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平静之余,察觉江晟受伤(1/2)
当黛长安不解的转过身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刚刚还高昂的嗓音在看到他睡颜的瞬间便戛然而止···
江晟那双温润如玉的手分别轻搭在椅炳上,眼眸紧闭,黛长安没想到只是片刻的时间,他竟睡的如此沉。
安静下来的江晟,没了油腔滑调的模样,倒有了另一番别样的清俊,此时的他犹如一块无瑕的美玉,浑身透着一股摄人心魂的魔力。
但仔细看,又觉得,今日的他和往常的每一次都不同,他的身上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甚至有种大战归来,浑身都透着疲惫的感觉。
此刻,黛长安不但没有吵醒他,反而将手上所有的动作都刻意归于安静。
虽然她从十二岁那年便已经认识了眼前的人,但黛长安对他却始终不了解,她不知道江晟家住在哪里,有没有家人,他为什么总会频频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所有的一切她都一概不知。
他就像一个谜一样,让黛长安猜不透看不清!
但黛长安却有不得不承认,虽然江晟有的时候格外的讨厌,但是偶尔间她还是希望江晟能够出现。
黛长安的家生在大山中,这整座山前前后后加起来都没有几户人家,虽然自己隔壁一百米的距离处就有一户人家,但这户人家很奇怪,二十年了黛长安都没有见过她们的面目,只是没见过但是不代表这家没有住人。
黛长安曾经太无聊的时候,又一次为了试探这家里到底有没有住人,便将一碗米饭和一碟菜放在了他家门口,谁曾想第二日再去看的时候,食物已经被吃干净,而且碗碟也被清洗干净,放在了原处。
所以黛长安从小到大,除了格外疼爱自己的爹娘之外,几乎就没有什么朋友。
她很想要一个无话不谈,共患难的朋友,但现实总是这般事与愿违。
没了说话声的院落突然变得格外的寂静,和煦的春风迎面拂过,吹的院墙外的银杏树叶沙沙作响,黛长安停下擦拭铲子的活,在小院内的石桌旁坐下,有些无聊的她用手蘸了些茶水,在石桌上写起了古诗。
这便是她每日的常态,写诗看书浇花,偶尔还会抚琴一曲。
就在她专心写字的时候,耳边隐约听见了有水滴的声音。
“滴答!”
“滴答!”
······
一声声的水滴有节奏的响起···
黛长安狐疑的看着石桌上的茶水,并没有洒,而且此刻阳光和煦,并没有下雨的迹象,她不解这水滴声从何而来。
四处搜寻时,忽然眼前的一幕,让她整个人呼吸一紧,她看见江晟躺着的藤木椅下流了一大滩的血迹,他的左手衣袖已经被鲜血染透,而刚刚自己听到的水滴声,正是血液从他手臂滴落的声音。
黛长安的瞳孔在这一刻瞪的老大,她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还跟自己调侃的江晟,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难怪今日觉得他状态不佳,甚至不怎么跟自己斗嘴。
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掀起他的衣袖,想看他到底怎么了,拉起衣袖的时候,只见他的左臂上横七竖八的绑着一层纱布,但这纱布早已被鲜血浸透,黛长安吓得握住了嘴,克制自己不要喊出声,随后便慌乱的跑进屋内找草药。
他阿爹有在家中备草药箱,而且黛长安也看过几本医书,基本的医疗倒也了解一些,当她急匆匆的抱着装满草药的箱子跑到江晟面前的时候,却发现书本上的知识看的再多也只是纸上谈兵,没有实操经验的她心里根本没有一点点的谱。
她深吸了一口气希望自己可以镇定,待呼吸差不多平稳的时候,才用剪刀剪开他的衣袖,哆嗦这拆掉已经满是血迹的纱带,期间江晟的胳膊因为疼痛抖了一下,但并没有醒来。
黛长安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害怕会弄疼他,她的动作极其小心,以至于拆完纱布的时候黛长安的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当纱布完全取掉的时候,她才看清,江晟的手臂上有两道深到见骨的伤痕,这伤痕似乎是野兽的抓痕一般,白森森的骨头都可以清晰的看见,如此巨创他居然可以轻描淡写装成无事人一般。
黛长安有一瞬间觉的视线有些模糊,她深吸了好几口气,让自己冷静,可却怎么都抑制不住害怕的情绪,这种伤还是她活了二十年见过的最严重的伤痕。
“小憨货,你这是要让我感染而死吗?”江晟从巨疼中醒来,伤口因为进了风此刻显得格外的钻心。
黛长安抱着的医药箱的手突然一抖“啪!”的一声整个医药箱随即摔落在地“你···我···我只会处理简单的伤口,这伤我···我不敢治!”她一边说,一边慌乱的捡这地上散落的草药。
江晟的伤口因为被她拆了纱布,血流的更狠了,他的唇色也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变得一片煞白,因为不想让黛长安看起来太过紧张,还在一脸轻松的调侃:
“我知道了,你这是记恨我啊,是不是恨我以前无数次将你丢进水里,现在将我伤口揭开等着我被感染死掉是吧,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你···我可没这么想!”
“你再墨迹一会我就真失血过多死了!”
黛长安的眉毛都开始发抖了,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她虽然很讨厌江晟,但此时她真没想要治他于死地,她迟疑是因为害怕,害怕自己三脚猫的治疗手法会害死他。
但此时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请大夫显然已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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