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五十二节(1/2)
陶宽爹对陶宽爷爷的想法,有些不同,但出于对陶宽爷爷的尊敬和孝顺,面子上还是对陶宽爷爷很是尊敬,言必我爹如何如何,但背后还是对陶宽爷爷所说的似乎有些不屑,甚至在有些方面的想法不满。就拿做房子来说,陶宽爹还是认为做砖墙就是比泥土墙好,舒服,结实,冬暖夏凉。但陶宽爷爷想法却是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老稳些好。儿子在孩提时期,总感觉父亲的伟大,博学,吃苦耐劳,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看到父亲犹如看到一座山一样的伟岸,挺拔,甚至有些崇拜。只要有事,都会向爹求助,爹就是奥特曼,无所不能,无所不会,什么事,父亲都可以解决。到了青年时代,则感觉父亲的迂腐,很多事太守旧,以至于都想自己去解决,但出于尊敬还是会让着父亲,此时儿子眼中的爹已没有了看大山的情怀,而是看到的像是一颗树,叶子并不茂盛,有些干枯,没有了生气,但比较还是树,还有些作用,最少可以在他困难时候给他提供挡风遮雨的地方。碰到有些解决不了的,也会咨询一下,看看有没有熟人,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关系,总之,有些事还是可以告诉这个爹。中年时期的儿子根本就看不起老父亲那一套,不但是迂腐守旧,还胆小怕事,因为自己血气方刚,力量大到膨胀,没有自己不可以解决事情,甚至有些敌视,很多事都不想告诉他,怕他阻扰,怕他反对,这时儿子眼中的爹,连棵树都不如了,而是一块快霉烂的木头,烧个火取个暖,刨起来做个木板的想法都没有了,儿子怕木板里面有钉子,怕伤着自己的刨子,弄坏自己的工具,态度也没有了青年时代的温暖,有些反感,外面做事不顺利了,回家听到老人的劝说,还怪老人啰嗦,有时还摔个脸子。这时的爹没有了高大伟岸的身躯,佝偻了,腰也弯了,满脸的皱纹,花白的胡子,身上的病痛也多了,洗澡也没有以前勤快了,身上的病痛,和体力上的消耗,也想尽早躺床上歇歇。此时儿子再也没有了耐心,更多的是抱怨甚至出去做事,都不想提那看东西的名字,怕损坏了自己的名声。而陶宽爹也处于这样的时期,感觉陶宽爷爷胆小怕事,但还没到有些人的态度时候,只是体会到陶宽爷爷的无奈,因为在外面做事,家里的事还是很尊重陶宽爷爷的,有些事还是愿意同陶宽爷爷商量。但有些事还是感觉不告诉陶宽爷爷,省得他烦,毕竟自己外出做手艺,家里的油盐柴米还是需要陶宽爷爷的把持。陶宽爷爷在附近村庄里还有些威信的,附近村庄人喜欢叫陶宽爹做事有很大一部分是陶宽爷爷手里积下的人脉,陶宽爹手艺好是主要的,但陶宽爷爷的人脉也不容忽视,因而,陶宽爹还是很听陶宽爷爷的话,在农村如果你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顺,就谈不上诚信了,更谈不上做人,那时候的养老方式就是家庭养老,“养儿防老”是农村心里最重要的信条,哪家没有老人,你不孝敬老人,谁敢叫你做事,这是基本的道德标准。陶宽爹自然明白这些道理和规矩,他孝敬陶宽爷爷,爱护陶宽妈,打陶磊无一不在显示自己的道德水准,让人觉得自己是有道德,有能力,有手艺的好匠人。也是他能做这么多户头的根本原因,也是陶宽爹处世之道。
陶宽妈却不同,她很爱护自己的男人,更爱护自己孩子,家里所有的收入都由陶宽妈经管,哪怕是陶磊和陶宽的零花钱也是陶宽妈控制的,陶磊和陶宽也不像其他人家的孩子,仓禀实而知礼节,家里的物质满足了,就相对可以有精神上的需求,至少可以穿得好些,不会像林家的孩子,林家的孩子多,林家男人的劳力不是很强,关键还是林家女人是个小脚女人,帮不上林家男人太多的忙,只能在家做饭喂猪,而喂猪猪菜也是林家的的孩子来承担。陶宽爷爷了就和林家男人关系处得不错,林家男人很多事也会求助于陶宽爷爷,陶宽爷爷也和林家男人无话不说,有时候,陶宽爷爷也会告诉陶宽妈,能帮帮林家就帮帮林家,陶宽妈自然是看在眼里,有了陶宽爷爷的训视,对林家也更有些好感,况且林家也不是那种有便宜就占,占了便宜就好像是捡到似的,没有人情可言,林家虽在林家男人这一代过得不怎么样,在前几代也是风生水起,在村庄里很有话语权,但现在也只是暂时的,等孩子大了,那也是不错人家,陶宽妈也看在眼里,帮了林家也就是帮了自己的将来。陶宽爹对陶宽妈的爱护陶宽妈也记得,人家的女人哪有整天在家做饭的,最多也就是采摘猪菜的重活,在那个时代的南方农村可谓是命好的女人。别人家的女人都要出去做工分,帮着自己的男人赚钱,补贴家用,回家了还得有时候去砍个柴火之类,都不算什么可以用来炫耀的事。而陶宽妈不同,她有着陶宽爹的宠爱,有着陶宽爹一身好手艺的遮挡,使她不用出去砍柴,做工分,而她只要在家好好做饭,带孩子,料理陶宽家一家老小的衣食住行,替陶宽爹孝敬着陶宽爷爷就可以了。家里的开支都是陶宽爹说了算,陶宽爹说买什么,陶宽妈绝对不会反对,不管陶宽爹做得对与错,陶宽妈都很赞成,也可以说是夫唱妇和,有些时候给人的感觉是陶宽妈对陶宽爹的愚忠,陶宽妈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的生活,陶宽爹的想法就是她的想法,陶宽爹的生活就是她的一切,有很多事,根本就没有和她商量的说法,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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