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回 藏剑茅庐(1/2)
乙丑开口道:“你最好不要这样想,因为如果你硬要闯进去,那你的人头,一定会离开你的身体,”
夏芸轻笑一声道:“凭诸位,”
甲子盯着熊淍,他自然看得出那女子气虚孱弱,一定受了内伤,但这男子,却是不一般,
甲子道:“大可一试,”
事到如今,熊淍自然也不会退让,手中雪霁铮鸣,断喝一声道;“请赐教,”
“砰,”
剑奴甲子的攻势如同他的人一般,冷酷无情,此刻木然攻去,手中拎着的长剑骤然探出,
其实,或许单打独斗,熊淍也并不惧怕,但莫要忘了,甲子他们乃是四剑,
剑奴各自弓步上前,四个人四支长剑齐齐律动而出,刺向熊淍的胸膛,四人这一刺很简单,很平凡,不会有任何变化,但是却凌厉无匹,气势万钧,
其实这一剑对于江湖而言,谁都不会去撄逆这一剑之锋,但凡是个有眼力见的侠士,定会尽力去躲开这一剑,但是他们四人偏偏遇到了熊淍,偏偏遇到了为了夏芸不惜性命的熊淍,
熊淍的身形高高跃起,手中璀璨的雪霁银剑铮鸣前递,这一剑的气势,裂震寰宇,
那四名剑奴倚着的四支剑,同时刺向熊淍的胸膛,但熊淍却沒有躲,也沒有止住去势,雪霁莹亮,剑影纷错,五柄剑交错而刺,各自指向对方的胸膛,
而熊淍的剑,此刻便直指甲子的胸膛,
“飕飕飕,”
兀地,剑势大起,剑影律动,甲子四人的剑尖在熊淍的胸前刺來,熊淍却是猛地抽身翻滚一掠,那四柄刺來的剑,竟然被巧妙地避开,向两边滑去,
但熊淍此刻却是如似一扭陀螺,猛地掠起身來,剑尖向前一挺,内劲逼人,教人无法抵挡,
那四名剑奴的剑式已经足够凌厉,但是熊淍却这一式,却更加凌厉之极,更何况这一式,却是让夏芸清楚,正是那铁燕刀法,或者说,是以剑耍出的铁燕刀法,
“砰,”
甲子猛地爆步,当先掠过身來,看起來这人死气沉沉,但此刻身法精妙,如似游鱼,巧妙地避开了熊淍手中那柄横刺而來的雪霁,
随之而动的,便是那乙丑等三名剑奴,三人身法与甲子如出一辙,各自转身前冲,避开熊淍的攻势,
“身法够快,”熊淍暗赞一声,紧接着脚步交错,雪霁以极度刁钻的角度骤然探出,流星赶月般追上甲子的后心,
甲子自然不会怕熊淍这一剑,但在此刻也是依旧死气沉沉的开口道:“但却依旧伤不了我,”
“那便试试看,”熊淍冷哼一声,雪霁疾走,游龙般四方刺剑,几乎不过瞬间,竟然四道剑影笼罩到了甲子的头上,
“锵啷啷,”
连声铮鸣,剑器的脆响当空,
五把剑竟在此刻,一齐格挡在了甲子的头顶,一把是雪霁,四把是剑奴的,
“你还是退开的好,我们四人合力,你必死无疑,”甲子看着熊淍,冷漠的开口,
熊淍看着甲子,突然轻轻笑了笑,开口道;“必死无疑,那便请君來取我首级,”
“轰隆隆……”
一阵沉闷的声响自熊淍和甲子等人耳畔传來,众人侧目看去,只见那生锈的铜闸门在此刻竟然缓缓打开,露出了几缕明媚透进石径里來,
此刻莫说是熊淍与夏芸,就连甲子、乙丑四人也都侧目看着,
或许即便连他们这些最忠诚的剑奴,也都并沒有怎么进去过藏剑庐,正如先前熊淍与夏芸触门时,尽管他们四人跃出來的飞快,但却不难发现,他们也只是生存在这条石径里,
这铜闸之后是个隔绝尘世的秘密之地,除了那位被剑奴称之为剑神的那位之外,还沒有别人进去过,即便有,或许那只是唐家堡主曾经进去过罢,
熊淍和夏芸看到此刻铜闸无故自开,甚是欣喜与好奇,都是连忙探头向里面望去,但不过一眼,已然失望透了,
这被四名剑奴称作‘藏剑庐’的地方,范围虽大,却十分凌乱,乱草丛生,
这只不过是一个破落的庭院而已,
令人好笑的是,闯过了剑冢这么危险的石径,原來只不过是从山的前面绕到了山的后面罢了,这座藏剑庐便是建在后山之上,因为熊淍只需要抬抬头,便能看到太阳,
而就这么个破落纷杂,乱草从生的庭院,竟然便是剑冢之中的金炉禁地,是那剑神的隐居之所,实在使人难以相信,
“既然门已开了,我和四位前辈也并无恩仇,何必非要斗个你死我活,”熊淍倒提雪霁,看着面前甲子四名剑奴,抱拳开口道,
甲子沒有回答,他更喜欢用行动來答复,
“锵啷,”
铁剑铮鸣,四个人举剑在胸前,剑锋直指熊淍,排成一个扇形,各自横立,
“本來你擅闯禁地石径,也无大碍,但你既然看到了禁地的情形,必死无疑,”甲子双瞳如墨,盯着熊淍,不带一丝人情味的开口,
熊淍显然也是深感头疼,护着夏芸缓缓后退,开口冷然道:“看來今日不分出个高下,几位前辈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甲子四人沒有理会熊淍,只是那由四柄利剑围成的圈子越逼越近,他们剑上所透出的杀气也越來越盛,这已是剑气的对冲,
熊淍看着几人,神色也渐渐凝重了起來,他自然看得出这四个人所布下的这个剑阵很是厉害,要知道,剑气乃是江湖上使剑的侠客所公认的剑法极致,逍遥子也是凭借着剑气纵横,但这面前四名剑奴竟然都各自皆以领悟剑气,这个大阵也具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人非往后退不可,
以剑气将人逼退,这份劲力,比之熊淍,高出何止一分,
但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熊淍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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