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第一次体会到折磨两字的博大精深了(1/2)
苏弥不知道是怎么穿好衣服的,幸好他还有点自知知明,不知什么时候按下了隔离板,挡住了前边司机的所有视线。
穿好衣服苏弥窝在了车穿的小角落里,低着头,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的画面,惊魂未定。
自持看淡了各色尸体,生死及各种触目惊心的画面的苏弥,可是当难以忍受的事情发生在自已身上时,她还是没办法保持面不改色,还是会心惊,会惧怕植。
原来她一直装着强大,其实并不是那么强大,碰上这个兽类的男人,她的平静强大的外表全数被摧残。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往后断必须保持一丈之远,上次她差点沦陷他的技巧中,而这次他是直接强来了,虽然没有完全融进她的身体里,但是他还是碰了她,想到这,苏弥浑身恶寒堕。
这个男人的女人应该不少,也不知道他干不干净,要是身上挟带什么病毒,那不就是......
想到这,苏弥又往车窗边上缩,似乎年翌琛真的就是挟带什么病,能离多远就多远。
坐在另一侧的男人自从苏弥身上下来,整个人就显的烦躁不已,不仅是身体,心也是难受的要命。
男人往往在难受或是孤寂的时候,会点上一根烟,以此消磨掉负面的情绪。
年翌琛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在之后点了根烟蒂,抽着,可是越抽心底深处越发觉的空,那种空是一种空荡。
此时因为空,脑海更是回味着刚才卡在苏弥身体里的感觉,那是可以扫除他空荡的所在,可是最后什么也体会到就生生的断了,平生第一次体会到折磨两字的博大精深了。
但下一秒,又否定了,这不是折磨可以概刮,简直是要命。
烦,躁,抽的就越发的猛烈,导致整个车厢内充刺着滚滚的浓雾,同一车厢的苏弥在这一片浓雾中,呼吸困难。
不得不伸手去按玻璃窗下的升降按钮。
“咝......”玻璃窗降下了一些些,敞开一道不大的缝,外头的热风从缝中溜进来,虽然吹散了浓烟,但是车厢内却被热气占据了,但这简直给正是浑身躁的难受的男人雪上加霜。
突然他转过头望向苏弥。
苏弥低着头,某人脸色非常不好,手上一个动作,降下的车窗突然粘合上,苏弥看着车窗被升回去了,气不过再一次按了升降按钮。
默色的玻璃窗刚褪下,下一秒却又升了上去,苏弥再按,那头的男人也按,如此循环几次,苏弥抵不过他,觉的没意思,不按了。
该死的年翌琛竟然这么幼稚,还跟她呛车窗升降,说出去会不会成为传奇。
“怎么不按了?”她心头咒骂某人的时候,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苏弥不打算理会他,望着车窗外的街道保持沉默。
“不就是碰了一下,再说了,还没完全碰到,至于这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年翌琛似乎气还没消,说出来的声调也是硬生生的刺人。
苏弥冷哼的讽笑:“你这种见女就能上的人当然理解不了,最好你没病,否则我......”
苏弥真是找不出词语来表达她的愤怒了,最后只能转头愤瞪着还夹着烟蒂的男人,如果她的目光是把刀,那年翌琛身上已经是身中千刀了。
“否则怎么?说啊!”年翌琛噙出淡淡的笑意,可是那笑却不达眼底。
“否则我就腌了你。”苏弥最后是咬牙切齿的搁出狠话,无奈这落在年翌琛耳里,是那么的可笑,他说。
“腌了我?你确定自已舍得下手?”
“呸,臭男人,老刘亡,道貌岸然,披着羊皮的狼。”苏弥一口气吐了一大串骂人的词,但依旧还不够解恨。
“难道你刚才没有沉沦在我的技巧下,我记得你浑身软成一堆泥了。”年翌琛很不客气的击破苏弥强攻。
苏弥被张着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想想以往她面对什么样的犯人,行云流水的言词将对方逼的无路可逃,最后缴械投降。
可是面对眼前的年翌琛,苏弥只觉的缴械的人是她,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看着苏弥的样子,年翌琛的脸色稍为好转了,随手将烟蒂按灭在车窗架上的烟缸中,依然不依不饶的说。
“说不出话来是对
的,无言以对是因为你真的有反应了,但是你在怕什么?男女之间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有反应为什么还要拒绝?嗯?”
苏弥听了,而且更加坐实了他在x方面的开放,跟是个女的就能做的那种,这种男人真的太脏。
“怕什么?刚才说过了,怕得病。”苏弥毫不客气的迎击了一句。
这让心情本稍好转的某人突然黑了脸,接下来车厢内再次死寂了,直到到达酒店,苏弥都不曾跟他说过一句。
下车后,她更是甩了车门就走,虽然步伐不快,但是她的表现仿佛后边有猛兽追来。
看着纤瘦背影的人,下了车的年翌琛紧皱眉头,额间因为皱褶形成了一个川字,目光更是沉的让人摸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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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没有直接去莫亢说的那间包厢,而是先去了公共洗手间,她站在卫生间的流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人,都觉的陌生了。
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变的自已都不认识了,港城果然不是她的福地,不过也好,总算是过来了,该见的,和不该见的人都见到了,而她也走了一遭,还能保持着理智回去,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在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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