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 大势欲去独力挽(1/2)
杨平安对上叛军将领,其余士兵纷纷退开,出于对“战神”的强烈信心,他们只是为杨平安呐喊助威一声,便投入新的战斗,与周围叛军骑兵厮杀起來,
杨平安无奈暗骂一声,只得全神贯注对付那胸口长着一撮护心毛的叛军将领,只是对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这让他有些被动,
他只能灵巧躲避对方势大力沉的锤风,围着敌将四处游走,瞅住机会直刺马腹,一方面要消耗敌将体力,另一方面寻机将敌将逼下马來,
游斗十数回合,他终于觅得良机,先是虚晃一枪诱骗敌将抡锤,趁对方难以回撤之际,一枪刺中战马臀部,
“嘶津津。”
战马吃痛,在敌将强硬控制下蹦跶起來,终是将敌将掀翻下马,
杨平安见状,未等敌将起身,举枪便刺,敌将一个懒驴打滚躲闪过去,从地上爬起后,怒视杨平安,大吼一声,如发疯般,抡起牛头锤,冲了过去,
杨平安毫不慌乱,比气力自己不如对方,可要论及枪法精妙,对方拍马也赶不上他,毕竟步战面对高仙芝时,他也能不落下风,
避敌锋芒,趁着敌将又是一锤落空,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游走到敌将身侧的他,先是一脚跺在对方腿窝,令对方踉跄跌倒,然后枪缨一抖,精铁枪准确刺入敌将左胸,
成了,
感觉到长枪管敌左胸而出,料定对方必死,他刚松一口气,哪知道对方竟单手握住枪杆,用力拉扯,使得枪身穿透胸口更多,鲜血直流,但他与杨平安之间距离却变得更近,
“卑鄙汉人,你死定了。”话音未落,只见敌将单手抡起牛头锤,就朝杨平安砸去,
硕大的瓜状锤头正砸向杨平安头顶,看得旁边护军营士兵心中担忧,失声惊叫,而杨平安却像是被敌将勇猛所镇,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那牛头锤兜头砸來,
然而就在锤头落下,几乎砸在杨平安头顶时,突然弹飞了,就像是砸在某坚固之物上,被反震弹开一般,从敌将手中脱手而飞,落在远处地上弹了几下,再不动弹,
周围不论是叛军还是护军营兵将,都看到了这“刺激”一幕,不约而同停下手來,惊愕的看向杨平安,
敌将也是一脸惊恐,嘴唇翕动,竟像吓傻一般,呆若木鸡,
就在这时,一旁的一名护军营兵士突然高声大喊到:“战神无敌,神光护体,刀枪不入,所向披靡。”
“战神无敌,神光护体,刀枪不入,所向披靡。”
“战神无敌,神光护体,刀枪不入,所向披靡。”
随着这一声大喊,所有护军营士兵都反应过來,士气大振,同时齐声呐喊,挥舞手中兵刃,如猛兽般扑向对手,
他们的喊声惊醒了杨平安,他一脚将敌将踹翻,抽出精铁枪一枪刺入对方左胸,
尼玛,这货的心脏居然长在左边,
看到敌将咽气,杨平安抹去脑门汗水,刚松一口气,却看到最先呐喊的士兵朝他投來责怪目光,
擦,老苏头,虽说脸上抹得漆黑,但那“x”型伤疤,却是独一无二无法遮掩,
杨平安终于明白刚才那幕怪异之事缘由,冲对方感激的笑笑,同时也明白自己刚才因为走神险些丧命,立刻收敛心神,先从背后挑翻几个叛军,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把钢刀,一刀割下敌将首级挑在枪头,忍着隐隐作呕之意,高声喊道:“尔等中计,敌将授首,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战神无敌,神光护体,刀枪不入,所向披靡。”
“尔等中计,敌将授首,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护军营兵马边战边喊,如水中浪花,从中军大帐一层层向四周传去,声音越來越大,
饶是叛军人数乃是他们两倍,但士气上此消彼长,护军营士兵越战越勇,连上千火头军都从暗处纷纷跳出,将叛军逐渐压制,
自家将领被杀,敌方将领刀枪不入,这让叛军士气骤降,随着杨平安挑着敌将人头,与叛军中四处冲杀,叛军士气终于崩溃了,
“杀。”
“杀。”
护军营仅剩千余兵马,加上千余名火头军,体内仿佛被灌入无穷勇气般,面对溃逃叛军绝不手软,杀声震天紧追在后,
由于叛军此刻已经全部冲入营中,因此他们溃逃时,反而遇到了更大的麻烦,
由于混战凌乱,失去战马的骑兵,跑不了几步便会被不知前后左右突然杀出的护军营或者火头军斩杀;而骑在马上的叛军,还要面对满营的铁蒺藜与拒马,慌不择路的他们,不时撞上拒马又或者踩中铁蒺藜,纷纷从马上跌落,而等待他们的,则是致命的一刀、一枪、一戈、或者别的什么兵器,
五千骑兵冲入大营,到最后逃出來的仅有千余,还分作多路逃向四方,再难组织起有效力量,
“火头军先救火。”
不能不说,战场杀敌这玩意会传染,也容易上瘾,之前还唯唯诺诺的火头军们,摇身一变,此刻仿佛都变成了嗜血猛兽,手中长戈不要命的朝营内叛军身上捅去,
营地乃惨叫声连连,大多发自叛军口中,杀红了眼的护军营与火头军们,根本不管敌人是否投降,只是不停收割生命,
杨平安不是屠夫,他正让安禄山组织火头军灭火,这时候化装成普通士兵的老苏头走了过來:“军心已乱,前方怕是挡不住了。”
“你说什么。”
“自己看吧。”说着话,老苏头从怀中取出一个老旧的单目镜,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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