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女人好比是上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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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张建国家里多了一些客人,显的阴阳失缺晦气溢嫌,哭声不断,喧嚷吵闹。任斯凤在家里忙晕了头,刚送走张启明家的亲朋好友,张建国的妈又哭又闹赶到了。这让任斯凤不敢慢怠,乱了手脚.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没闹明白是咋回事,前两天张启明还去找过她,两天之后人就没了。
“去把张建国找来,我要当面问他。”吴桂华五十多岁,满头银发,她在屋里又哭又数落,声音又大又不听人劝说。
“妈,已经给他打了电话,他说马上就回来。”任斯凤尽心安慰吴桂华,给她倒茶水,搬来太师椅让她坐。
“我叫你去把张建国找回来,还站着干啥。有你这样的媳妇啊,男人在外忙死忙活,出了这样大的事也不告诉我。去啊!”吴桂华大声吼叫,把任斯凤吓的不敢啃声。她的大吵大闹惊动了左邻右舍,一脸的忿气把腊黄脸上的绉纹点缀得又粗又深,躺在太师椅上不停地打糊说。
任斯凤忍气吞声不敢怠慢,一肚子委曲只好往肚子里咽。她是教师,讲理道,为人师表,养成了教育学生的柔弱性格;在家里又是一家之主的女主人,家务活,管教孩子,油、盐、米、酱、醋、茶全落在她身上。她知道丈夫工作忙,应酬多,一个星期很少在家里住上两晚上,打电话回来不是说今晚有会议,就要陪厂长经理外出。这一切她都理解,就连最近的流言蜚语她也不相信,十几年的夫妻生活对建国的了解就像自己身上的五官一样,知根知底。
遇上这种事谁会开心,于是她闷着头,情绪坏极了,正好打开门建国就回来了。此时的她看见自己的男人就像大救星一样,脆弱、委曲、伤心、女人的避风港——她扑向丈夫怀里一阵痛哭。
张建国不知道家里出了啥事,突如其来的事件搞得他目瞪口呆地傻站着。此时的任斯凤有太多的伤感,也有太多的情愁苦处,找不到地方述说,丈夫就是她的依靠,就是船驳停靠的港湾,就是女人在最需要时的上帝。在这种时候,哪怕是丈夫一句非常平淡的话,一个疼爱她的肢体动作,或者给她一个举止粗鲁的吻,就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斯凤,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曲。别哭,生气会伤身子!”张建国抱住她,逗着她,随后像初恋时的情人,用心季的吻呵护她失去光泽的肌肤,让爱点缀文雅的脸蛋。
“你妈听说张启明死了,在屋里大哭大闹。听她的口气好像是我们害死了你表弟,不依不饶,不讲理,在家里大哭大闹。”任斯凤依偎在建国身边,糟糕的情绪有所好转。
“妈还说了啥?”张建国处理任何事都不慌不忙,尤其是他正人君子的口碑让好多人赞叹,听说副厂长人选榜上就有他的名字。
“她说叫你看着的人,管好他,现在人咋死了呢?”任斯凤也觉得其怪:“张启明前两天还来找过我,好好的人,怎么就被人杀了呢?”
张建国听任斯凤说张启明死前来家里找过她时,顿时他一阵寒战,脸上煞白,大颗大颗冷汗在额头上滚动。不知是咋的,他一向稳重,冷静、办事从来不做功亏一篑的事,今天怎么啦?好像他的大脑不听使唤似的,东跳西串、总有一个复仇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摇了摇头,使劲眨着眼,哪个奇形怪状的影子越变越大,凶猛的长獠牙张牙舞爪露出嘴外,他突然被惊吓得啊的一声。
“建国,怎么啦?”任斯凤看见他又青又黑的脸,神色中流露出从来没有看见的愁沉、诡秘、失魂落魄的。这种突然变化的糟糕情绪把她吓坏了,不时有些胆怯,一阵悠光向她袭来。
张建国像做了一场恶梦,当他醒来时看见斯凤用湿毛巾在轻轻的擦汗,为他整理拥抱时弄乱了的衣服。此时的他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大孩子,任斯凤在他面前又似妻子又似母亲的温心关怀,他才觉得自己对不起老婆。但是这些话他不能说,欺骗和谎言已经在他的心里深琛埋下,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会给任何人泄漏。他刚才的确失态了,不像他一贯有处事稳重,有条不紊,临危不乱的作风。
“老婆,我没事。刚才你讲什么来的呢?哦,张启明来找过你,他给你讲啥没有?”张建国突然觉得问话太直:“我是说他有可能是有话要给你说。”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他在屋里东看西看,一支烟还没抽完啥话没说就走了。”任斯凤当时在厨房,问他时啥话也没说。
张建国不时在观察任斯凤说话的表情,怀疑张启明死前给斯凤留了啥子遗言,是不是他和秋蝉偷情的事呢?从而,他越想越糊涂,越想越觉得有事,况且张启明死之前给他讲过不给五万块钱,他就要把张建国包养秋蝉的秘密告诉给表嫂。
“老婆,再想一想,这种时候他的一句话也许是我们能帮专案组找到破案的线索。”张建国在忽悠斯凤,尽可能在她哪里确定是否张启明真留了啥话。
“他没有留话,啥话也没说,在屋里站了一会儿就走了。建国,你怎么对这件事如此感兴奋,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任斯凤从来不怀疑建国会有什么出轨的事,但今天他有些反常,好像他心头真有事瞒着她似的。
“我会有啥事,这不是帮专案组找线索嘛!”张建国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他在斯凤面前呵呵的笑,好像又完成了一件漂亮事显得特别体貌休闲。
“建国,你知道吗?每一次我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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