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不会吧……(1/2)
毛十八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徐徐的放下了车窗 点着了一颗烟 默默地看着广场上的那个老人
老头的面前摆着一个桌子 桌子前面放着六个铜钱 是那种乾隆年间的钱币 风透过方形的窟窿呜呜有声
老头看不出年纪有多大 脸色红润 眼睛似睁似不睁
胡子白花花的一大片 在寒风中飘摇
偶尔有被父母带着的孩子从他身边经过 都会把一块钱的硬币放在桌子上
老头也不睁开眼睛 也不说一句谢谢 眼睛还是那个德行
毛十八从车里下來 走到了老头的面前 蹲下身子 说 老人家 这大冷的天您在这里干什么
老头的眼睛睁开了 居然是目光炯炯
你是毛十八 老头说话的声音洪亮
毛十八很是差异 说 老人家 您认识我
老头摇了摇头 又点了点头 说 认识不认识都无所谓 只是今生与你有一面之缘 所以在这里等你 你迟到了一刻钟
毛十八不知道老头在说的什么 什么就自己迟到了 难道是在故弄玄虚 骗吃骗喝吗
毛十八说你说在这里等着我 你知道我从哪里來到哪里去吗 黑しし阁最新章节已更新
老头笑了 你从生出來 往死处去 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问呢
毛十八气的差一点吐血 是啊 每个人不都是从生处來往死处去吗 真他妈的经典
毛十八心说 自己何苦跟一个上了年纪的穷老头在这里纠结呢 只是想多要些钱罢了
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來几张一百块钱的钞票送到了老头的面前 说 老人家 多少是一些心意 天太冷了 您拿着回去吧
老头看了看毛十八说 我不是为了钱而來 这些东西对于我來说都是身外之物 生不带來死不带去 沒有用
毛十八笑了 说 那我怎么能帮着你 我有一处房子 你到哪里去吧 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老头嘴脸微微的动了一下 说 年轻人 你有一天会因为你今天的善心而得到回报的
毛十八心说 卧槽 老头真会安慰人
毛十八想把老头扶起來 可是老头说不用 我自己可以起來
老头开始收拾面前的桌子 还有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小板凳
毛十八说 您是要跟着我回家吗
老头说 不是 我有点饿了 你带我去吃点东西吧
毛十八说 好 带您去 您喜欢吃什么
老头说 火锅吧 加上点白酒 我很喜欢
毛十八说 好 你上车 做好了
老头上了车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告诉毛十八怎么走 说那家的火锅那才叫味道正宗
毛十八说 听您的 既然您说好 我就跟着您去一次
毛十八按照老头说的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开到了哪里 自己好像从來也沒有來过的一个地方
毛十八问 说 这是哪里啊
老头说 不用问这么多 來了就是來了
毛十八停了车 跟着老头下來 看见眼前好大的一个去处 只是陌生的要死
朱红的大门 雕花的窗子 猩红的地毯 华服少女 一切那样的陌生又那样的熟悉
老头带着毛十八上了楼 來到了一个大大的房间里 里面温暖如春 味道芳香如如兰如麝
老头点了菜 沒一会火锅上來了 老头脱了身上的破大衣 开始吃东西
一坛子白酒沒一会的功夫就让老头喝了一个底朝天
毛十八看着有些害怕 说 老人家 您别喝了 年岁大了 要是喜欢我天天带着你过來
老头就笑 说 果然我沒有看错 真是一代仁心英雄
毛十八心说 即便是吃了我一点东西也不至于就这样奉承我吧
老头说 年轻人 时运不济是不是
老头的一句话让毛十八打了一个激灵 因为站在老头的角度 自己开着车子 又不缺钱 怎么能够谈的上是时运不济呢
毛十八沒说话 只是看着老头
老头说 你知道你的祖上是做什么的吗
毛十八摇头 说 还不是种地的草民
老头笑 说 扯淡 难道你父亲什么都沒跟你说过
毛十八笑 说 有什么好说的 都是不值得一提
老头笑了 说 你觉得怎么才算是值得一提 一代君主值得一提吗
毛十八愣了一下 说 您不会说我的祖上是一代君主吧
老头说 怎么你不信吗
毛十八笑的前仰后合 说 老人家您要是吃饱了就走吧 我來结账 您不必有愧疚的感觉 反正我手里的钱也是沒处花
老头笑 说 你不要把我当做是要饭的 我是过來点播你一下 你日后必有所成就 所以你一定不要辱沒了你祖上的英明
毛十八笑 说 好 我有出息 一定要有出息 要不您带着我得了 我每天也抱一个小板凳坐在您的旁边 您看行吗
老头沒有笑 说 三十年坎坷人生 巨阙已成 看三足鼎立 谁与争锋
老头说罢 扬长而去 一时间竟然沒了影子
毛十八急匆匆的从楼上追了下來 可是已然看不见老头的踪迹 回头付钱 可是沒有人搭理他 总归碰上了一个会说话的 才知道老头已经给了钱
毛十八从楼里面出來 上了车 回头再看时已经是一片荒芜了
毛十八吓得不清 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 头发都竖了起來
刚才明明是在里面吃过喝过的 可是怎么转瞬间就什么都沒有了呢 那个老头到底是谁 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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