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空气中弥漫的人肉香(2/2)

汉斯虽然心中怀着好感，却不能停止杀戮。

魔神许下的誓言无法被改变，誓言和愿望不同，愿望是可以取消和放弃的，誓言更像是核弹引爆之前的准备程序。一旦发动，便不可取消。

汉斯当前全神贯注于如何兑现魔神的誓言。

仅仅杀死瓦尔基里显然是不够的，彻底剥夺和封杀女神灵魂再度重生的可能性，这才是真正的誓言履行。

汉斯并不拥有一具小樱那样的囚牢法宝，他无法使用永久性监禁的方式来完成这项魔神誓言。

那么，他只能设法将瓦尔基里的灵魂粉碎。

粉碎**，用刀就可以做到，甚至连徒手都可以搞定，就像库丘林王子对另一位瓦尔基里芙蕾娜所做的那样。

但是，库丘林的杀人手法并没有摧毁芙蕾娜的灵魂。

他只是将芙蕾娜迫入了一场持续千年的漫长沉睡而已。

——虽然库丘林算得上一个完完全全的失败者。但他还是取得了一定程度上的成功：至少，在一千年的时间内，芙蕾娜沉睡不醒的亡魂算得上一种变相的死亡。

如果一千年可以被扩展成永久性的话。那么，芙蕾娜的神魂也就被库丘林永久性地征服和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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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迫使芙蕾娜小姐陷入千年沉睡的，显然不是**的损伤，而是精神的崩溃和羞耻之心的压迫。

芙蕾娜千年的沉睡与其说是醒不过来，倒不如说是不愿醒来。她无法面临醒来之后将要面对的一切，所以她才被迫进入漫长的黑暗睡眠。

这就是说——彻底摧垮对方的意志，让对方一千年、一万年、乃至于永久性的再也不肯出来见人，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击杀了一位女神。

芙蕾娜所受的羞辱令她一千年不想回到人间，她不想做人，也不想再做女神。但是，有一位伟大的王子倘若一点也不嫌弃她，真诚爱她。她便得到重生。

汉斯必须比库丘林做得更狠一些。

当妮娜死后，她的神魂陛下完全绝望，永久性的不可能再回人间，她的永恒沉睡必须是王子的爱情也无法唤醒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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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实现这个步骤呢？

汉斯曾经是个男人，现在作为魔神他已经失去了性别。对于魔神来说，性别毫无意义。而且，大叔的小**已然先一步遭到艾玛裙下那处恐怖深渊的吞噬。

太监汉斯已经算不得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男人的逻辑性一向比女人更好。

魔神汉斯依旧拥有清醒的头脑，他的智慧很可能还不如心灵手巧、善解毛线的瓦尔基里少女，但他的逻辑性，稳定性，以及意志的坚韧程度无与伦比。

芙蕾娜受到爱情被拒的精神打击，以及那里那里惨遭践踏从而蒙受的巨大羞辱令她一千年不想回到人间——

逻辑——芙蕾娜之所以蒙受羞辱并逃避人世，是因为她自己就带头鄙视了自己，在她的想象之中，天上地下的一切诸神和世人，也一样鄙视于她，所以她就逃避了一千年，所以，只要有人真心不鄙视她，瓦尔基里的神魂就得以顺利重生。

扩展——要想让妮娜蒙受的羞耻持续时长大大超过一千年，并朝着永久的方向发展而去，要想让任何人类王子或者天神都无法将他复活，必须让她堕落到人神共厌、永远不会原谅她的那种程度。

可是妮娜.希尔德娜并没有犯下什么人神共憎的严重罪恶啊？！仅仅靠着杀死她的时候，采取某种特别的手法，就能够让她沦落到人妖鬼神一致鄙视的地步吗？这种事情看上去完全不可能做到啊！

尤其是，她还留下了那样一个遗愿：不要被烧烤，要死在汉斯之手发动的物理伤害之下。这个遗愿必须被尊重。

虽然看上去这一切完全就不可能做到，但是，根据周密的推理，汉斯还是推出了一套切实可行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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