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 夸海口挑战吕布(1/2)
第六十八回 夸海口挑战吕布
“嗌,”战马嘶鸣,陈应听得脑后风响,猛然抱住战马双肚奋力一挟,座下马向前窜起,堪堪避过泄归泥拍下的一锤,“呼”的一声响,泄归泥一锤落空,双目射出无穷杀意,急纵战马便要冲杀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便见到陈应于战马之上扭动了一下肩膀,“呼”的一声响,一柄黑影向着泄归泥的心窝飞掷而來,
泄归泥少年心性,一心只想杀敌将于马下以显自己的威风,却想不到陈应会有此一着,心下一怔之下迅速将座下马的马头猛然扯起,只听“哧…嗬嗬……”响起一片战马嘶叫之声,泄归泥座下战马的马头被一柄小钢叉插中,狂叫数声身体突然一侧,便将泄归泥掀翻于地,那战马被刺得极痛,四足发力向斜刺里狂奔而去,马尾飞扬,只剩下跌落马下的泄归泥被摔得鼻青脸肿,
原來陈应乃桂阳猎户出身,曾入山中猎杀猛虎,腰间悬挂数柄小铁叉,此时趁泄归泥只顾追杀自己毫无防备时便飞出铁叉,正中敌人的战马,
“啊,”
“敌将出阴招啦,”
“小将军坠马矣,”
“好呀,”
“陈将军高明,”
“杀呀,”两边士兵同时呼叫起來,
泄归泥被战马掀翻下來时心下一惊,已知不妙,跌翻于地时在地上打了个滚便立于地上,眼看着陈应勒转马头向着自己冲杀过來,一双眸子发亮,内里满是贪婪之色,正如一只猎豹已经看到猎物完全跌入自己所设的圏套之中,
“杀呀,”陈应纵马绰叉向着立于地上的泄归泥冲杀过來,他将手中的大铁叉高高举起于空中,配合着战马飞奔而來的节奏,双目对着泄归泥的头颅炯炯而视,下一步,便是要将眼前的敌人一叉劈下头來,陈应感觉手中的铁叉在风声的吹动中发出令人兴奋的呼呼声,只要想到眼前的敌人被手中的大铁叉劈开头颅,他的心中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便如同自己于山中独自捕猎一只猛虎一般,
立于原地的泄归泥望着陈应那柄高高上举的大铁叉,心头亦是一片骇然,他深知自己此时沒有战马作战的劣处,向后逃跑只能被敌人从背后一叉劈倒于地,自己此时只能咬紧牙关,双手举起自己的武器,立定马步,心道:横竖是个死,也只有拼尽全力一搏,于地上挥动手中长锤击打敌人了,只是敌人在战马之上飞速奔來,想将其击下马來似乎难于登天,
“受死吧,”陈应怒喝一声,座下马飞奔而至,他的双目放射出两道凛凛寒气,双手高举铁叉便向着泄归泥的头顶拍将下去,他知道这一下子拍下去,纵然对方力量比自己大亦无法抵挡从飞奔的战马上居高临下击下的铁叉,只要想到敌人被劈下头來陈应的心便兴奋得每个毛孔都仿佛要放大一般,
“呼……”泄归泥双目猛然一睁,眼看着陈应手中的铁叉从空中拍下,那风声和力度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他大叫一声,努力把头昂起,双手举起长锤向上挡去,
“咻,”的一声尖啸的风声响过,一支羽箭已经如闪电一般撞向陈应向着泄归泥拍下的铁叉的叉头上,“当”的一声脆响,陈应只觉双手一抖,有一股大力撞得自己手中的铁叉斜斜一晃,便已经失去了准头,大铁叉“呼”的一声便从泄归泥的头顶划去,在长锤的金瓜上溜了一下火花,陈应的座下战马已经向前冲去,掠过立于地上的泄归泥而去,
“嗌,”陈应一勒战马,抬眼看时,便见到敌方阵中奔出一骑火红色的烈马,马上那将雄姿英发,有如神将降世,头顶束发紫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手中一把雕花弓轻轻挎于后背,双手挥起方天画戟望空一挥,风声便随同方天画戟发出沉闷的割裂声,威势逼人,只看得陈应立时怔在当场,勒马稳住心神,
“快快回阵,”吕布轻轻对着立于阵上的泄归泥说道,
“唔” 泄归泥点点头,双目怒视了陈应一秒,转身奔回阵中,他心内暗暗恼恨:本來此人不敌自己手中的长锤,却被其施发暗器射死自己的战马,如若不是主公及时赶到,我只恐已死于此人的铁叉之下了,中原之人确是异常狡诈,以后一定要小心提防,
“汝便是吕布么,”陈应胜了一场,心内兀自兴奋不已,见到來将骑赤兔马舞方天画戟,气势非凡,心知是吕布來了,却明知故问道,
“既知我是吕布,快快降我,否则便是人头落地,”吕布轻轻挥动画戟,紫金冠向天轻轻昂起,整个人在赤兔的衬托下发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可逼视,
“哼,我只服曹丞相,何能降汝,”陈应一手叉,一手扬起大铁叉,意态甚骄,
“汝非我敌手,快找一个厉害的对手來同我交战,”吕布伸手向着陈应一指,双眉向上一挑,俊脸之上满是鄙夷之色,
“呀呀呸,汝敢欺我,”陈应见到吕布对自己充满鄙视之意,禁不住怒从心中起,他只是听闻吕布英勇无敌,却从來沒有遇见过,
故此在出战之前陈应曾同桂阳太守赵范商讨如何对付吕布,赵范听闻吕布杀到,心下不安,他心知吕布英勇无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要出城投降,
陈应急急阻止,其时管军校尉鲍隆与陈应一样同是猎户出身,自恃勇力亦出言制止,欲同吕布决战,赵范无奈,只得任由二人率三千人马出城迎战吕布,
想起自己在赵范面前夸下海口,定能将吕军杀得望风而逃,如今竟然被吕布如此轻视,陈应的心头禁不住涌起一股浓重的怒气,盛怒之下他亦不打话,一纵座下马高高扬起手中的铁叉便向着吕布冲杀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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