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八大吉祥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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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二人念个天,小铁问大谦。徒弟哪里去,叛师愧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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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大念个‘天’。”郭小铁又重复了这一句,然后却停了下来、故作为难,他想了两秒,又说:“鹤(读,二声。不是正是读音,是古时幽州地区的读音,在近代通俗的读法中也有这个音。)仙问鹿仙。‘鹤’,知道吗?”
“),可这是古人吗?”于大谦无奈地问。
“当然是了,神仙嘛,古时候才有,今天你请个神仙过来给我看看?别搅合,听后面!说一大念个‘天’,鹤仙问鹿仙。南极翁哪里去……”
“南极翁?”
“南极翁都不知道?老寿星、大脑袋那个。”
“哦哦。”
“南极翁哪里去?跨鹤南天。怎么样?”郭小铁得意地问。
“凑合吧。”于大谦说完,又对王小猫说,“该您了。”
王小猫满脸不耐烦地说:“我都等了半天了。‘天’字是吧?”
“对。”
“说二人念个天。”
“嘿!您就是比他有文化,没用‘一大’。”
听王小猫和于大谦这么说,郭小铁故意用手指在另一手掌之中比划着这个字。这是一种戏剧效果,简简单单一个“天”字用得着比划吗?
“您瞧这位连‘天’字都不认识。”于大谦等观众笑完,又对王小猫说,“后面呢?”
“说二人念个天。”说着,王小猫也故作为难。这在舞台的道理和郭小铁刚才是一样的,但他说这个也是真难。
这一段说的是一个自称有文化的人炫耀自己,另一个人就出了这么一道题考他。捧哏的按这个规矩作诗行云流水,可自称有文化的逗哏演员却根本没文化,他作的诗都是胡编,以此达到一种戏剧效果,所以郭小铁刚才故作为难。
王小猫把这段改成了群口相声,是两逗一捧的模式,他也就得故作为难。问题是郭小铁的为难纯粹是装出来的,这个相声的文本传了好几十年了,但王小猫是现场作诗,还得符合规矩、还得达到胡编的喜剧效果。
王小猫故意看了郭小铁和于大谦一眼,接着说:“说这个二人念个天,小铁问大谦。”
“不是您等会儿吧,这不是我们俩吗?这叫古人吗?”于大谦忙说。
“怎么就不是古人?我中华五千年,就不许有个叫‘小铁’的固然吗?那‘大谦’——明朝有位官员就叫‘于谦’,我说的这个是他的哥哥——于大谦。再者说了,谁将来不是古人?你就别计较这个了,关键听我这内容。”
王小猫特意加了最后一句,郭小铁和于大谦就都明白了。马派相声听着略显啰嗦,却没有一个字是废话,死纲死口——每句都是有目的的。虽说这段是即兴发挥,但身为马派传人的王小猫也一定会按照马派的路子说这段。所以最后一句明显是在提醒着郭小铁和于大谦,一会他的说——不要再纠结“古人”的事。
这也可以理解,王小猫是纯即兴作八首符合这段《八大吉祥》之中的规矩的诗句、还得达到戏剧效果,不要苛责过深。
“行行,您说。”
“说二人念个天,小铁问大谦。徒弟哪里去,叛师愧对天!”
“好!”郭小铁喊得这叫一个声嘶力竭。
于大谦笑说:“听这句你喊‘好’了?”
这里有段小故事,郭小铁早年一口一口“喂”出来的几个入室弟子,成名之后却都离他而去。当然人与人相处不好,未必是一个人的问题、可能双方都有责任,但在讲究尊师重道的曲艺界中这是绝不允许的。
于大谦又说:“我接着说第二个字啊,第二个字是‘桃’。说木兆念个‘桃’,许褚问张辽,蒋干哪里去,相府献寿桃。”
“好!”
“好!”王小猫和郭小铁都鼓着掌。
“别光喊‘好’啊,该你们了。”
“我来。”郭小铁想了想,又说,“说木兆念个‘桃’,仙鹿问仙鹤!”
“不是您等会儿。”于大谦问,“刚才鹤了?”
这就是这段《八大吉祥》之中为什么“鹤”字到了今天还要用古时通俗的读法的原因,就是为了此处押韵。
“人家俩人聊天儿嘛,来回问。说木兆念个‘桃’,仙鹿问仙鹤。南极翁哪里去……”
“又来了。”
“三月三赴蟠桃。就是蟠桃宴啊……”
轮到王小猫了,他想了想,说:“兆木念个‘桃’。”
“他给调一个儿。”
王小猫看了看郭小铁和于大谦,分别先后指向他们两人,接着说:“说你哥问他嫂。”
“你这越说越不像话了。”于大谦说到。
“就是,说古人,你说我哥和他嫂子……”说着,郭小铁想起王小猫刚才暗中提醒过别再拘泥于古人,也是他经验丰富,又马说,“等会儿?你是说我哥——和他嫂子是吧?我哥是男的,我们不吃亏?行行,没问题。”
于大谦意识到郭小铁说错了、让王小猫可能没法接,不过眼见郭小铁凭着经验愣是把一句口误转化成了引人发笑的“包袱”,又赶忙接道,“你们二位这都什么人性啊?你哥、我嫂子,你马就没问题了?”
客栈场内观众是一片笑声,想必直播间网友也都在笑着。
王小猫深感佩服,又说:“说兆木念个‘桃’,你哥问他嫂。昨晚柜子里那个男人是谁啊、跑哪儿去了……”
“他作诗带聊天儿的。”于大谦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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