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风头盛在谣言中(1/2)
钟怀仁看着身边满怀笑意的玉潇然,只觉得灯光下的贤弟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黑色的瞳孔像黑色的宝石一样闪亮,原本清秀的脸庞忽然变得很是……迷人……
额,迷人?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钟怀仁怔愣了一刻,随即摇了摇头,真是见鬼了,他竟然会觉得贤弟迷人……忙撇开心中异样,道:“贤弟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么?” “嘿嘿……我想起一个很自大的……”还未等玉潇然答话,便听到身后传来玉潇然宴会上足以让玉潇然抓狂的声音的声音:“二位留步无上真武!” 玉潇然、钟怀仁转过身去,来人正是那在宴会上接二连三阻止玉潇然用膳的钰经王子托木里。
玉潇然对此人无曾好感,便道:“在下和钰经王子好像无甚交情。”钟怀仁本就是个不多话的人,也就没有开口。
那托木里见此也不恼,依旧笑笑道:“那我们的交情,便从今日开始吧。”玉潇然见此撇了撇嘴,暗道,怎个如今世道脸皮厚的人越来越多了,显然是,这脸皮厚的人,不包括自己。
倒是钟怀仁知书达理,行了个礼道:“不知王子唤我等有何贵干?”
“我钰经有位前辈曾言,若遇能降凶彘、解珍珑棋局者必是人中龙凤,是以将来二位若是有机会能够到钰经,还望府上一聚!”那钰经王子一提到这位前辈,便神色不再言笑,像是十分尊敬,对着二人正色道。
“我二人身为北牧朝官,到你钰经作甚!”玉潇然微微笑着回到。说到此,玉潇然也是略有惭愧,人家钟怀仁确实是真材实料,虽经自己提示,但却是因自己身在棋局之外因此看得清楚,而那降服凶彘,却实在是自己投机取巧罢了,但玉姑娘何许人也,也就稍稍谦虚了那么一下下,随即自我安慰道,白猫黑猫,只要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余大人方才在宴上说过,天下之事瞬息万变,你怎知有朝一日你不会来我钰经呢?哈哈,在下话已带到,告辞!”说着,不等玉潇然答话便转身离去。
待久了,唯恐不会落人话柄。
半晌,钟怀仁道:“这托木里王子倒是个人物。”
“人心隔肚皮啊,钟大人!”玉潇然语故作重心长道,虽然她心里认为这钰经王子确实是不简单,不骄不躁,便是丢了两大宝物,也不过是脸色变了变,并未迁怒于人,反而对自己礼遇有加,当真是人物!
钟怀仁深谙玉潇然向来是刀子嘴,只是摇头笑了笑。第二天,圣旨下:封余冉为兵部郎中,正四品职衔,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府邸一座;钟怀仁为工部侍郎,正三品职衔,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皇绸衫一匹。
圣旨一下,二人的大名立刻开始纷飞于永宁的大街小巷,吞吐于市场大妈大嘴之间,横尸于说书先生的醒木之下。
也不怪如此,世人皆知当官不易,平步青云的那更是凤毛麟角!往来官职连升两级的并不多,像玉潇然这样连升sān_jí的更不多见,而且是从文官直直跃到了兵部;而钟怀仁虽连升两级,但这皇绸衫可就厉害了,穿上它死罪可免,活罪可逃,在北牧,那也可以说是多条命,在永宁,那是可以横着走都没人敢管的人了。
玉潇然接过圣旨谢恩后却不以为然,我二人做的可是保住我国颜面的大事,又给皇上夺了宝物,这老头挺会做生意,人钟怀仁给他夺个天蚕软甲,他给人个免死金牌。
再看看自家未来老丈人那笑的合不拢的嘴巴,玉潇然真担心他一个不小心给嘴巴笑大了,又在暗暗直摇头,暗道,就这喜怒皆见于脸上的人,也不知怎么当上丞相的,真是奇葩啊奇葩。
玉潇然本想搬进皇上赐的府邸,这样办事也方便了许多,奈何宋家父女俩好像生怕她一出府便被府外的风水吹化了似的,死活不肯,这宋婉真眨巴眨巴眼睛又跟要下雨似的,吓得玉潇然一个哆嗦,咬牙道:“不走,我不走,相府就是我的家,我怎么能走呢!”
这日,青谨拉着玉潇然一同到永宁城外山上菜草药回城的时候,便听到何处百姓在津津乐道的谈论着:“哎呀,你是不知道啊,我侄子在宫里当差,那晚的事可看得清清楚楚啊恶女仙途!”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道。旁边围着好几个人立刻催促道:“是吗,那你快来讲讲……”
妇女清了清嗓子,得意道:“话说这丞相准女婿啊,也就十六七岁,生的是高大威猛,英气逼人,连那第一勇士柴达个也不如啊!”
众人一阵唏嘘。
又听那人说:“凶彘长的是青面獠牙凶狠无比,一个闪身将那余小相公按在爪下……”这女人也颇有些说书先生的手段,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一下,顺带还模仿了几分。
众人又一声惊叫,忽有一人道:“那余大人据说是就往那一站,那凶彘不就吓趴下了么?”
“胡说!你知道什么!”中年妇女狠狠剜了一眼面前的青年道,“这余大人说到底也是个人,他又不是仙,这可是我侄子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要不,你来讲!”
一句话,说的是那青年面红耳赤不再答话。
那女人见此,得意的哼了一声,鼻孔朝天唾沫横飞:“这余大人真是天生神力,被按在爪下丝毫不乱,一手将那凶彘掀开了来,飞身就骑了上去,抡起铁拳……”
玉潇然呷了呷嘴巴,暗道,大婶,那是你亲侄子么!又对旁边的青谨道:“她口中的这个人不会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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