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回 怎不知几许深情(2/3)
比登对……”“够了!”玉潇然声音嘶哑低沉,打断了龙延拓的话。
龙延拓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终于出声终于知道愤怒开口的女子后神色一松,适可而止:“你那侍卫已经在门外跪了一天了,你总不能让他一直跪着吧!”
玉潇然沉默半晌,依旧未曾抬首:“让他走!”
“城门失火,怎能殃及池鱼!”龙延拓心中了然,“他是真心实意跟着你的,你又何必如此!”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求情的用意,当她有朝一日可以坦然面对那个人所赋予她的一切,那才能证明,她可以放得下。
“我不管,我凭什么……唔……”玉潇然冰冷的声音在面前和人猝不及防的袭击之下戛然而止。
黑暗中,女子的眼睛有些红肿,黑暗中密长的睫毛掩盖了眼中的光泽,往日里神采飞扬的面色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冷冽与咋现的哀戚,让龙延拓突然间想起她是因为另一个男子而如此,刹那间不可控制地,胸中被滔天的怒火和酸意所取代,眼眸微敛,一手紧扣女子纤细堪折的腰肢将其突兀地按上冰凉的墙壁,再也顾不得其他,低首将那正吞吐冰冷和哀伤的话音含进自己的薄唇之中。
冰凉被炙热所覆盖,刹那间,空气中原本的凄然被驱赶的无影无踪。
蓦然睁大双眼,玉潇然不可思议地看着欺身而上的男子,如果说上一次是一次意外的话,那么这一次,便是堂而皇之地被这邪魅的男子轻薄,须臾间她被脊背上冰凉的触感惊醒,感觉到唇间那一方炙热之地,抬手便向那人推去。
开弓没有回头箭。
斜眸中精光一闪,眉眼之间净是决绝霸道之色,哪有让自己看中的猎物逃脱的道理,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动作,龙延拓伸手一扣,一左一右地将玉潇然的双手按住,缓慢地摩擦手中那一抹纤细柔软,渐渐与之十指相扣,薄唇轻启,在那一抹如花般甜蜜的芳香上慢慢游移,不断深入,愈发不可自拔。
唇间的柔软与炙热,以及男子不可抗拒的霸道和决然,玉潇然顷刻间便察觉到那人在自己唇间有愈加深入的趋势,引的浑身冰凉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仿佛像是要随时破体而出一般,随即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酥麻至相接的触感间游遍全身,未经世事的女子在短暂的恍然之后,立刻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怒,手间却是动弹不得,心中一动,便抬脚向那擅于欺压良善的男子毫不犹豫地攻去。
察觉到身下那人的动作,与玉潇然薄唇相接的唇间发出一抹得意且无奈地哼笑,左腿一弓便轻易地将女子纤细的腿压下,同时腿上暗暗使力,不轻不重地向身下单薄的女子按去。
这一声轻笑传入玉潇然耳中,立刻让她又羞又怒,还未等自己有所反应,腿上因男子的恶意压制又是一痛,便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却给了身上那人有了可乘之机,一个不察间便让来人有机可乘,整齐排列的玉齿之间忽然滑进了一隅本不属于自己的酥软与炙热,让她瞬间无所适从笔画仙诀。
趁势毫不费力地地撬开轻软的红色鸾帐的龙严拓,灵巧的舌尖如清风般将那两行整齐排列的稚嫩白鹭分开,侵入到那一片如百花盛开的芬芳之地,开始与那温软闪躲的丁香小舌逐鹿中原。
玉潇然脑中有瞬间的空白之后,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和酥麻感让她刹那间清醒,心中一狠,向那不断攻城略地的不速之客毫不留情地咬去,口中立刻一片腥甜晕开,只觉得紧贴自己的人动作一顿,与自己紧扣的手指一紧,岂料却依旧固执地不肯移开分毫,反而与自己更加紧密。
龙延拓只觉得舌尖又麻又痛,却不敌唇间触感以及心神圆满的美妙宜人,让他依旧舍不得放开身下的温香软玉,舌尖微动,眼中笑意愈加盛隆,眉目间精光一闪,将那破体而出的液体狠狠地向更深处推去。
毫无防备地,那因自己而出的液体统统通过自己的喉间流入身体中,与自己相融合,到最后无迹可寻。
从被压上到被强吻再到被迫吞咽下别人的鲜血,再想起出谷以来的种种险恶之事,再到如今被人抛弃,种种心酸苦涩毫无预兆间涌上心头,瞬间让她的鼻眼酸涩无比,本是愤怒的双眼顷刻间开始施云布雨,被未明的液体所覆盖,到最后盈满溢出,顺着光滑如玉的屏障缓缓落下,蔓延至嘴角。
唇间的苦涩瞬间惊醒了沉迷在芳泽景色之中的龙严拓,他身躯一震,迅速从那旖旎的软香之中抽身而出,向来运筹帷幄的英明,邪魅浅笑的神情划过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和无助,指尖划过女子的眉眼:“我……我……你你……你别哭啊!”
这一慌不要紧,玉潇然一听这声音,泪水却愈加汹涌起来,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变作了嚎啕大哭。
龙延拓有些目瞪口呆,看着以往仿佛天下都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女子,在这一瞬间俨然已变做了一个在尽情发泄出怒火和委屈的孩子,心中像是被什么重重撞击一般,面上划过了然和心疼,胸腔之内仿佛被重物重重撞击一般,双手一伸,情不自禁将嚎啕大哭的女子揽进怀中,任之发泄,声音怪异却温柔:“哭吧!哭吧!”
玉潇然靠着面前宽大的胸膛放声痛哭,毫无意识般就这样放纵自己。
这一哭,倒尽苦水。
这一哭,流尽委屈。
这一哭,酣畅淋漓。
至此,该忘记地忘记,该振作地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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