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か 渣男镛老查;老金你够狠!(1/4)
这老金一出场顿时让赢病己和李若彤怔住了,胡菊人也奇怪查老板今天来的有点早啊!
通常来说,老金白天待在报社的时间并不长,现在手底下的人才一把一把抓,除了副刊武侠与历史,凡事都不用他亲力亲为了。
每天晚上约十点到十一点,老金到报馆写社评,秘书已下班,工人送上一杯清茶,他按例会先翻阅当天的电讯、本地新闻,然后翻书查资料。往往要等到排字房副领班翁荣芝来敲门,大喊:“你的‘粉肠’搞掂未?”他才会下笔。稿件到排字房先被剪成一小段一小段,好似剪粉肠,所以他们把稿件叫作“粉肠”。社评一般写两张稿纸,金庸写完一张,排字房就要赶紧拿去排字,他想看一下、改一改也等不及,等发排了再让他来改。通常他离开编辑部是凌晨两点,排字房工人为了等他的社评常常要延迟收工。
老金的作息时间还是比较晚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三人,胡菊人维持着抓住赢病己右手衣袖的动作,赢病[ 己抬脚拉着小若彤,转身欲走的姿势,李若彤则被赢病己拽着小手儿,有些迷惘的眼神,三人都瞪视着突然闯入的金庸。
“哈哈哈,老胡啊你们三做咩也啊!?”见三人模样,老金被逗乐了,像个顽皮的孩子似的笑个不停。瞧他笑的样子,还真有点弥勒佛的意思。
别看金庸老贼在外表看,谦谦儒雅,像书生,像师长,像领导,不过普通状态的他还是挺容易与人相处的,他的很多朋友都认为他是一个不错的好朋友。
查男镛,不对,查良镛笑过后自来熟般,让三人重新落座,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办公桌侧边,他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他的话通常依靠便条纸和写信来表达的。
胡菊人坐在主位和老金眉来眼去的,做着无声的哑剧。
深吸一口气,赢病己和满脸无奈的李若彤重新落座。不过这会都一起好奇的观察著老金,心里一跳,唉呀妈呀,终于见到真人了!
老金嘛,名头响亮,众所周知,金庸出自曾经”一门七进士,叔侄两翰林”的海宁查家,同辈族人包括诗人穆旦查良铮,查良钊等,表兄是同为渣男的云中鹤。琼瑶还是他的远房亲戚,可能叫他叔叔。
这么个人,出身名门世家,对自己的家世门楣有着严重认同感归属感的人,在感情上,金庸是个渣男,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不过赢病己对这点倒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嘛,都懂都懂。
现在除了大陆,华人鲜有不知他的名字和他的书。九十年代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邓丽君小姐的歌声,有风吹过的地方就有张学友先生的音乐回荡。金庸虽然比邓差了那么丁点,却足以说句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人看过他的
赢病己对他实际上没抱以太多感官上的好与坏,他本质上前身是政治学校出身,金庸的身影近几十年来,频繁在大众视野出现。他一直都是一个极度积极入世的人。然后投身商海,作家只是他的副职而已,在生活上,金庸的确是一个顶尖的传奇人物,他混迹商界、政界、学界,不敢说一帆风顺,但的确风生水起。不得不说,赢病己是极佩服他的,因为他孜孜不倦,锲而不舍,而且所追求的东西,几乎都得到了,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做得到。
不过佩服虽佩服,赢病己还谈不上崇拜之类的观想。
本世纪几十年后,90年代末,老查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是毛的时代,……李名柱、司徒哗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这句话登在1999年的报纸上,不知道老查当时出于怎样的一种心情,讲出这样的话来。从这一点来讲,查先生还真是不了解某党,他的政治思想为什么服务,本质上在赢病己看来也是笑笑。
说出这番话以后,从此开始,被很多本来十分敬仰他的香港市民跌了眼镜。
尽管金庸在世俗社会获得了巨大的名声、财富,鲜花和掌声笼罩了他整个生命的黄昏,但由于他没有达到现代人格的高度,以至一个比一个高贵的“花环”中沉迷不醒了,毫无疑问给他的人生留下了遗憾,这是令人深思,甚至是每一个知识分子必须直面的问题。
呼~!赢病己对金庸已成追忆中清醒过来。
会议室里闷沉的气氛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等查男镛和老胡交流完,微微沉吟。
从菊人哪里大概问清楚赢病己的事情后,老查对赢病己道:“咳……我,刚才从编辑部哪里听到了今天我们明报来了一位小少爷啊。”
他的话令气氛稍微缓和了些,赢病己同他面谈恳谈,促膝长谈道:“查先生,还是那句话,明人不说暗话,您看过书后咱们再诚心诚意的谈。”
赢病己锐利眸光扫视着他,黑亮亮的眼瞳中燃着两盏火炬,有点骇人。正所谓输人不输阵,在老查的场子不硬气点就给人压制,主导权就全归人家了。
空气刹那间被抽空了一般,冷寂冷然。
一秒——
两秒——
三秒——
不善言辞的老金没再说话,面带微微笑,在三人的目光中接过搜神记十万字的稿件,默默看起来。
唉呀妈呀,这是第三审了。赢病己嘀咕着,李若彤却精神头涌上来了,用有点崇拜的目光望着大龄中青年老金。
金庸这人的传奇事迹对涉世未深的李若彤来说还是挺有杀伤力的,不过等过三四年,金庸与发妻朱玫正式离婚,之后与小他29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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