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救母子官升内大监生皇孙试探拓跋仪(3/4)
(智力低下,不会思考的虫子),柔然以狼为图腾,留着辫子头,经过几代可汗不断扩张,其势遍及大漠南北,不断骚扰北部边境,成为北魏在北方的严重威胁。“嗯,瑶妹,我现在思考的是这些蠕蠕人为何潜入平城…”豆慧思索着。
左瑶问道,“慧姐姐的意思是怀疑那贺狄干与蠕蠕有勾结么?”
“嗯, 此事应当慎重啊,襄武侯为朝廷重臣,北部大人,位高权重,一旦事情不实,恐怕就祸灭九族…”豆慧说,“先不要声张,让独孤山派人暗中盯住贺狄干。”
“慧姐姐言之有理,可是訾凤乃是朝廷命官,如今遇害,总要向陛下有个交代呀。”左瑶峨眉紧蹙。
“这个应该不难,只需向陛下如实陈奏,就说訾凤大监是被蠕蠕所害,凶手逃遁,正在缉拿,估计陛下也无他说,只能说严格盘查,缉拿归案罢了。”
其实,豆慧与左瑶有些多虑了,当左瑶将訾凤遇害事情禀奏道武帝时候,这位皇帝陛下正陷入深深的疑惑当中…
一方面自己有皇孙了,大魏有了未来的继承人,一方面这个继承人似乎自己早有预感,他记得自己此前做过的梦,父亲献明帝拓跋寔曾托梦于己,说给上天会给自己一个威武雄壮的皇孙,将来必将会一统华夏。
左瑶站在金阙之下,将訾凤被害之事陈奏完毕,道武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关色见拓跋珪坐在那里不动,来到身边儿,小声说,“陛下,这…左内司还等着圣言呢…”
“哦,左内司一定彻查此事,给訾凤厚葬,还有…多加抚恤…”拓跋珪说完,又是沉默。
“臣遵旨,臣告退。”左瑶深感今日陛下有些异常,似乎心不在焉,急忙转身告辞。
拓跋珪似乎想起一件事情来,“这个…,左内司慢走!”左瑶转身回到金阙之下。
拓跋珪说,“这訾凤既然遇害,那大监就由豆慧来做吧,关色让岳延拟旨吧,封豆慧为大监。”
关色躬身称是,左瑶慢慢退出了天文殿,殿中似乎有陷入了沉寂…
“哈哈哈…”拓跋珪坐在那里,忽然发出一阵狂笑,这笑声犹如子夜惊雷,静湖波涛,在大殿中震荡着,关色分明感到,悬挂的帷帐不停的来回抖动着…
忽然笑声停滞了,拓跋珪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关色心想,哎呀,看了陛下的头疼病又犯了。
内侍长岳延带着旨意来到内司监,传旨封豆慧为内司监大监之职,豆慧接旨谢恩,左瑶取出赏银给岳延,岳延本是秉正之人,几番推辞之下,才接了银子,然后笑着离开内司监。
虽然升任大监,这乃是二品的官职,但豆慧的内心丝毫没有感到高兴,并不是她贪心不足,而是隐藏在心中的那块儿冰冷坚硬的石头,简直压得她难以呼吸,仇恨让人辗转不安,仇恨有时催人奋进,也许仇恨让人饱受折磨,但这也许正是让人坚持下去的理由!
自己的升职也许是因为让齐王夫人母子平安,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可訾凤尸骨未寒,芳魂未散,自己却升迁,看似有些不近人情,甚至难以接受…
可这世间事原本如此,所谓先皇亡灵未消散,新王登基戴冠冕,死者随风驾鹤去,生者挥泪勇向前。
人们不会因为对死者的悲悯而停滞不前,是的,太阳每天仍会升起,风总会吹起柔长的青丝,寒来暑往,岁月如殇,只不过青丝会慢慢吹成白发…
豆慧站在堂前石阶上,慢慢抬起头,望见内司监大门的屋脊上,不知什么时候落着一只喜鹊,一动不动,迎着风,独自承受着这份干冷与孤单,就像大殿垂檐上的骑脊兽一样,呆呆地矗立着…
豆慧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喜鹊,独自一人,凄冷孤单地蹲踞在屋脊上,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转身走进堂中…
明月,星朗,烟火长,酒盈爵。篝火旺,欢畅,笑谈杰。铜覆煮时节,缺缺。挥刀敌影斜,报连捷。
大魏宫城后花园,土山上,长亭中,篝火红彤彤,青瓷炉自横,道武帝拓跋珪与卫王拓跋仪,围坐在篝火旁,饮酒吃肉赏灯度元宵节,居高临下,九天重重色,秀山叠层波,平城街上灯火闪闪,几处焰火忽冲天…
“卫王啊,我和你好久没有像这样饮酒畅谈,赏月上元了吧。”拓跋珪似乎兴致颇高。
“是啊,陛下,遥想当年,我与您东征西讨,立马横刀斩贼顽,未得片刻闲…”卫王拓跋仪小心翼翼,心中感慨。
拓跋珪面色红润,“是啊,回想那时候,朕与你…还有桓王,在参合坡大战后燕慕容宝,一战定乾坤…”
“呵呵呵,那是长史张昆献妙计啊,示弱远避,待疲而打,后发制人,辅以攻心战,动摇、瓦解敌军,最终大败后燕,大魏挺近中原…”拓跋仪假装喝高,其实眼睛一直瞄着拓跋珪。
“你说的不对,那张昆算什么,一个汉奴而已,没有我们弟兄三人统领,三军用命,能打胜么?!”拓跋珪心中不悦,一双虎眼瞪的溜圆。
“是是是,陛下圣明,您雄才大略,威武盖世…”拓跋仪微笑着,“来,小王敬您一杯。”
拓跋珪有些浪荡,举起酒杯,“嗯,来,卫王请!”二人仰脖儿,“咕噜…咕噜…”杯中酒一饮而尽…
“关色老儿,你怎地呆懒!还不给卫王斟酒!”拓跋珪大声叫着…,关色躬身弯腰,手中提着酒壶,来到近前,给二人斟满酒杯…
“哎呀!卫王啊,朕告诉你一件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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