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极品妻(09)(3/4)
没一个人睡着,第二天全是顶着熊猫眼开始忙活。中午的时候,刘珍心有余悸的凑到王春花的跟前说话。“哎,也不知二哥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心狠,明明二嫂会闹,都是他的缘故,结果倒全成了她的错。”
“那是刘桂枝该的。”王春花没好气的哼哼:“以往没少败坏我的名声,现在遭了罪儿,纯属活该。你别顾着同情啊,如果不是她在里面当搅屎棍,我们两家至于被占便宜吗。”
刘珍眼睛一闪,又道:“三河说二哥有想法买下我们两房现在住的东西厢房,大嫂,你是什么意思?卖还是不卖?”
“我家大军也说过这事儿。”王春花说。
王春花相较刘珍,心态倒是挺平和的。这和季言之背地里教妻有关,现在的王春花虽然还是喜欢时不时的跟人,特指刘桂枝干上一架,但偷奸耍滑好吃懒做的德性,慢慢在改变,就连贪小便宜的毛病也渐渐的消失。
总之,除了依然和刘桂枝不对付,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暴脾气,跟刘桂枝干上一架外,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王春花又道:“我家大军说了,二弟和那刘桂枝就那德性,你要计较是计较不过来的。而且跟他们计较深沉了,手段好会让他们吃个大亏,但同时我们啊,也会吃点小亏。我想了想,觉得我家大军说得挺对的。再说了,爸妈还在呢,有他们在会允许我们在觉得二弟出钱低的情况下,把东西厢房给拆了?”
季老头、季老太是长辈,不管他们怎么偏心眼,总算拉扯了三个孩子长大。而且在分家的事情上,尽量做到了不偏不倚,将家当平均分配了三个儿子。有季老头、季老太在,闹深沉了,季言之和季三河很容易被人说不孝的。
这个年代孝大于天,在农村的话,如果被人指责不孝,那是寸步难行的。
所以私底下,季言之干脆就把这些道理都揉碎了,讲给王春花听。而王春花又不是真蠢,何况她之所以会变得好吃懒做偷奸耍滑,不过是自我的保护机制,反正在老季家干多干少得到的待遇都是一个样儿,那为什么要勤快得像老黄牛一样,反而好吃懒做偷奸耍滑能让自己过得更好。
不过现在嘛,能够自己当家作主了,自然而然要变得勤快起来。
王春花手脚麻利的将野菜干洗干净,切了一条大概两斤左右的五花肉,一起炖在大铁锅里,这才又抽空和刘珍继续唠嗑。
王春花:“他们爷们的事,我们女人啊,料理好家务就成了,别瞎操心,不然准得像刘桂枝一样,将好好的事儿搅合得一团糟。”
刘珍乖巧应是,心里却想着人家刘桂枝可不是好心办坏事,而是故意把好事搅和得一团糟,毕竟有句俗话说得好,浑水才好摸鱼嘛,把好似搅和得一团糟,也能够更好的占便宜不是。
又过了一个半月,两幢同时起的新房子总算修葺好了。
季言之一家子的新家,比起季三河一家子来讲,面积要大了一半。不过这是正厅总共有六间住房,这里面还不包括另外起的厕所和厨房、柴房,统共九间,可不比季三河家面积大了一半。
对此,季三河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可他不会嫉妒。这就是他和季二牛的最大不同,有自知之明,不会去嫉妒自家兄弟的,甚至臆想兄弟的就是他自个儿的。
哪像季二牛,想一出是一出,开始讲的花一百块钱将东西厢房买下来,然后两家新房子搭建好了,准备搬去住的时候,又改口说价格太高,想只给五十块钱就买下东西厢房。
季言之:“……”
季三河:“……”
季言之是真的不知道季二牛到底哪儿来的脸,敢当着大家的面儿说这个话的。毕竟迁新居的宴席,坐的不光是季老头、季老太等长辈,就连村里相熟的村民都来了的,包括王春花的娘家人一个不落,季二牛就不怕被亲亲戚戚群起而攻之吗。
要知道这年头,起一间黄泥胚子的茅草屋都要花个十来块钱,何况是四间敞亮,青砖做墙的东西厢房,没个两百来块根本就拿不下来。
季言之即使来到这个位面并不长,但他有原主季大军的所有记忆,知道老季家的老房子修建起来大概花了七百的样儿。这是由于用的青砖的缘故,如果是红砖,老房子北屋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四间大概只花五百多就能够拿下。
别以为七百、五百是小数,在这个分钱、角钱、元钱为最流通货币,十元、五十元、一百元钞票老百姓很|难见上一面的年代,是顶天的大钱了。拿季言之所在的季家村来说吧,一家子勤快从年头忙活到年尾,工分结算后拿到的现钱估计只有二三十块,这还是情况好的时候,不好的时候几块十块都有可能。
拿一年二十块的收入计算,一家子要存七百、五百要存几十年才能存够。
老季家能够起,在农村来讲那么气派的房子,完完全全是季大军的功劳,这是整个季家村的村民公认的事实。所以说,季言之还真就难以理解,为什么季二牛会那么理所当然,或者说想当然的认为自己对老季家的贡献最大,整个老季家都活该是他的。
或许这就是极品的思维。
季言之微微眯眼,似笑非笑的坐在一旁不吭声。
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因为季二牛想以购买茅草屋的价格购买四间青砖瓦房的好想法,肃然一安静。
季大伯本来和着季老头、季小叔几个兄弟说说笑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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