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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暖揪住他手背上的一撮肉,狠狠用力,萧寒疼得坚持不住,不得不松开手。
舒暖朝他得意的扬扬眉,然后哼了一声,走出去。
外面下起了雨,哗啦啦的一阵子就停了,地面上有了积水,闷了一天燥热也被雨水冲散尽了,一阵风吹过来,卷裹着雨水的凉意扑过来,还感觉有些冷。
萧寒见她抱着双肩,问:“冷?”
“有点。”
萧寒拦住她的腰拉她靠近,“这样有没有好些?”
舒暖点点头。
萧寒就笑了,“所以,刚才就不应该推开我的嘛。”
舒暖抬头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回去的路上,又断断续续的下了两场,甚至还刮起了风,风很大,天色暗下去了,路两边高大的棕榈树随风狂摆着,像是一个个跑出来的魔鬼一般,张牙舞爪的挥动着。
风雨一直持续到他们到家,风小了,但是雨却是越下越大,两人从门口跑进屋里,衣服已经湿透了。
两佣人见他们一身狼狈的回来,大吃一惊,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舒暖听不太懂,而且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有很不舒服,就直接进里屋了。
舒暖冲完澡出来,并没有看见萧寒的身影,心想着是不是还在外面,正要出去看看,桌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直到铃声停下了,她又把手机放回原处,一抬头,萧寒赫然就在眼睛,她吓了一大跳。。
萧寒的脸上却带着笑:“见鬼了?”
舒暖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萧寒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手机上,眸色微微一沉,很快就又恢复了。
舒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些心虚,又有些不自在,好一会儿听到身后没有什么动静,她疑惑的刚转过身,他已然走向浴室了。
舒暖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觉得他好像不怎么高兴,她坐下来,继续擦头发,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桌上的手机,那手机像是感应了她的目光似的,突然又响了起来。
舒暖拿起来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浴室的方向,然后走出去。
不到五分钟,萧寒就出来了,房间里没人,桌上的手机也没了,俊脸微沉了起来。
舒暖很快就回来了,看到正靠在床上看杂志的萧寒,微微一愣,然后从另一边上床,直接就躺下了。
萧寒瞥眼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看杂志。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卧室里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萧寒率先打破了沉默,问:“不舒服?”
舒暖摇摇头,声音有些闷闷的。
“没有。”
萧寒握住她的肩膀把扳过来,就这灯光,直直的看着她。
“不舒服怎么这幅模样?”
舒暖推开他,又翻了过去。
“我本来就是这个模样。”
萧寒的脸一沉,到嘴边的话又给生生咽了下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手关掉床头灯。
卧室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从窗帘里侧漏出些微的光芒,笼罩着床上各怀心事的两人。
陈愉廷感觉到手疼了,才发现他竟然一直紧握着手机,从她挂断手机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他把手机放到桌上,刚要站起来,双腿却是一麻,他没有扶好桌子,身子就滑了下去了,坐到了地上。
陈愉廷没有再站起来,就那么靠着桌腿坐着,脸色略显苍白,消瘦了很多,下巴上甚至还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
茬,头发也略显凌乱,眼睛更是盛满了哀伤,这样一副模样完全找不出以前的俊逸儒雅姿态了。
她和他说了什么?她是在骗他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她没有骗他,他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了,那就是她的心里话,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话。
陈愉廷想起她轻笑着低低的说出的那些话,只觉得如千万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脏腑,难道真如她所说的,他给了
她很大的负担吗?
负担?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成为别人的负担,尤其是她的。
吹松朝也。他以为自己做的是为她好,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成为了她的负担。
他是不是该放手了?
陈愉廷只觉得手臂里像是灌满了铅,沉重得他用了很大离才举起来,他张开手,有微弱的光从指缝间透漏出
来,看着很满很亮,握住,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梁亦清是第三次在纸醉金迷里看到杜韵诗了,和上两次一样,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我没醉,继续喝之类。
杜宇成拉了她几次都被她甩开了,也没耐心了,喊道:“你还是杜家的大小姐吗?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为了一个男人,你至于如此吗?”
杜韵诗醉眼朦胧的抬起头,杜宇成觉得她的目光似在注视着自己,又不似在注视着自己,叹了一声,刚伸出手去扶她,她却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的朝前走去。
“这不是梁、梁局吗?你也来喝酒啊?”
梁亦清原本要转身离开了,这下也不得不停下来了,扶住摇晃的杜韵诗。
“杜小姐喝了不少酒。”
杜韵诗呵呵笑出声,抬头盯着他看。
“梁局也、也是来借酒浇愁的吗?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恨?”
梁亦清一愣,杜宇成已经走上来了,略显粗暴的扯过杜韵诗,对梁亦清道:“她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
“我才没有喝醉,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杜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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