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登国大典齐王献乐豆慧受命教化皇孙(3/5)
了清河王手里,先祖历经艰辛创造的大魏基业就可能毁于一旦!”齐王忧虑地说。“嗯,殿下,这次借着重拍皇始之舞之机,我觉得要做两件事儿…”云逸慢慢坐下,“一来要在舞蹈中融入西域诸国乐器舞风,这样体现容胸怀,二来殿下要借机联合阳平王、河南王二位殿下。”
“嗯,赤郎主计策甚妙,这两位虽然目前没有实力争得储君,却是不能小视,现在襄武侯一死,清河王便失去了臂膀。”齐王说,“那就对陛下称,这皇始之舞是我弟兄三人修编,为庆贺陛下登国十年而做,你以为如何?”
云逸听罢,深以为然,其实自己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也许是身不由己,也许是心有所念,本来不想涉朝堂,而今却是陷其中,人生几多周折事,岂能竭尽随我意…
大魏宫城,乾象六合殿。
秋露微寒,几片黄叶金蝉泣。高墙冷墙,烦暑匆匆去。
轻叹人生,岁月悄悄迹。日落处,乱石孤树,回首茫茫路。
人生在世,就像这一年四季一般,春天的惊喜与希望,夏天的酷暑与煎熬,秋天的收获与喜悦,冬天的孤寂与伤感,就在这四季的交替中,就在人的悲欢离合、苦辣酸甜中,生命便慢慢写消逝了,如同燃烧的蜡烛,但却是无奈与无助,总要延续,总要坚持吧,希望总是代代传递的…
道武帝拓跋珪半躺在榻上,鬓边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胡须里面也夹杂着几许银丝,这是南征北战的痕迹,更是呕心沥血的见证,刘夫人明显感觉到,这位驰骋沙场的雄狮,正在慢慢变老,她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每天都在消耗着心力,铁打的汉子恐怕也禁不住的。
刘夫人给拓跋珪剥了一粒葡萄,慢慢递到嘴边,“陛下,我觉得焘儿,该找个老师了…”
拓跋珪并未张嘴,只是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他知道,随着卫王、襄武侯等的倒下,大魏的朝堂也快到了新老交替的时候了,在威猛的猎豹,也有倒下的一天,秦皇汉武也熬不过岁月啊!
“嗯,夫人所言不差,只是…焘儿还小吧,此事…有那么着急么…”拓跋珪仍然闭着眼睛。
刘夫人听罢,心中明白,这老豹子是不想接受逐渐苍老的现实呢,没错儿,按照这个年龄来算,还不到四十岁,可是世事无常。
还有一个不愿提及的缘由,不只是天意还是自然,这草原上的猎豹,寿命总是不长的,拓跋氏的先祖们,基本没有长寿的,哎…,还是要尽早做准备的好…
“陛下,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如今焘儿已经三岁了,童蒙养正,混沌初开,正是需要教化的时候,不能错过时机…”刘夫人只好把剥好的葡萄放进自己的口中。
“这能做我皇孙之师的人,可不能差呀,焘儿可是我大魏未来的希望…”拓跋珪眼睛微闭,慢慢地说,“这汉人么,倒是有学问,可是未必与鲜卑同心,而鲜卑族人倒是同心,但是学问欠缺…”
“陛下,其实汉人也好,鲜卑人也罢,都有仁爱秉正,德厚品高之人,鲜卑族人未必就忠心…”刘夫人说,“我倒是有一位人选,已经品察了很久,能做的焘儿的启蒙之师…”
“哦,夫人已经有合适人选了么?”道武帝忽然睁开了双眼,扭头看着刘夫人。
刘夫人沉静如水,“是的,陛下,此人是位女郎,就在内司监当差…”
“在内司监当差…”拓跋珪眼睛眨了一下,“可是那左瑶?”
刘夫人说,“呵呵,陛下真是反应迅捷,左内司安能做皇孙之师呢,我说的是那豆慧…”
“豆慧…”拓跋珪瞪着一双虎目,看着殿顶,“哦,似乎有些印象,此人倒是有些聪慧,但是身份似乎不相称…”
“嗯,身份却是有些不相称,但品德学识足够,还有就是女郎之身,有母性的慈爱,这样对焘儿好…”刘夫人说,“况且,身为女子为焘儿之师,也少了与朝堂权臣的关联,也就少了诸多纷争。”
沉默,大殿中片刻的沉默,只听得殿外角落处,传来“吱吱吱…”的蟋蟀的鸣叫声…
拓跋珪慢慢起身,“夫人,莫不入这样吧,既然焘儿年幼,豆慧又是女流之辈,作为皇孙之师身份有些不妥,莫不如就做焘儿的保姆吧,这样便可一举两得了。”
“陛下圣明,如此一来,那豆慧作为焘儿的保姆,便是再适合不过了,这样也省去诸多麻烦。”刘夫人露出满意的神情,自古以来,这保姆身份并没有严格的等级限制,便随了自己的心愿。
刘夫人,端过奶茶,递给拓跋珪,“那陛下就命人传旨吧,让豆慧作为焘儿的保姆,若是内司监肉些要紧的事情儿,也不耽误…”
品正人贤命中贵,岂料一朝铭青史。
北斗转时光,秋露凝霞晚。岁月逝华年,树影稀疏浅。
独坐心暗伤,深夜残烛闪。老马渐苍凉,落叶迷双眼。
卫王拓跋仪,独自坐在方亭,宇文伯站在不远的地方,拓跋仪也许不知道,帮助他除掉贺狄干的是谁,但是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宇文伯的事情,哎…,这能怨谁呢,也是就是命吧。
其实,除掉贺狄干的是云鼎台的少宗主赤云逸,他用贺狄干管家的口供,重新摘抄了一份,然后让独孤山故意将消息泄露给慕容燕。
慕容燕利用贺兰义让他监视贺府的机会,到后花园方亭去偷证据,正好遇到飞鸿假扮黑衣人,佯装失败,将证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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