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稻草,压碎了宛如驼峰般硬的心(1/2)
苏宅。
苏温泽一路抱着唐逐雀回了自己的卧房,抱到床上。
“来,快洗个脸。”苏温泽转身去了洗手间,拿来一条温热的白色毛巾,为她擦脸。
这间卧房,是熟悉的白色天堂。
苏温泽最喜欢白色,床被,枕头,衣柜,书柜,桌椅,几乎所有的家具,不少的西服套装,都是白色。
某种程度上,唐逐雀并不在意其它那些莺莺燕燕。
如果,苏温泽没有与白若玫在一起,那她心中或许也不会有什么芥蒂。
毕竟,自打初中起,倾心与苏温泽的女人太多了。不过,他的定力很好,一般只是逢场作戏,那些女人也现实,如果一段时间后,还追求不得,便会停步——
所以,苏温泽即使与其它女人有些许暧/昧,但用不了两天就散场。
但白若玫不一样,唐逐雀对她的了解很深,而白若玫对苏温泽的了解绝不比自己的少。
白若玫,喜欢上了一个人,便会使尽浑身解数,套牢他,就像八爪鱼那般,抓得紧紧的,永远都不会放开。
换句话说,如果白若玫真的爱上了苏温泽,会像牛皮糖黏上他。苏温泽要甩开,也不容易。
想到这些,唐逐雀的心又沉下来。
“在想些什么?”苏温泽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温声问道。
“没有。”唐逐雀迎上他的视线。
“别想骗我,你撒谎时,眼球就会转两下。告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苏温泽抓住她的两肩,有些着急。
唐逐雀敛下了眸光,压低音量问道,“我在想,你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她真的想知道,这事像块大石头,已压着她,十多天了,
“怎么想这些?”苏温泽也敛了敛眸,才又沉声问道。
唐逐雀眼里闪过黯然之色:如果,苏温泽不直接回答问题,便等于默认了。
“小雀,别再想这些,累不累?累就睡一会——”苏温泽话语未落,已为她盖上被子。
唐逐雀点了点头,不再追问,躺下。
她刚躺下,楼下一阵吵闹声。
苏温泽走到落地窗,探头往下看看,眸色深了几分。
“在这里,别下楼,我待会就回。”苏温泽转身,理了理衬衫领子,大步走出卧房。
苏温泽这样紧张,有什么事?唐逐雀起床,往窗外探头望去——
一楼,大草坪上,一身白裙的白若玫笑脸盈盈,七八个传媒记者朝她打着闪光灯,一手举着话筒,问话——
苏温泽刚下到草坪,那些传媒记者围堵过来,争先问起来,“苏先生,白小姐她怀孕了,那孩子的爸爸是高浩然先生吗?你们苏家是不是很快要和高家联姻?——”
“各位记者朋友,大家对这些问题感兴趣的话,还是直接问我妹妹。今天,本人不大舒服,就先不招呼大家了。你们尽快问完,二十分钟后离开。我的医生嘱咐要好好休息——”
苏温泽摆着宠辱不惊的神态,只是短短几句话,就打发了群情激涌的传媒记者。
苏温泽沙哑的嗓音,是他不大舒服最有力的证据。
那些传媒记者听了,倒转了队伍,又围着白若玫,七嘴八舌地追问起来——
十多分钟后,白若玫便送那些传媒记者出门。
客厅大门,苏温泽两手交叉,冷着脸,等着。
“哥。”白若玫来到他面前,低声唤了一句。
“《娱乐周刊》的主编是你旧相好吧,有空问问他,还想不想混下去。拉这些八卦记者回家来,想怎么样?逼我就范?若玫,你知道哥的底线,下次别傻了!”
苏温泽轻笑着,摸了摸白若玫的头,状似亲昵,却带点警告性的意味。
白若玫伸手去抱他,柔声道,“哥,若玫没有逼你,有位朋友无意看见了我包里的孕检报告。她口无遮拦,才事先泄漏出去——”
“若玫,你还是老样子,做错事就找借口。今天这事,哥不怪你,下次记得别再做了。今天买了什么裙子?快回房去试试!”
苏温泽想起白若玫今早去了逛街购物,随意问道,转身上楼——
“哥,你跟小雀她和好如初了?”白若玫听话地跟着他,上楼去,却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若玫,不该问的就别问,做错了就要认——哥教了你那么多道理,你怎么一样都不懂?霞姨她去了哪?”苏温泽像一位教育孩子的老师,对妹妹敦敦教导。
“三周后,又要去孕检了,哥,你会再陪我去吗?”白若玫拉住他的手,晃了晃,撒娇道。
这男人,她名义上的大哥,曾把她从苦海里救了出来,值得去爱,倾尽心血去爱!
“有时间的话,陪你去看看。上次,只是常规性检查,下次的孕检才关键,身体有什么问题的话,就要立即打掉,千万不要祸害了孩子。你先回房,有事以后再说。”
苏温泽压低了嗓子命令道,他们已来到三楼的走廊上。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唐逐雀赤着脚丫,赶紧从房门处跳上了床,盖上被子。
苏温泽的嗓音沙哑,又压得极低,不过,她依稀听见了些许对话。
小时候,闺阁里,独自睡觉时,隔着已紧紧关上的格子窗,唐逐雀还能清楚地听见楼下,家人,佣人走路的脚步声,不算大声的谈话——
为此,她怕得一度失眠,父母带她去了医院检查,才得知:自己的耳膜太薄,薄得少见,比一般人的要薄很多,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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