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十七—他是为了……(1/4)
花姿雅打量了阎芬芳片刻,目光最终落在她手指上的戒指上,脸色瞬间变了:
“天擎,你给阎芬芳买的戒指真好看,给我也买一个,我要和芬芳一样的。”
说话间,花姿雅还撒娇的抱住了楚天擎的胳膊,楚天擎的脸色变得阴黑一片,阎芬芳站在他右边,无声的看着这一幕,那枚戒指仿佛变得无尽寒冷,冰的她的手指不停颤抖起来。
“不,我才不要一样的,那枚这么普通,又不上档次,我还是要那枚红宝石的吧,服务员,给我包起来。”
花姿雅挽着楚天擎,言行举止趾高气扬,柜台小姐看的直犯晕:
“楚先生,您的意思是?”
楚天擎将花姿雅甩开,只想尽快将她打发走,沉着脸,冷冰冰的道:
“给她包起来。”
阎芬芳身子颤了颤,脚底仿佛凭空产生一团冷气,不停的沿着她的身体向上爬升。
花姿雅得意的看着阎芬芳:
“哼,天澈,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楚天擎的脸冷的像要渗出霜雪来,自服务员手里接过那枚包好的戒指,丢在她手边:“我稍后会付钱,你可以走了!”
“好的,天擎,你不喜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身边有别的女人,我懂。”
花姿雅妖娆的笑了笑,对楚天擎抛了个媚眼,转身朝门外走去。
阎芬芳站在原地,只感觉花姿雅的背影无比扎眼。
楚天擎低头看着她,她目光恍惚,表情错愕,他大概猜到了她会想什么,可是,这件事该怎么解释?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楚天擎取出来,是个很重要的电话,因为通常涉及商业机密,所以他习惯性的走到无人的地方去接。
花姿雅走到门口,回头看见只剩阎芬芳一个人站在了柜台前,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回来:
“阎芬芳,听天擎说,他和你在车上那样过?”
阎芬芳的脸变得煞白:
“你说什么?”
“都是过来人,这样的事你还要我说的多清楚啊?”花姿雅歪着头,嘴角向上翘着:
“天擎还跟我说,他只是在你身上发泄,和你只做不爱,那么,他和你做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叫我的名字?”
阎芬芳的脸色变得苍白,昨天她和楚天擎在车上的事只有她和楚天擎知道,如果他真的连这件事都对花姿雅说,那么,花姿雅所说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真的?
阎芬芳怀里像捂着块冰,无尽的寒冷像是无数根毒针般狠狠的往心里钻,花姿雅的病大概是好了,说话时尖钻有力了很多:
“妹妹,我看你和你妈的命一样,她当年是怎么被我爸赶出去门的,你迟早也会怎么被楚天擎赶出去。”
阎芬芳用力吸了口气:
“花延年是人渣,别拿天擎和人渣比。”
“呵呵……”不知因何,花姿雅开始心虚,转移了话题:
“你怀上了没有?”
阎芬芳眉头皱起来,厌恶的看着花姿雅。
“我希望你尽快怀上,我都等不及见我们的宝宝了呢?”
“我们”的宝宝?
什么意思?
阎芬芳正想问她,这时,花姿雅看到楚天擎从远处走过来,忙转身向外走。
楚天擎走过来,脸色沉重的怕人:
“她都对你说了什么?”
阎芬芳看着前面的纹着双龙戏珠的红色石柱,淡淡的说:
“没什么。”
她的反常他即便不用眼也能看到,楚天擎浓黑的眉峰深锁成危险的纹路:
“在这等我。”
转身,大步追出门去。
花姿雅刚出了门,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你还想怎样?”
花姿雅止步,背对着楚天擎冷笑:
“我还能怎样,我找我妹妹说句话又有什么不对?”
楚天擎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走到她对面,阴鸷的盯着她:
“别忘了我们之间已经谈好了条件,别再打扰她!”
花姿雅生病时颐指气使的惯了,况且,楚天擎已经对她那么决绝,她早没了在他面前伪装的必要:
“你的条件能不能兑现还不一定,楚天擎,你凭什么这样命令我?”
内心的火焰瞬间绝了堤,楚天擎一把扼住花姿雅的脖子:
“我就是在命令你,花姿雅,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靠近她一次,你非但什么也得不到,我还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松开她,花姿雅身子连连后退,娇弱的身子蹲在坚硬的地面上,她并不爬起来,只是看着楚天擎冷笑:
“你就这么怕她知道是么?那么我告诉你,我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活着和死了还有什么两样?楚天擎,你尽管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吧,我就算死也会先把你的阎芬芳拉进地狱!”
时间仿佛静止了,楚天擎面色凝重的站在原地,眸子里的忧郁像黑烟般一圈圈的氤氲。
他凡事都喜欢快人一步,从不曾将自己致命的把柄落进任何人手里,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的事,他的感情会在阎芬芳身上失了控,若不是因为此,他也不至于对花家那么无可奈何。
楚天擎走回来的时候,阎芬芳正站在柜台前失神,他刻意放松了一下紧绷的冷脸,右手自她瘦削的肩头跨过,轻搭在她肩头:
“请帮我把账结一下。”
“哦……”
柜台小姐如梦初醒,刚刚离开的那个女人对阎芬芳说的那一席话实在是令她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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