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回绝(1/2)
进到屋内,峻彦将抱着的孩子轻轻放下,对宝隽道:“叫他们都出去!”
宝隽挥了挥手,所有家奴全部退了出去,枫儿奉上茶,宝隽道:“你和庆儿到院门口去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是!”
枫儿遣走所有的下人后,与庆儿刚跑到院门口,就见凌姨娘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朝大门而来。
走到近前,凌姨娘道:“庆儿,侯爷可在书房?”
庆儿和枫儿给凌姨娘见礼:“回姨奶奶,侯爷在会客,吩咐任何人都不见。”
“哦,这样啊!那我去回夫人吧!”
庆儿和枫儿立在院门口没搭腔,凌姨娘带着人朝子归园走去。
静心山房,正厅。
“王爷请坐!不知王爷冒雨驾临寒舍有何指教?”宝隽看着峻彦那张对他来说从来没有过好颜色的俊脸问道。
“本王今日来是想见见尊夫人!请她出来吧!”峻彦站在屋子正中,并未坐下,身旁站着裹在大斗篷中的孩子。
“呃?什么?王爷想见内子?凭什么?”宝隽简直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的表情。
一看宝隽这副欠揍的表情,峻彦就有种想狠揍他一顿的冲动,忍了又忍,用听上去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见她是想求她一件事。”
“王爷要求内子办事?臣没听错吧?”
“怎么了?不行啊?”峻彦一听这话,声音立刻拔高了一度。
“王爷开什么玩笑呢?书瑶一个内宅妇人,什么都不懂,怎能帮王爷您呐!”宝隽戏谑地说完,自己坐到一旁的椅中。
峻彦见宝隽这样的轻慢,立刻就要发作。旁边一直裹在斗篷中的小孩儿,这时伸手拉住他道:“王兄稍安勿躁,让孤跟萧卿说。”说罢缓缓摘下罩在头上的帽兜。
宝隽一看,居然是太子。太子身上还穿着明黄色的蟒龙袍,头上戴着双龙抢宝紫金冠。于是赶紧起身给太子见礼。
“微臣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未曾远迎,望乞恕罪!”
峻逸上前扶住道:“萧卿免礼,你是我大顺的擎天玉柱架海金梁,安抚社稷的功臣,不必跟孤多礼。”
听着这话,峻彦嗤之以鼻地轻哼了一声,大马金刀地坐到旁边的椅中,看着两人。
“今日孤求南陵王兄贸然带着前来,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要求助萧卿,还望萧卿垂怜!”峻逸说完冲宝隽深揖一礼。
宝隽急忙后退一步躬身还礼:“微臣不敢,微臣身为臣子,得蒙殿下信任,感激涕零,虽不才,愿为殿下牵马坠蹬,万死不辞!不知殿下想要微臣做什么?”
峻逸微微舒展了一下漂亮的脸蛋,掩饰住内心的企盼,用尽量平缓的语调道:“皇妹乐雅已经病了多日,虽有孙卿全力医治,但皇妹的病三分是疾,七分却是思,是对母后的思念,才招致病情总也得不到缓解。如今母后在西山行宫静养,不宜搅扰,虽也对乐雅和孤万分挂念,奈何病体未愈,心力憔悴,却也无能为力……”
说到这里,太子稍稍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道:“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太医院、孙杏壶医术再高,用药再好,终究难治心病。乐雅与尊夫人几次见面颇为投缘,尊夫人又与母后酷肖,还望萧卿见怜,救救皇妹!”
宝隽一脸凝重道:“帝姬有恙,身为臣下,心中委实不安,只是孙院判都束手无策,微臣夫妇对岐黄之术全然不通,又如何能解公主之厄呢?”
太子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以他对萧宝隽的了解,认为他早就该心领神会,可没想到居然明知故问,正想再说明白点儿,峻彦早在一旁不耐烦了,站起来大声道:“安乐侯,别绕弯子了!本王实话告诉你,太子的意思,就是请尊夫人进宫安抚一下乐雅,你同不同意给句痛快话!”
对上峻彦,宝隽总能游刃有余,直接道:“既然王爷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微臣也不必拐弯抹角了,微臣认为不妥!殿下知道,内子乃外命妇,没有传召不可随意进出宫禁,况且照看公主,有裴妃娘娘及太医院,殿下与王爷这般妄为,先不论能否奏效,只说会造成的后果,是想致裴娘娘及太医院于照看公主不力之境地!还是想微臣夫妇担上媚上邀功、越俎代庖之责!”
峻逸与乐雅一母同胞,双生连枝,感情自然非比一般兄妹。连日见妹妹因思念母后,病体加重,哭闹不止,自是心疼。小孩心性一发,做起事来就不管不顾,缠着一向与他们兄妹亲厚的南陵王就来侯府,希望借由安乐侯夫人与母后酷肖的容貌,暂时安抚一下乐雅的恋母之心。谁曾想安乐侯一番道理,竟然说得自己哑口无言,心中的沮丧和挫败可想而知,到底年岁尚小,一下竟没了主意,转头看向峻彦。
看着太子这么无助的表情,若说宝隽一点儿不为所动那是假的,毕竟他对这两个孩子的感情非比寻常。
若是有人想动摇太子的地位,或是危及这兄妹的生命,他想都不用想,就会站到他们一边。可此事不比其他,其中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情,他不能让别人由此产生非分之想,这很有可能会惹祸上身,招来灭顶之灾。
峻彦没想到安乐侯一口就回绝了,气恼得一张俊脸都有些扭曲了,跨前两步道:“你平日不是总摆出一副除去巫山不是云的情种模样吗?怎么,珑儿的儿女需要你的帮助了,甚至已经危及生命了,你就这样推三阻四的?哼!看来当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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