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那叫一个猛啊(1/4)
第九节那叫一个猛啊
葱白手指轻轻划着余伟的胸口,三姐吃吃地道:“那边的男人好象比你厉害哦,一次两个女人,你不会不行了吧!”
男人什么都可以说不行,就是这方面不能说不行,余伟让她这么一激,火冒三丈冲天而起一团无边火焰,在燃烧,在燃烧,在彻底地燃烧,闷哼一声,“好,就让你尝试尝试我究竟是怎么不行了。”
这边已经开局,那边也不甘示弱的跟着开局,余伟本以为对方既然敢双飞,必定是勇猛善战之辈,所以固守阵地而慢慢而图之,没有一开始就猛打乱打,要说余伟这脑子是有点不太好使,但有的时候他的脑子认定一个事情的时候却非常非常地好使,也许这就是天才与白痴是一线之隔吧,天才往往是在某个方面是有着特别超乎于常人的地方,但是在某个方面他们又比常人大大地不如,不是说天才都是疯子吗,这话好象说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但是余伟养精蓄锐地等待着对方应战,却只在一开始的一段时间之内听到女人的几声叫声,男人的几声闷哼声,对方之后就偃旗息鼓了,对方没有应战,余伟有些疑惑,还是对方以退为进采取的是迂回游击,还是对方示敌以弱采取的是后发制人,余伟有些迟疑,不过对方也太小看了他吧,自从自己那个男人部位让电给电了之后,余伟在这种事情上还从来没有输过,越战越强,越来越猛,这是不争的事实,有的时候余伟都在犯愁,要是没有女人,他是不是自己把自己给爆死,不管是男人挑战,还是女人的挑战,他都无往而不利,余伟发起火来那真是地动山摇,往下一使劲,憋住一口呼吸,上下,上下,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一口气如机枪扫射一般,狂棉比地往外散发着惊人的火力。
那叫一个猛,那叫一个狂,余伟的战斗力起码赶得上一辆重型坦克,横冲直撞,碾压过去,寸草不留,三姐本来不想叫得太丢人,因为隔壁那个屋子里还有人呢,她堂堂黑道大姐大要是叫出去多丢人啊,可是她不得不叫,因为那传遍全身的让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有的时候人的行为可以自己控制住自己,但有的时候当外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刺激超越了你能承受的范围,那么你就承受不住崩溃掉,你也就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从思想上到身体上,往往意志力最坚强的人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你就是能控制住让自己不哭不笑,难道你还能控制自己身体里内部分泌出来的汗液唾液,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三姐显然没能控制住自己,那大声的声和喘息声估计能把隔壁给震晕了。
“怎么还不动弹,怎么还不动弹,你他娘的怎么还不动弹啊!”余伟在心里嘀咕着,这样弄不清楚的东西更加让人觉得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对方的忍耐能力太好了吧,给他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你动他不动,这让他有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一拳头打的棉花上,自己反而受到内伤了。
不得已已经攻击了,那就没有停下来的必要,该死该活就是这么一回事,余伟继续发起勇棉双的进攻,我进攻,进攻,再进攻,杀得你片甲不留,杀得你丢盔卸甲,杀得你狼狈求饶,我杀,我杀,我杀啊!
持续了一个小时的进攻狂潮终于接近结束,余伟是人他不是神,是人就有结束的那一刻,只是他比一般人要厉害,不能说他不是人,一声闷哼,击打在三姐的闷哼之下,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只有喘息声,只有那剧烈的喘息声。
余伟在自己倒下的一瞬间还在寻思,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都完事了啊,怎么还是没反应呢,难道,难道对方真的是气定神闲而悬而不落,玩得就是一个潇洒,玩得就是一个霸道,他有点猜不透其中的心思。
突然,隔壁有声音传来了,“夏大炮,你个熊包货,没那个本事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害老娘听人家叫唤得难受,就你这熊包货还敢要双飞,还敢说自己吃了药能解决我们姐妹俩,靠,一上来就出来,这还没整到我这呢,老娘一比能夹死你,还敢跟人家叫板,就你这熊包样,去死吧你!”
“你个,尼玛的,老子花钱是找舒心,不是找骂的,你个,嫌弃老子侍侯不住你是吧,好啊,回家拿根胡萝卜自己解决去,靠,以后老子再不点你了,滚,滚,都给我滚。”
“走,姐,别跟这家伙废话,就他这样的给我们钱我们也不侍侯,隔壁那位大哥不给钱我们也愿意让人家睡,切,怪不得你老婆不让你碰,就你这熊包样碰了跟没碰一个样,谁个女人愿意让你碰啊!”
这两个女人不愧是社会上混的,一张嘴巴真够毒的,骂的那叫一个难听,说得那叫一个难听,接着就是那个男人的咆哮声,然后就是撕打声,估计是干起来了。
余伟听着听着却是眼睛一亮,不是因为对方为什么迟迟不发动而找到了疑团,不是不动,而是动了一下就熄火了,这个原因让他好笑的同时更是无语,最主要的还是他猛地知道隔壁的这个听着声音熟悉的男人是谁了,王杏花的男人,夏晓晓她爹,余家村村长——夏大炮。
夏大炮啊夏大炮,你小子居然落到我的手里,余伟立马就精神起来,在余家村,两个人就有过冲突,余伟看夏大炮不顺眼,夏大炮看余伟也不顺眼,当初卖长虫夏大炮就坑了余伟一把,当然余伟也没吃亏,转过头来又去睡人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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