破衣衫随便往哪里一搁,就找个地方睡一觉,幸亏哪时是六月,晚上睡觉并不要被子,每日睡到日高三竿时才爬起来伸伸懒腰,然后就手提一根短棍,背着包裹,来到开封城的东门大街的一棵大树下,开始摆摊卖艺,有时运气好时也能得几个赏钱,林教头林子松,就全把这几个赏钱给用来买酒喝了,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有时摆摊卖艺时却并没得分文,也只好饿着肚子向周边的住户要得剩菜剩饭以充饥,这张忠义家住开封城外的东山脚下,平日以打猎为生,经常在东门街大树不远处卖些野味,见这林子松饱一餐,饿一餐,着实是可怜,又见此人虽衣食无着,但也不偷也不抢,虽有武艺在身也不其欺凌弱小,于是就心生钦意,有意要结识林子松,一日林子松又在摆摊卖艺,张忠义就提着几只野鸡在树旁不远住卖野味,这日林子又呟喝开了,有钱的大爷给几个赏钱,无钱的人给个赏脸,林子松呟喝完后,就摆开架式,耍了几通拳脚,并无几人观看,地上更无一赏钱,林子松还在卖力地展现他的绝活,可惜每日是这几招几式,并无任何新意,就连这三五个人看后都摇了摇头,一个个的走开,林子松见今日并无生意,于是收拾家什,正准备走开时,这张忠义提着裤跑来,满脸苦相地说:“老哥子,我这肚子早上出来还好好的,现在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马上就要拉到裤裆,我几只野鸡放在树下,麻烦你帮我看看,还没等林子松答应,张忠义就提着裤子一溜烟跑得没人影了,林子松站在大树下等候张忠义,几只花斑野鸡是又大又肥,嘴里还咯咯地叫个不停,林子松望着又肥又大的野鸡,是吞了吞口水,肚子却一劲地叫个不停,林子松站在大树下等了一袋烟的功夫,却没见张忠义的人影,有几个顾客见这又肥又美的野鸡,就问林子松这些野鸡卖不卖,林子松摆了摆头,这几个顾客只好离身而去,边走嘴里边咕嘟着说:“这个人真是怪,守着几只野鸡,站在树下又不卖,像个傻子似的。”
林子松站在树下一等再等又过大约一袋烟的功夫,此时街上行人稀少,一些行人无精打采地从他的身旁走过,此时的阳光像个烧得很旺的火球,一些阳光透过树叶缝投射到林子松的脸上,林子松在树旁走来走去,林子松心想,这人去了半天都不见人影,莫非是掉进粪坑里去,这几只野鸡在树下正晕晕欲睡,林子松正焦虑不安时,忽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林子松忙扭转头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忠义,张忠义一只手提了一壶酒,还提了一挂好肉,张忠义笑哈哈地说:“老兄,让你久行了。”
林子松当即没好气地说:“你这斯,上过毛房又不是上餐馆,磨蹭半日却不见鬼影,还好意思乐哈,中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张忠义仍是笑着说:“我知道你肚子饿得慌,所以刚才上完毛房后,就去菜市买了一斤好肉,一壶好酒,让老兄在这久等,实不好意思,走去俺家喝酒解闷去。”
林子松满肚子的窝火当即云消烟散,嘴里结结巴巴地说:“老弟,你这这野鸡还卖不卖?”
张忠义说:“卖个啥球子,给我俩下酒菜是最好不过。”
林子松就去提哪三只野鸡,并把要去背哪包裹。
张忠义说:“老兄你哪包裹可有金银财宝?”
林子松说:“老弟,莫要笑话我,我一个穷汉子哪来的金银财宝,几件破衣服而已。”
张忠义说:“扔了扔了,到我家去,我叫裁缝给你制一套好衣服。
林子松见张忠义如此说来,果真将哪几件破衣衫给扔到树旁,顺手将哪三只肥野鸡给提在手上,张忠义就挽着林子松的手走去了开封城。
到得东山脚下张忠义的家,篱笆上爬着牵牛花,还有丝瓜,苦瓜,几只家鸡在篱笆外觅食,见有人来咯吱,咯吱地叫个不停,倒使这荒郊野也充满了人烟味。
张忠义打开篱笆门,毛舍的门紧闭着。
林子松说:“老弟,毛舍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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