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致命的破绽(2/2)

杨慧芳笑道：“老洛，你也真是了，职业病又犯了，一把破扇子有什么好看的？地摊上一把就十块钱。来来来，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咱们吃饭吧。”

“这是齐白石的真迹。”看着满地的碎片，洛九鼎痛心疾首，“这是谁这么暴殄天物啊，齐白石的真迹现在市面上不多见啊，毁一幅就少一幅啊！唉！”

“真……真迹？”

“是呀，这把折扇如果拿来拍卖，至少能拍个三四千万。”

杨慧芳心头就像扎了一把刀似的，三四千万……她刚才亲手毁了三四千万。

捂着心口，身子突然软了下去。

一旁的柳梦熙吓了一跳：“妈，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