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0章(2/6)
着那箭弩不放又能如何?谁又能证明你府中护卫没有,或者你没有么?承福郡王欺人太甚,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也奉劝公主一句,适可而止两下相安多好。不然苦苦相逼欺人太过,谁知道又会是个什么下场呢。至于借种一事,多谢抬爱,在下对那种事儿,深觉恶心,今天就当没听到过。”
说完霍辰烨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慧香公主气得粉面通红。
她不是笨蛋,知道这事就算闹腾出来,也不过象刚才一样互相扯皮,没有任何意义。要想稳操胜券,还是得要实质的证据才行。悦马记是吧,那就悦马记。
而霍府这边收到的消息是,霍辰烨出来京兆尹府衙后,也去了皇宫门口跪候天颜。喊冤说这事儿和他夫人没有任何关系。说皇亲国戚也要体恤臣子啊,红口白牙诬人会让臣民寒心的。和郡王府打起了擂台,敬请对方拿出证据来。
郡王妃婆媳恼,说让他滚回去让贺氏滚过来,她们告的是贺氏不是他,她们这跪的是承辉门不是正阳门,她们求见的是皇后不是皇上,你一个大男人混在女人身后不嫌丢脸啊。
郡王妃婆媳就怕他在这里一作态,最后圣上体恤功臣,或者以后还有重用,瞬间就偏护着他了。便贺氏却不同,怎么说不过一个女人,圣上能对她有什么顾念。
霍辰烨说怕丢脸会丢命的,他也不得已啊。谁让夫妻同枝呢,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她被人诬告就是我被人诬告,她不能来跪只好我来了。一副誓同进退的样子。
他还说他妻娇弱,如今连惊带吓已然病倒了。不敢和您二们比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可以精神奕奕在这里等门呢。
郡王妃婆媳吐血,她们是精神奕奕吗,她们是万不得已好不好。
老郡王妃一咬牙,反正她们求见皇后也不过是想曲线救国最终把事儿捅到皇上面前的,如今既然这样,不如干脆往更大处闹,闹得圣上偏袒不了,闹得此事不能私禀最好公审,她们才把握更大些。
于是这婆媳俩带着娘子军,干脆转往正阳门跪哭去了。
见过御史死谏在这儿跳脚流涕的,从没见过一帮娘们儿围宫大哭的。于是前来早朝的臣工们便有幸看了个稀奇。
但这稀奇臣工们可以白看,皇上却不能。
宫门开后,皇上干脆上朝前先召见了双方代表。一番扯皮之后,郡王府那边终因无确凿证据而诉讼无力。但皇帝也答应她们既然有疑点,就让郡王爷案子打回有司重新审过,以让所有凶犯不会漏网。
霍辰烨这边,圣上亲言:即无证据,便与霍卿和夫人无干。
然后劝导老郡王妃几句,表示理解她丧子心切,其情可悯,但也要适可而止,比如这般围堵宫门实在不成个体统云云,态度软中有硬,隐有不耐。
这种敲打下,老郡王妃也不敢不收敛。不过好在此案要重审,未来她可以细细监督,不让儿子遗恨黄泉,也算目的达到。
事情本该到时结束,谁知却在这时候,慧香公主求见,还带来了那确凿证据:据说霍少夫人贺氏,不久前曾在悦马记铺子里购得此款弓弩,那是最后一张此款弓弩,所以掌柜的清楚记得此事,并呈上了证人证词。
于是剧情反转。慧香公主提议将贺氏收押审问,估记一审便知,郡王妃婆媳苦情同求
霍辰烨自然持异议,他要求当众重审掌柜,以正视听。
于是公主说那掌柜证词是她亲见京兆尹官差问完画押的,你霍辰烨有何理由不信?再说又是她亲自带进宫来的,你不信此证词就是不信她,不把皇家公主看在眼里。
郡王妃婆媳就说霍辰烨这是试图掩盖真相,没准要对证人动用什么阴招让人改口变供之类的,或者直接让人死无对证……并由此说到霍辰烨如此作为,很可能自己正是帮凶,夫妻合谋八拉八拉……
霍辰烨表示此事和自己无半点儿干系,也敢打包票其妻绝不会行此恶事,若是将来有司查实证据确凿,原与妻同罪承担。
既如此,也不用继续再扯白了,皇上直接让人带证人,他亲审。
侍卫很快带到瑟瑟发抖掌柜一枚,圣上看着霍辰烨,示意他上。
霍辰烨例行审问程序确认了对方身份,便问那掌柜的:“……你家的弓弩上可有标记?”
那是当然的,时下有点儿名堂的匠人,都爱在自家宝贝上留下标记,以传世人。悦马记的标记便是个花体的马字。
“可是,”霍辰烨等那掌柜确认之后,向圣上道,“黄莺身上所携箭弩上的标记臣看到过,分明只是一片云。”
闻者诧异,传来黄莺身上所藏物查看,再传来郡王爷身中物比照,竟然都是一片云纹。这两种纹路猛一看极相似,都是花乱的一团,仔细辩认差别大了,并且云纹的图案根本不可能由个马字改成。
不待逼问,那掌柜便瘫倒在地连呼饶命,指认慧香公主派人夜里忽然闯入他家,扣了他妻儿老小,逼迫他诬告霍家少夫人贺氏……
霍辰烨闻言悲愤大呼:“臣有妻有子,对别的女子无感,求公主放过啊,求圣上作主……”
于是此场闹剧个中原由圣上秒懂。咬牙恼怒:大清早的这是闹哪样啊?
很干脆地宣布:承福郡王案证据确凿,维持原判,着有司继续抓捕漏网从犯以祭亡灵。至于郡王妃婆媳,赶紧回去将人洗洗埋了吧。而慧香公主,言行无状,成亲前不得出庆安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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