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不要太过分(1/2)
岑暮晓不想理会,等着她发完火没意思了自然会离去。
郭怀阳铁青着脸,看着仍旧躺在床上不动声色的岑暮晓,心急与愤懑的情绪交织,使她再也绷不住要发泄出来了。
她猝然拔剑,一剑挑起了被褥,伴着簌簌的声音,被褥遗憾地阵亡了,碎成了一团团飞雪一般的棉絮。
她呵斥道:“殊归因为你一夜未归,你不知道担心也就罢了,居然还能睡得如此心安理得?殊归平日待你那样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脑子和腿都长在他自己身上。”岑暮晓一拍枕头坐起,瞪着郭怀阳,“因为我?”
“怎么又吵起来了。”木童在一旁不知所措,劝道:“两位师姐别吵了,我们等下再去找找。”
郭怀阳颤声道:“若不是你为了一个外人怀疑他,他怎会失踪?你有没有想过他在外面犯病了怎么办?”
岑暮晓嘲讽道:“所以你是要我在他脖子上套根绳子,将他拴在我身边吗?谁看不出你对他的心思?你会愿意这样?”
“你……”郭怀阳听她的语气格外挑衅又满不在乎,恼羞成怒之下,一剑向她刺去。
“师姐!”木童见状大惊,挡在了岑暮晓身前。
“你不要太过分!”
岑暮晓大喝一声,迅速推开木童,死死地盯着郭怀阳,待她的剑刺到眼前,她忽然伸出手,只用食指和中指轻轻一捏,稳稳地将剑夹在了指尖。
郭怀阳脸色一变,立刻握紧剑柄,抽出剑,却抽不回来,原本她只是想吓唬一下岑暮晓,却没想到她受伤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岑暮晓的眼神带着不屑和愤怒,就如那天在渭源村山洞,她身中七剑望着风峋的眼神一样,透着冰冷森然的杀气。
这丫头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岑暮晓眸色一沉,露出一个古怪阴冷的笑容,将指尖的剑向一旁轻轻一抛。
郭怀阳只觉虎口一震,震得整只手发麻,剑猝然脱手,咣当一下落了地。
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竟一时忘了捡起地上的剑。
岑暮晓的眼神令她发怵不敢动弹,这个她从小便认识的女孩,此刻却陌生到不真实。
木童首先打破了屋内的死寂,趴到床前,唤了声:“晓晓,你没事吧?”
结合昨晚岑暮晓的举动,木童知道她憋着这口气已经一天一夜了,她不意外她会生气,只是担心她伤了身子。
谁知岑暮晓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她又双叒叕离魂了……
她眼见着她的身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她暗自庆幸,还好刚才她没有下床,要不然又得摔个头破血流。
她轻飘飘地蹲在身体旁,看着郭怀阳和木童都一脸惊愕。
郭怀阳的脸色相当复杂,可能是担心易殊归回来后看见她这个样子会责怪于她。
好在之前在华山时,她每次犯病醒来后都会不记得一些事情。
郭怀阳对木童道:“你最好别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她这个病是老毛病了,跟我可没有关系。”语气中尽是威胁,说完便夺门而去。
岑暮晓冷哼一声,“郭怀阳绝对想不到我还在房间内,阿童木不说出去,我难道就不会说出去吗?”
木童没有回答她,只左右看了看,她清楚离魂的状态,她猜岑暮晓一定就在附近。
她将岑暮晓的身体摆好,抱来她床上的被褥,给她盖上,一面念叨着:“风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要是他在就好了。”
岑暮晓闲着也是闲着,飘荡着去了屋外。
刚踏出门,她就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阴沉气息,伴随着一声声铁链拖地的声响。
两个面色惨白,头戴白色高帽、身着玄色长衣的男子,架着一个用枷锁锁着的“人”。
啊……太晦气了,连着两次离魂都遇见了阴差,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她在心里鼓捣着,躲到了一旁柱子后面,其中一个阴差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当作没有看到她一样继续拖着他们收的那只鬼向前走。
两个阴差和一只鬼朝着瞻仙门的议事大厅而去。
不对,既然鬼也收了,不应该回去冥界复命吗?怎么往大厅内去了?
她迷糊了,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一起飘到了议事厅。
议事厅内夏立坐在正中间的木椅上,正悠然自在地喝着茶。
他头顶的正上方悬挂着一副“明德惟馨”的四字牌匾。
一旁的瞻仙门弟子和泰山弟子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男子,那个人浑身是水,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她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她与陆离在溶洞口碰到的渭源村村民。
她又瞧了瞧两个阴差架着的鬼魂,和地上躺着的是同一个人。
她当下明白了,这个人是见过夏连城勾结噬元灵的目击证人。
渭源村村民并不是人人都参与了绑架修士的勾当。他们大多数人都只是到庄焰庙拜噬元灵以获得寿元,没见过噬元灵和夏连城的人居多。
如今庄焰已死,除掉见过夏连城的人便可以死无对证。
她万万没想到,她故意提醒夏立渭源村有证人原是想保住证人的性命,却没想到夏立为了儿子什么阴毒手段都使得出来,宁可背负做贼心虚的骂名。
风诣之缓缓向大厅走来,原来他已经回来了。
她欢喜不已,飘着迎了上去,只可惜他看不见她。
风诣之冷冷道:“夏门主对无辜之人痛下杀手,为了包庇夏连城,你做得真够绝的。”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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