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2)
搞不好下一秒只需要冬琅换了个姿势,我就会因为惊愕过度僵化的太严重而直接变成飞灰……哪有可能!
猛的发现自己的思绪越来越玄幻的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想替自己的举动做出最适切的解释时,才发现四周安静的可怕。
不,这么说不太对,应该是说虽然安静,但这安静只局限於在场的所有人。
就算侧头也能看见冬琅的我一点也不认为现在是开玩笑的好时机,这点从他严肃认真的表情就能窥见端倪。
至於其他人……不得不承认人的第六感再怎么灵敏,也不可能用后脑杓"看见",於是为了知道长山他们为什么没人说话,我一巴掌拍开冬琅凑过来的脸,动作有些僵硬的把窝在他怀里的姿势从无尾熊上树改了改,虽然人依旧窝在冬琅怀里,也依旧坐在他盘起的腿上,不过背靠著他的胸膛这种类似从后方环抱的姿势总归是让人不那么尴尬一些。
终于对这个坐姿满意了的我抬起头循著收音机发出的声音方向看过去,然后果断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被放在地上的收音机旁,阿布整个人以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一脸严肃的捏著调频器以极微小的幅度左右转动试图收到更加清晰的讯号,而长山则盘腿坐在旁边,捧著那本从不离身的小册子把每一个接收到的单字词句抄录下来,两人之间那股莫名的肃杀之气让我下意识往冬琅怀里缩了缩,同时打消在这个关头询问消息内容的念头。
我敢发誓光以那两人现在的架式,这时候就算一只老鼠跑过,只要不长点眼碰倒了什么发出足以扰乱长山或阿布的动静,致使阿布手一抖转丟了讯号或是盖过收音机的声音而让长山遗漏了某段讯息,下场肯定是被整得死去活来活去死来,脱层皮都还算祖上烧了高香。
既然不敢在这时候打扰他们,那么唯一剩下可以观察的对象就只剩下一个,法堤。
视线滴溜溜在长山跟阿布身上转了一圈,接着不著痕迹的挪到正支著下巴,紧贴着长山坐在地上的那个圆润身影。
我完全没想到站著的时候看上去只觉得有些婴儿肥的身材,坐下后由于自然的弓著背弯著腰的关系,有些肉的背脊弯成一道圆滑的弧线,看起来整个身形就像是颗圆润的团子,柔软好捏易下嘴。
当然,下嘴的人不会是我,至於长山跟阿布的取向……虽然相处这么久但我从不曾想到要问这么私密的问题,毕竟那是个人隐私,乱牵姻缘线神马的可是在造孽,会被天打雷劈的。
不过……
冬琅,你不觉得长山跟法堤坐在一起的样子看起来超般配?我目不转睛地用手指戳戳冬琅的手臂,然后整个人往后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问。
一圆润一修长,虽然现在坐着看不太出来,可实际上长山的身高比法提还高一些,而且还很年轻,会长高。
若是法堤还能够长高就说不準,可如果法堤已经定了型,那么……咦?等等,怎么觉得有地方不太对?
瞇著眼打量坐在不远处的两人,我突然发现到一件事-刚刚从投信孔往外看的时候明明法堤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让他的视线跟投信孔齐平,可现在坐在长山旁边为什么却给我一种他和长山同高的感觉?而且……貌似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好像"突然"长高了十几公分?
好吧,我知道在屋外还下着暴雨的情况下不去担心会不会淹水,而是一门心思全扑在別人的身高怎么会突然"长高"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的确不符合正常遇难者该有的情绪,但不好意思,我实在不认为在有个总觉得塞满了却每每在有东西需要收纳时又有足够地儿放的空间的况下,我们四个会成为狼狈的遇难者-搞不好真淹起来了,我们还可以一人一艘橡皮艇玩起赛船的游戏。
咳!回归正题,发现法堤的身高似乎和一开始观察的情况不太一样的我秉持著研究就要有追根究底的精神的想法,将冬琅搭在腰间的手扒开,一溜小跑跑到铁卷门旁小心翼翼地拉开一个足够让我弯著腰通过的通道,伸出头往下看,接着顿悟。
除了头两天待在这间修车店时是从这边进出之外,剩下的日子里要出门都专挑后门走,像个贪玩的孩子穿梭在狭小的巷弄间碰运气的我,早忘了修车店的正门外,那片第一天刚进驻修车店时搭在门口的铁斜坡,在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后,就被我以"反正后门出去既隐蔽又刚好紧邻著错综复杂的小巷子,可以避过墙头草们好好探险一番,放在正门口也是浪费"为由而收进空间里,所以实际上法提的身高应该要在我目测的14x里面再加个……二十公分左右。
用手大略测了一下垫高的那一块高度,我回头看了眼依旧专注聆听广播的法堤,默默推翻前不久的猜测-在有将近二十公分高低差的情况下,踮起脚尖还能够跟投信孔齐平,那身高起码要有一□、一六五,再不济也会有一六零,虽然矮是矮了点但还在正常范围内。
小心翼翼的把铁卷门重新拉好,我踮着脚尖悄然无息地回到冬琅旁,伸长脖子将嘴巴凑到他耳边,把自己刚才的发现说了一遍,然后做了个让冬琅傻眼的结论。
长山还会再长高,你不觉得他们俩挺搭的吗?咂吧著嘴,我笑的像偷腥的猫。而且你看啊,长山那性子如果没人帮他缓和一下很难融入团体对吧?当然他现在能融入我们是因为相处久了,大家多多少少有些熟悉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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