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不叫夫唱妇随(1/5)
老皇帝怒然拍案,所有臣子连忙离座,惶恐地跪了一地。
“皇上息怒!”
整个大殿只有怀瑾和祈天澈不卑不亢地站着罗。
怀瑾不经意地对上坐在老皇帝旁边的皇贵妃的目光,就如同淬了毒般阴狠得。
“皇上,太孙妃抗旨逃狱,劫持法场,又害皇太孙受累,臣妾亦觉得该追究其罪。”皇贵妃柔声建议。
怀瑾想反驳,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拉住她,她回头,对上一双深邃沉静的眸,她便乖乖地退回他身边,让他出面。
“皇祖母,若非有人急于斩杀太孙妃的大哥,太孙妃又何须如此大逆不道?还有,若是本宫没记错的话,从无劫持法场一说……”他停下来看向庞清,“相反,在刺客意图刺杀本宫时是太孙妃及时赶到,拼死保护,宰相大人,你说呢?”
“老臣只知道太孙妃的的确确劫走了肖默!”庞清很不给面子地冷哼。
祈天澈淡笑,“是吗?肖默是由本宫亲自要求刀下留人的,现今人也好好的在刑部大牢里待着,看来宰相大人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呢。”
众人暗里倒抽口凉气,后面那句话说白了就是,老了该退位让贤了。
“咳……皇太孙,你莫忘了是宰相同紫隽王替你求的情,你此刻才能站在这里!”龙椅上的老皇帝清清嗓子。
这孙子也真是,护短也不能护得这般明显啊,当着朝臣的面这般不给宰相面子,有朝一日又怎能令他们臣服?
“皇上,若是没有皇太孙以上说的,又怎会有后来之事?”怀瑾适时出声,毫不示弱地迎视皇贵妃狠毒的目光。
对于不给她好脸色的人她也从来不屑浪费表情,别人如何对她她就如何对人,这是她做人宗旨之一。
祈天澈微微侧首在她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叫不叫夫唱妇随?”
怀瑾对他翻白眼,用手肘顶他,都这会了,他居然还比她有心思开玩笑!
“此事待问清太子妃过后再行定夺!”老皇帝道。
怀瑾点点头,,“嗯,待事情弄清楚了,皇太孙今日所受之苦也不能白受。”
众人惊愕地看向大殿上的女子,她这是要为皇太孙讨公道?
早就听说她进了趟冷宫出来后,性情古怪、嚣张跋扈、目无法纪,谁动了她的东西或人都不会好过,莫非,是真的?
那她现在,打算跟皇上算账不成?
再看她,雨水将她大半的身子打湿了,但是由于她傲然而立,自发出一股令人不容小觑的气势来。
也难怪,皇太孙变得越来越不像皇太孙了。
祈天澈目光复杂地从侧面看她,心湖的涟漪一波接一波,嘴角也自发地轻扬。
他是否可以认为她这般做已将他视为她的所有物?
老皇帝面色不太好,这丫头就不能尊重一下他这个皇帝吗?这样嚷着要算账,难不成还要他出去淋一下雨不成?
看来,这次肖家的事惹怒她了,她明显也是在怪他不明辨是非,其实,他又何尝想?但是,有时候,人在其位,身不由己,至于之所以颁发她与父兄勾结私吞军饷的圣旨,一来是为了试探她的能耐,二来也是想让她找出军饷替肖家平反。
老皇帝再看向孙子,凭他的聪明,又怎会不知道自己的打算?而他居然也将计就计,装糊涂!
不过,不得不说,这二人放一起真是越看越般配了,都一样的狡诈,一样的——护短!
“太孙妃打算如何?”老皇帝板起威严问道。
怀瑾眼珠子溜溜一转,轻笑,“皇上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自是不能怪皇上,所以……”她有意地看了眼庞清,“始作俑者是谁就由谁来受!”
老皇帝心里暗松了口气,还好,这丫头还懂得分寸,不然他这个皇帝都没台阶下了。
于是,白眉舒展,“你如此肯定,可是已打算说出二十万军饷的下落?”
“当然!”怀瑾笃定地笑笑,然后,看向站在百官里的祈隽,用两个人只看得懂的眼神交流,见祈隽点头后,她放心地将收回目光看向老皇帝,“明日揭晓!我与皇太孙淋了雨得先回去换衣裳了,若不然再
来一场高烧将他烧成傻子怎么办。”
老皇帝刚舒展的心又堵上了,这丫头可真记仇!
庞清心里却是焦急如焚,肖燕如此笃定是真的知晓二十万军饷藏在哪还是只是吓唬他玩玩而已?
若是真的,她又是从何得知的?
“皇上,按照圣旨,太孙妃此时应在天牢里。”无论如何,先将她弄进天牢再说,进了天牢,看她还如何揭晓!
老皇帝也差点忘了这茬儿了,都怪这丫头太惬意了,一点都没给人身陷囹圄的感觉。
怀瑾欲走的脚步停下,轻轻勾唇,“宰相大人,反正我还有两日期限,既然你如此怕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如,我今夜住你宰相府去,由你亲自监督如何?”
庞清老脸涨红,“太孙妃,从来没有人能随便纂改圣意!若是在你这破了例,我朔夜国的律例何在!”
“也从来没有人能视君如无物!”怀瑾语气倏地变得凌厉,反击回去。
言下之意很明显是在针对太子妃干涉朝政的事所说,庞清从没有如此吃瘪过,目露阴狠地瞪她,那眼神无疑是非要将她置于死地不可。
老皇帝拍案,显然是龙颜大怒了,庞清慌忙跪下,“皇上息怒,是老臣教女无方才令她如此骄纵,请皇上降罪!”
“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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