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端阳节内司查命案存善心豆慧反被冤(2/4)
宫中当差,可是基本没有薪俸,只能在尚食署混的一副好肠胃罢了。这赤原出手就是五十两啊,这些江湖商贾不可小瞧呢,对这些人既不能走的太近,业不能离得太远,更不能轻易得罪,人不论是混朝堂,还是混江湖,总要悟好“时、位、节”这三个字,“时”往大了说是天时,小了讲的是时机;“位”那是要了解自己所处的处境与位置:“节”就是要掌握好尺度呀,总的说,人混在世上,要把握时机,了解自己,做事掌握好节奏与尺度,只有这样才能审时度势,某事功成呀!
毛善之思索着,晃晃悠悠,走进尚食署,刚到门口,内官毛二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说,“我的亲翁啊,您这是去哪儿啦,出大事了…”
毛善之听完毛二的讲述,心中惊惧,脑门儿上顿时虚汗淋淋,赶忙来到房中,毛二赶紧到了一杯水,递过汗巾,毛善之喝了一口水,又擦擦额头上的虚汗,定了定神儿,才慢慢问道,“毛二,你是说昭阳殿有人吃了角黍死了?”
毛二回答,“是啊,大人,我也是刚听说,所以到处找您…”
“那死的究竟是什么人呢?”毛善之又问。
毛二含糊着说,“嗯,有的说是刘夫人,有的说不是刘夫人,具体我也不清楚…”
毛善之思索着,吩咐毛二说,“你先下去,一定要打探清楚,到底是不是刘夫人…”毛二应声,匆忙出门,去打探消息去了。
拓跋珪来昭阳殿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乱做一团了,刘夫人端坐在绣墩上,目光如水,一言不发…
太监由忠站在旁边,表情愤怒,言语激烈,“夫人,这分明就是有人要加害于您!”
宫女雪雁坐在地上,怀里抱着雪红的尸首,哭着说,“夫人,由忠说的对,这肯定是有人下毒了,可怜的红儿呀…”
拓跋珪来到殿中,刘夫人起身迎接,“妾恭迎陛下…”
“夫人起来吧,这是怎么回事儿?”拓跋珪看着雪红的尸首问道。
“陛下,这…”刘夫人迟疑着,“是这个奴才不小心办错了差事儿,怕受责罚,所以服毒自尽了…”
其实,刘夫人心里何尝不明白呢,肯定是有人对自己暗下毒手,但说出实情又能怎么样呢,从古至今这后宫如朝堂,也是争权夺利啊,即便抓到谋害真凶又能如何,还不是人头落地,平添仇恨么,冤死的无辜人还能活过来么…
“夫人!您为何要这样说呢?分明是有人在角黍中下毒,要加害于您呀!”雪雁也顾不得规矩,悲愤早已令她无所畏惧了。
“大胆奴才,轮不到你在这里呱噪!赶紧退下!”刘夫人怒斥着。
拓跋珪此时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事情虽然来的有些蹊跷,但并不意外,这是有人怕刘夫人当了皇后呀,所以下毒手,欲除掉她…
此时,拓跋嗣与拓跋娇匆匆来到殿外,拓跋娇高声喊着,“阿母!阿母!您怎么样了?”
二人来到殿中,看见陛下也在,慌忙跪倒在地,“儿臣参见陛下。”
拓跋珪看了看二人,慢慢说道,“起来吧…”
“你们两个来此作甚?这里没有什么事儿,赶紧出宫去吧!”刘夫人满脸无情,怒气冲冲。
拓跋嗣看着地上的雪红的尸体,旁边跪着的由忠,还有满脸泪痕的雪雁,面沉似水的拓跋珪,重新跪倒,“启禀父皇,儿臣恳请陛下,一定严查此事,这分明有人欲加害阿母!”
“哼!就是,分明有人作祟,父皇一定要明察!”拓跋娇也十分愤怒。
刘夫人说道,“嗣儿,娇儿,休得胡乱猜忌,这里没你们的事,赶紧出去吧!”
正在此时,关色匆忙走进殿来,在拓跋珪耳边说了几句,道武帝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对刘夫人说,“夫人放心,朕心里清楚,自会处理…”
扭头又对跪在地上的拓跋嗣、拓跋娇说,“你们不要呱噪,朕自有主张,不要动不动就往这里跑!”
言罢,与关色向殿外走去,边走边说,“召左内司到天文殿…”
毛善之有点儿慌神儿了,心中已经接近崩溃,不住的提醒自己,不能慌,千万不能慌,看着站在屋中的豆慧,慢慢问道,“你是说锦娘悬梁自尽了?”
豆慧回答说,“是的大人,奴婢早晨起来,就发现锦娘在堂屋悬梁了…”
“你跟她住在一起,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么?”毛善之眼睛盯着豆慧。
豆慧见毛善之眼睛盯着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低声说道,“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毛善之慢慢说道,“我刚见过你阿叔赤原,他让我在宫中多关照你…”
豆慧听完毛善之的话,心里思索着,赤原怎么会认识毛善之,又怎么会帮助自己呢,一定是云逸暗中帮忙,可这毛善之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大人,赤原确实是我远方叔父,您有话请讲…”豆慧试探说。
毛善之看着豆慧,这女子果然有些慧智,倒是也颇有城府,又说道,“既然如此,你把知道的事情合盘告知与我,这样我也好拿个主意,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豆慧心想,这事儿自己本没有过错,只身在宫中无依无靠,不管毛善之是何居心,现在自己身如风中蒲公英,恰似雨中浮萍,也无所顾忌,便把自己看到,听到的有关锦娘的事情向毛善之讲述一遍。
毛善之听着豆慧的讲述,心中暗暗吃惊,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处理不好就是血雨腥风,性命不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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