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深爱(改错)(2/2)
来丝毫声响。白璇反身合上木门,就闻到一阵扑鼻的酒气。
书房空旷阔朗,梁启诚正仰面朝天,躺在书房中间的青砖地板上。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烟灰色夹棉外袍,手脚摊开,呈“大”字状。
看起来非常的萎靡不振。
他胳膊边是两个酒瓶子,都空了,横在那儿。
大冬天的,又刚刚下过雪,地板上的湿气凉意该多么重。
白璇眼皮子乱跳,忙上前,伸手就去扶:“大爷快起来!地上这么凉,你会生病的!”
梁启诚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突然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璇。
整个书房,就如同雪窟窿一般冰冷。
梁启诚早已经冻得全身发寒,只却不愿意动弹,就看见白璇也慢慢地躺下来,把头枕在他摊开的胳膊上,与他肩并着肩。
梁启诚心乱如麻——
苦,涩,不甘,愤懑,怨恨……
他突然手一揽,就把白璇整个地搂进怀里。
长腿横过她腰间,他突然翻身,整个身体都压在白璇身上。
地板又硬又凉,白璇被激得后背一缩,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发出“叩”地一声。
就看见梁启诚居高临下、俯身下来,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就在那个破了皮的位置。
他在床笫之间一向温柔,白璇还是第一次得梁启诚如此鲁莽对待。
他咬得狠,白璇觉得嘴唇都出血了。
他又一声不发,只嘴唇紧紧地封着她的唇瓣,舌尖探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纠缠,底下,双手伸进了她缎袄里头,隔着柔滑的丝缎里衣,覆在她的山峦起伏之处,重重地揉捏着。
他压在她身上,她就被禁锢得一动不能动。
他酒气重,喘气声又有些浓浊,很显然是醉得很了。
白璇又羞又恼,能感觉到唇齿间有淡淡的血腥味,就听见梁启诚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的心事全是你!”
不知道他是醉着,还是清醒,声音里带着点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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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祖宅。
红漆正门关闭得严严实实,只侧门开着。
几个守门的仆役,正挥着铁锹,热火朝天地铲了雪,靠围墙堆积着。
“昨天的那一场雪,下得可真厉害!”
“可不是!这场雪下得这么突然,真是铺天盖地,还真是十年一遇!”
“上午不是还断断续续地下过一阵子!咱们连活都没有干!”
“瑞雪兆丰年喽!算是好事!”
……
几个人一边说着话,手上不停,不一会儿工夫,就把正门前方的积雪清理得干干净净。
就看见一辆马车行驶过来。
积雪厚,马车打着滑,走得有些艰难。
领头,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壮年家丁,正千辛万苦地牵着马往前走。
又有两个四十来岁的仆妇,都穿着青灰色棉布袄子,打扮得甚是精明老练,围着马车步行。
看方向,马车是朝着梁府来的!
下了这么大的雪,天气这般坏,怎么还有客人上门。
是谁呀?
几个门房都搁下手中的铲子,垂手肃立,眼巴巴地张望着。
不一会儿工夫,那马车就到了门边上。
其中一个个子高挑些的仆妇,就迈着细步,上前陪着笑:“几位管家大哥好!我们是从直隶来的,姓傅!”说话间,又伸手指了指马车,道,“里头,是我们家二姑娘!府上的梁太太写了帖子,请我们二姑娘过来做客!不巧,正好赶上下雪了!还请几位管家大哥,进去回禀一声!”
跑腿的门房,就赶紧进去回话。
果然,“长乐堂”梁太太跟前的心腹嬷嬷就亲自出来,接了马车进去。
几个门房眼巴巴地看着侧门开了又合上。
“姓傅的?是谁呀?”
就有一个年长些的门房恍然大悟,压低了嗓门,悄悄道:“咱们大奶奶不是有不孕之症吗?所以,这阵子,咱们老爷、太太都忧心忡忡,唉声叹气的!”
“你是说——”
“没错!大奶奶既然不能生!咱们老爷和太太就不可能坐视不管!这傅家二姑娘,别是给大爷备下的贵妾吧?”
作者有话要说:强烈要求妹子们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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