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棺前聚义风波起(上)(2/2)
武器或绝学呢?漓渊阁向以侠义为先,不错冤滥杀,小人认为危月宫虽非善类但此事还是查明为好,毕竟他们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对付的。”陶敦逸闻言垂眸深思,一言不发。良久,抬首审视着眼前这位少年:“阁下是谁?”
少年一愣,拱手道:“小人贱名恐污尊耳。”
陶敦逸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略显阴阳怪气道:“灵蛇堂有这等心思周全之人,我可得认得认得。”而石峦也侧身扫视着这位少年,眼睛清亮,身材削瘦,虽身着灵蛇堂的行衣,自己却从未见过。
“小人只是堂主的随从,贱名不值一提。”
陶敦逸突然笑的狡黠,道:“哦?真的是不值一提么?!”最后的话音从牙缝挤出去似的,同时手拨出一道气劲将身侧桌上的茶杯向少年扫了过去,眼露杀意。
茶杯速度极快,且气力强大,却见少年双眼圆睁,向后弹跳,着于树枝上,而后双足同时发力,空中做了几个回旋,似脚踏云端,一跃而上,跳至了陶敦逸对面的瓦檐上,动作一气呵成,俊逸非凡。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季明甫暗自吃惊:“好快的身手!”
众人被这突然其来的场面惊了个遍,纷纷转头看向屋檐上的少年。
只听陶敦逸言中带有几分笑意,语气斩钉截铁:“灵烟。”
“陶阁主好眼力。”见自己暴露,她右手抚上了鬓角,索性摘掉了这张束缚。只见皮囊褪下,长发垂落了下来,远山峨眉,皮肤白皙,面容姣好,底下众人登时目瞪口呆。
灵烟早已见惯了这些下流胚子,不屑一顾,直视陶敦逸,道:“师父若想杀令尊,你认为两年前他会有活命的机会么?既是暗杀,危月宫怎会蠢到用自己的独门暗器好让你们发觉?当日在季府,瑶知可以毫无遮掩的承认青雾庄灭门一事,今日难道还怕承认对令尊的暗害?”
“那毒针作何解释?”陶敦逸俊眉轻扬,盛气凌人。
灵烟沉默片刻,她在半途忽然接到来漓渊阁刺探消息的命令,且信笺上只有寥寥几字,陶悫之死她不清其中原委,只能说道:“毒针如何来的我不知,但是危月宫没有一人接到过杀害令尊的命令。”
陶敦逸不语,思索道:“的确如她所言,虽致命伤为‘独步春’,但以危月宫的势力和作风,若想杀父亲也不会等到今日。那如此一来,是谁想挑拨漓渊阁与危月宫呢?”于是抬头问道:“那依你之见,会是谁呢?”
灵烟耸肩,嘴角一撇,颇不以为意,道:“这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毒针被指为危月宫,可现下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陶敦逸大为不满,轻喝道:“哼,有人蓄意挑起漓渊阁与危月宫的矛盾,你们却视而不见?”
“哦?我们二者本就是宿敌,矛盾激变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人非我们所杀,自然与我们不相干。若陶阁主单凭一根毒针就此认为是我们暗下毒手,那危月宫随时恭候各位的大驾。”灵烟目光冷厉,毫不畏惧。
此时一旁的陶卿云却被激怒,喝道:“灵烟,你如此傲慢无礼,即便此事与你们无关,我也要教训教训你!”说罢一跃上了瓦檐,率先出招与灵烟对打起来。
“卿云!”季明甫与陶敦逸异口同声道,复又对视了一眼。危月宫行事狠辣,毫无情理可言,季明甫生怕陶卿云吃亏,欲出手却被陶疏杰拦下。
“不打紧,就让她俩打,你别忘了,咱们的陶三小姐可是从不吃亏的。”陶疏杰打趣道,自己妹妹从小娇生惯养,盛气凌人,却难得遇上在她面前目中无人的对手,若非今日的场面不宜放肆,他都想端把椅子坐下,好好欣赏这番打斗。
季明甫移回了步子,仍忧心忡忡地看着这番场面。自己的妻子与醉剑山庄庄主之女陆柔止,琴仙孙卓君之女孙徽竹并称“钟灵三秀”,能得此秒称自有过人之处。但灵烟系危月宫高手之一,能轻而易举的混迹于人群中自己都毫无察觉,季明甫不禁为妻子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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