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为2为时晚矣(2/3)
不上前。索性领了来水户殿的差事,也来殿下眼前混个脸熟。”“哈,加纳大人说笑了,谁不知道您是将军殿下眼前第一红人。能亲来水户殿,倒是令这儿蓬荜生辉啊!”
阿圆忍不住眼尾扫了一下纲条,学着点儿,你看一样的话,人家说的多好听。不过阿圆也不敢托大,她是领命来的,报的可不是什么喜信儿。
“两位殿下拿我说笑,我都羞得要忘了将军交代的事儿了,快趁我还没晕了头,和两位说道说道。”
德川光圀和纲条对视了一眼,重头戏来了,可是两个人之前交流少,并没有默契在,一望也就各自别开了目光。
“恭候大人指教。”
阿圆指尖相对,微微行礼,圆眼上挑,笑着道“给殿下道喜,将军大人体谅您上了年纪,却没有子女服侍在旁,特转封您的女儿松平赖常为越前藩藩主,不必长守驻地,可以常年在江户陪伴您身侧。”
德川光圀饶是见惯了风浪,身子也歪了歪。她疏远纲条,不过是留了条退路,就像她扶持纲条当上水户藩主一般。世无强主,其乱近矣!幼主国不安,吉宗她并不看好。但是,她对德川家打下的天下还是有份责任感的。所以,才会把自己的闺女派往了高松藩,令其驻守关卡。她自己的女儿松平赖常不是自夸,也算的上才学兼备,只可惜原则有灵活性却总欠缺。她以为她的打算也算是德川家对将军对自己有个交代了,可是,吉宗现在何意?
说的好听是陪伴自己,第三代将军起,为什么实行轮值?不就是就近监视,消磨各藩钱财么?吉宗竟然要把人都看在身边!德川光圀垂下眼帘,也怪她,任纲条妄为,不尽孝道,现在倒被吉宗钻了空子。
“那高松藩?”
“那我母上,不,原高松藩藩主”
德川光圀和纲条的问话同时冲出了口,前者看看后者,后者略有羞愧的低下了头。阿圆把她们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暗笑。
“回两位殿下,高松藩由老中有马伦氏出任,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至于原高松藩藩主,当然还和之前一样,在高松藩养老喽,这个将军交代过,一定和松平赖常大人在时一样。”
德川光圀和纲条心里都咯噔一下,不过纲条只是此时想起了母亲,要不说,谁养的谁亲。德川光圀想的却更多,吉宗此举无疑是用人唯亲,和德川纲吉又有何不同?有马伦氏她知道,吉宗的近卫出身,这么年轻的人,能有什么作为?吉宗居然敢把她姐姐也质押在高松藩,好手段!转封领地并不少见,历代将军都以此法消弱或者奖励大名。越前更是土地肥沃,无话可说,可是,高松藩一直是水户的子藩,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拿了去,也不怕噎着!
“母亲大人!”纲条有些着急的看向德川光圀,许多话在口中绕,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现在,纲条后悔了,她撑不起这么大的摊子。
德川光圀分神看了纲条一眼,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姐姐的独女,临来时拉着自己的手交代了许久。她闭了闭眼,对着纲条轻轻挥了挥手。后者不必说什么,她都知道。德川光圀还活着,也在江户,纲条做了什么,哪里逃得出她的眼线。还说吉宗胃口大,自己又何尝不是托大,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任由纲条作难,好看吉宗反应。现在倒好,纲条惹的祸,她想装不知道都不行,只能咬牙顶下了。不然呢?姐姐就这么一个孩子,难道看着她去死?
要知道,自来,德川这个姓,可以封,可以死,却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德川纲条之事,并不是抹去德川这个姓氏就能了结的。等待纲条的,只有死路一条。也许,自己真的老了。德川光圀忽然升起重重的疲惫感,也许,真该收收心好好修书了。
“还望大人务必转告将军,吾等得知将军大人封赏,倍受感动。在此恭候有马伦氏出行顺利,等赖常来了,正好,和纲条一起,随我修撰史书!”德川光圀这话的意思也明白,高松藩我让出来了,将军的安排我也欣然接受了,可是,这俩孩子都得给我全须全尾的留着。不过让将军放心,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会管教的,不会再让她们冲在第一线了。
“母亲大人!”纲条睁圆了双目,惊恐道。她才二十出头,还要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怎么能轻飘飘的就被抹去了。
“呵呵,世人都说水户殿下心怀慈悲,最怜悯天下众生。阿圆在此托大,替将军大人多谢殿下仁厚!天下苍生,可免战乱之苦!”阿圆抬着眼睛,双目炯炯,郑重下拜。
德川光圀见她气势,倒松了口气“你外祖母和母亲我都见过,你不像你母亲,倒更像你外祖母。”阿圆没想到她说起了家常,心里倒敬佩德川光圀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镇定。只是,希望她真的说到做到,不再起风浪,才真的好免天下苍生涂炭。
“不过,你也替我转告将军,她真的要说到做到才好。别口气大,到后来,却收不了摊。要知道,已是退无可退。”德川光圀不客气的指出,吉宗好大的口气能免天下苍生涂炭。
阿圆抬头,掷地有声道“还望殿下放心+军说了,有她一日,这天下,安矣!”
“呵呵,好大的口气!”德川光圀讥笑道,她收了观望的心思,也就没了遮掩的必要。对德川家,她问心无愧,不过是对吉宗多有不信罢了。这点,她不怕吉宗知道。只是,她是不是真的老了,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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