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番3-只有小姐才会这么随便!(1/4)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楚天擎,气氛不知哪里有些不对。
楚天擎取一根烟,在众人注目下慢条斯理的点着,沉稳的夹在骨节分明的两指间:
“阎小姐,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素不相识,我们彼此之间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吧?”
阎芬芳心底泛起凉意:
“是……”
“那么,你吻不吻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深吸口烟,浓厚的烟气自他薄唇间飘出来,像一层帘幕般将他的脸遮挡住,阎芬芳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言语里的冷漠与陌离。
“所以,阎小姐,你请自便。”
磁性的声音传来,明明这么近,却像与她隔着万水千山。
阎芬芳的心仿佛被针尖狠狠扎了一下:
“好!”
好!
既然你楚天擎这么不在乎,既然你这么希望看你的妻子吻别的男人,那好!
努力在嘴角勾起一丝无谓的笑,阎芬芳头偏向左,嘴唇缓缓朝宋成武英俊的脸上凑近。
宋成武意外的紧蹙浓眉,并没闪躲,她两片粉嫩的唇瓣贴在他脸上,温暖湿腻的触感和淡淡的女人香冲击着他,明知她这样做只是在和楚天擎置气,他心中还是泛起了强烈的悸动。
楚天擎淡然看着这一幕,始终不动声色,然而脑海中不知因何浮现起那晚她偷吻自己的画面,唇边仿佛又传来那种柔软的触感,鼻端仿佛飘来她发间的清香……
莫名的觉得烦闷,他端起手边那杯满满的茶水,一口闷了下去。
“好!”
“宋总,哪天把这位美女娶进门啊?”
“是啊,到时候提前通知一声,大家好去喝你们喜酒哈。”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场面变得更加热闹起来,可阎芬芳反而觉得分外压抑,推说去洗手间,匆忙离了场。
离酒店不远的地方有条大河,夜色阑珊,阎芬芳站在跨河大桥上,低头向下看,城市的霓虹灯影远远投来,粼粼河水被映的五彩斑斓,仿佛化作一个彩色的漩涡,吸着人想往下跳。
五年前阎芬芳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那年母亲得的是肾里的病,需要做换肾手术,当时医院里有匹配的肾源,但高昂的费用阎芬芳家出不起,当时还在读高中的阎芬芳几乎想尽了所有办法,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去找花延年借钱。
花延年就像当年赶走她们娘俩一样无情,阎芬芳绝望的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救妈妈一命,他只是铁石心肠的对她说:
“阎芬芳,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和你妈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个女儿我不能认,钱我一分也不会给。”
她的心早就死了,但她怎么能看着妈妈不管?
阎芬芳豁出尊严,赖在花家不走,那天下午孙雅丽和花姿雅提着新买的衣服回了家,她们母女俩骂她、打她,后来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出门,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花延年终于开了口,他说:
“阎芬芳,争点气吧,别活的像你妈一样卑贱。”
阎芬芳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拉扯她的孙雅丽和花姿雅,狠狠一个耳光甩在了花延年脸上:
“花延年,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妈?是,我卑贱,我也觉得我自己卑贱,因为我身上流着你花延年的血,我感到恶心!”
花延年竟然气急败坏的动手打她,孙雅丽和花姿雅也冲上来,阎芬芳被摁进花家别墅外的泥泞里,被花家一家三口拳打脚踢。
因为没有凑到钱,母亲只能采取保守治疗,每天喝难闻的汤药,没撑过两个月就撒手人寰了。
阎芬芳伤痛欲绝,她独自站在这座桥上,只感觉到生活里没有了任何温暖、任何希望,于是她跳了下去。
冰冷的河水灌满口鼻、涌入肺腑,起初窒闷难受,后来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伤都不再有。
眼前渐渐变得漆黑一片,正当阎芬芳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从水底拉了上去……
救她的人正是楚天擎。
阎芬芳清楚的记得那天他边挤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边对她说:
“你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活下去么?”
因为他这句话,阎芬芳勇敢的活了下来,也是自那一刻起,她的世界里深深烙上了这个英俊男生的身影。
十七岁,阎芬芳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里爱上了高自己一年级的他,即便明知自己的背景与身份跟他格格不入,即便明知暗恋他的女生多如牛毛,仍然义无反顾。
她不是那种聪明的天才学生,然而得知楚天擎考入本市最好的重点大学后,她埋头苦读,终于在一年后再次与他成为校友……
然后她与他之间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还想再死一次?”
身侧倏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中音,阎芬芳回头向左,楚天擎斜倚在桥边的石栏上,指间的烟火在风中忽明忽灭。
“如果你现在再次从这里跳下去,我绝不会再管你。”
楚天擎英俊的脸笼在夜色里,他的表情阎芬芳分辨不清,他话里的意思阎芬芳更是不懂,只是看着他,局促的深呼吸。
她不会再犯傻了,这些年虽然过的千辛万苦,但她已经懂得生命可贵。
楚天擎深吸着烟不再说话,他在桥东、阎芬芳在桥西,两个人相隔近三米的距离无声站着,桥下涓涓水流声显得尤为清晰。
过了许久,楚天擎吸完整支烟,用脚尖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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