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 用生命来爱(1/2)
终于,晨曦取代了月光。
东方墨推开门,来到凌雯瑛的床边,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凌雯瑛,轻启双唇,本想开口对她说些什么,但原本已经到喉头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就这么硬生生的又咽了下去。
转身,换了套衬衫、长裤与西装外套,随即伸手打开房门准备离开。
凌雯瑛被他的无情离去弄得好心痛,她不顾一切地起身,问他,“你要走了吗?”
“妳还有什么贵事?”他冷酷地讽刺她。即便知道自己有愧于她,可是,大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主动低头。
“你……和我……”她困难地问:“你对我连一句……一句话也不想说吗?”
“妳已经从我那儿拿到不少钱了吧?妳还想向我敲诈什么?”
他怎么能这么说?“我没有!”她震惊地喊叫。
东方墨轻轻松松就堵住她的话。“比起相信妳,我更相信我自己。”
忽然,他的心毫无理由地剧烈绞痛起来,再也不想看见她的楚楚可怜,东方墨快步离开了房间。
凌雯瑛的心好像被人刨掉一大块般空洞!她知道今日这一别,他们两人有可能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见了。
既然他们注定要走向分离,为什么她不能拥有一个美好又值得回忆的离别?她要的并不多啊!
失魂落魄的她转身缓缓卧倒在床上,拿起被子,重新盖上。然后闭上眼睛。
离开的东方墨并没有吃青姨所准备的早餐,便前去公司。
听着轿车驶离的声音,凌雯瑛缓缓睁开眼,坐起身。她缓缓靠坐在床边的地板上,痴痴凝视楼下东方墨英俊的脸。
在眼光的照射下,此刻的他是那么的毫无防备,剑眉平缓舒展。漂亮迷人但危险的阎黑眼瞳被睫毛遮盖着,鼻粱傲然的挺直,但那薄唇仍像结冰了似地紧抿着。
看着看着,凌雯瑛已满溢的泪水滴出了眼眶,如断了线的珍珠。
“墨……”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喊他,却已经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爱我?为什么?”凌雯瑛抬起头抖的手,闭上右眼,轻轻抚过自己刻意缩小的却无形的他俊美的脸庞,吸吸鼻子。她哽咽着说:“一再的伤害我。你很开心吗?你可知道。在你恣意折磨我的同时,我的心正有如被刀剐一般,那样的痛!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正眼看看我呢?”
苦苦的她笑了,她艰涩道:“你把我当礼物、当宠物吗?或许。在你眼里,我本来无一物吧!”
泪水滴落在床上,她哀哀地哭泣着。“我就要走了啊!要真正的离开你了。而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呢?我的离开,会不会让你后悔没有好好珍惜我呢?离开,我或许会很难过、很心痛,但若我不离开,我更是会心痛、难过至死!终日冷眼看你周旋在女人之间,我装做不在乎,可知道我心情是什么感觉吗?
她哽咽地说:“碰不着、摸不到,就连你一丝丝的情感都感觉不到……我真的不愿放弃呀!但当你总是任性地一次次伤害我的同时,可知我的心就如同被捣碎一般?我不想放弃,但终究是要离开,或许……我是在逃避吧?”
凌雯瑛把头靠在白色的墙壁边缘,泪水汨汨滴落在地上,却无法融化他如冰山似的心!
“离开后,我会努力的忘记你,试着不去想念你的一切!你也会忘了我吧?你永远不会记得,我这个用生命去爱你的女人……”
她慢慢站起身,只见她洁白的脸颊上已被泪水沾得湿透。
凌雯瑛满脸是泪,眼眶仍不断溢出新泪,她深深看着东方墨即将消失的俊美的脸庞,心痛得无法抑制,她哽咽着,一句句地说:“我爱你,墨,我爱你,我爱你……”泪水由眼角无声滑落,滴在她的衣襟上。
“就……不说……再见了……”
望着一室狼藉的屋子,就像望着自己破碎的心,凌雯瑛痛哭出声,将痛苦尽情宣泄。
是的!再见。
她决定要对这一切爱恋、和这一切伤痛说再见了!只有这样,她才能治疗好心中被重创的伤口。
拿出抽屉里早已写好的离婚书,凌雯瑛签上自己的名字再用一个档案袋装,然后放在了床头。
她向东方墨会签的吧,这也宣告了他们之间婚姻的结束,而他也可以无束缚的选择和苏芊芊陪伴一生,凌雯瑛苦笑着。
好一会儿后,凌雯瑛才下床梳洗,换了套衣裤。
当她准备关上衣橱时,瞧见了那只专门放置珠宝首饰的抽屉,犹豫了会儿,最后她还是将抽屉打开,拿出一个绒布盒,打了开来。
一条色泽光润的珍珠项链正置于其中,没错,正是昨晚他送她的珍珠项链,凌雯瑛伸出手来回轻抚着项链,神情复杂。
她将绒布盒合上,放回抽屉内,决定不带走它。
这时,她又瞧见了一只红色的绒布盒,她凝视着它许久,最后才伸手拿起,打了开来,置于里头的是两人在教堂举行婚礼时东方墨为她套上的结婚戒指。
这只价值不菲的钻戒,依旧璀璨耀眼。
他在教父面前所说的话言犹在耳,那抽礼仿佛昨日才刚发生,记忆犹新,而当初他望着她的深情眼神,她更是怎么也忘不掉。
她凝视着钻戒出神,转眼间已到了约定的时刻,她连忙将钻戒放回绒布盒内,不带任何东西,直接步下楼。
当凌雯瑛下楼时,青姨神情讶异,但随即被欣喜取代。“雯瑛,你终于离开房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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