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土夫子和摸金校尉(1/2)
良小天走下了公交车,长途的颠簸并没有将良小天的担忧颠簸掉,反而愈发的沉重,渐渐的,小天眉头紧皱,见故人,这是个不小的心病。
良小天在六爻卦之后,就在脑海中一个个的搜寻和自己有交集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良小天现在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可是这个故人的线索,还是一点缘由都没有。
“小伙子,你是途山村的?”
就在良小天皱眉打量四周荒芜环境的时候,一个热情的声音对良小天道。
良小天转过头,一个山村老汉打扮的老头儿,五旬左右,站在车牌的不远处,扛着一柄锄头,对着良小天道。
现在是初冬,良小天看着老头儿肩头的锄头,又想了想老头儿的问话,道:“不,我不是途山村的,我来自洛阳城,来这里找我一位老叔。”
老头儿听罢,道:“你要去途山村?”
良小天点了点头,道:“是的,不过我很久没有来过这了,还麻烦老哥能给我指条路。”
老头儿听此,转身顺着一处荒径走去,道:“跟我来吧,途山村里我一年要来三十多次,熟得很!”
良小天清秀的小脸上,微微笑着,跟了上去。
良小天走了近去,细细的打量起来老头儿。
一身合体的农家破皮夹袄,一张锄头,腰间挂着一个蛇皮袋,一副很普通的农民锄地归来的打扮。
良小天静静的跟在老汉身后,晶亮的双眸,盯在了老汉的双脚处。
有点端倪了!
老汉的脚上没穿初冬时节农村中流行的黑布大棉靴,而是,一双棕色的牛皮劲靴,靴子很破了,但是却依旧型样依存,而老汉左脚靴子的一边,挂着一柄中指长的小匕首,很袖珍,粗略一看,几乎都注意不到。
良小天看到这处端倪,终于放下了心。
这是个土夫子!
土夫子,这是个历史久远,灿烂悠远的名词,专业点的北方叫他摸金校尉,土点的叫法,南方就叫他淘沙的。
盗墓,一向与玄学挂钩,虽然作为玄学的算命人,良小天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这帮丧尽阴德偷盗别人墓穴的家伙们有什么关联,但是不管是从历史的角度还是从专业的技术性方面而言,土夫子的确为易学玄理从业者的一大部分。
这是个土夫子,良小天细细的看上看下,暗道,这个土夫子估计是南方淘沙的占多。
土夫子的历史很久远,也很灿烂,最远的时候可以追逐到秦汉三国时期。在龙国的发展中,在封建王朝时期就实现了分化,尤其后期军阀混战,土夫子一行更是井喷式的发展,在发展的过程中,北方以摸金校尉自居,而南方直接野蛮一点,直接就是淘沙。
老实说,摸金校尉进行的盗墓,更具有专业性和规范性,如果非要对盗墓这个大行业进行划分的话,摸金校尉相当于官方组织,而土夫子更像是民间组织。
摸金校尉盗墓,讲求一看二定三入墓,入墓之后更是有规矩,拿一不拿二,看三不看四。拿一不拿二指的是墓穴中,我只拿一个宝贝,其余的宝贝我不动,看三不看四指的是,我盗墓只是为了解决生计问题,不会去惊扰墓穴主人的安宁。
而淘沙的则比较干脆利索,直接一口搬,炸墓轮车,他们认为北方那些做作的盗墓,是假惺惺的伪君子行为,更多的时候,淘沙的土夫子更像是饿极了的老鼠,对墓穴进行光洁溜溜的三光政策。
对于摸金校尉和土夫子,良小天都没什么好感。
良小天是个算命的,算命的严格意义上讲属于玄学正宗,与这盗墓坏人阴德的歪门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在神仙巷里,九流的划分中,算命的属于中三流,而土夫子只能排第八流,是很明显的卑贱下九流。
良小天摸着鼻梁跟在这个老汉身后,沿着一条荒芜黄草的山丘小路,朝着山丘内部走去。良小天本人对于土夫子一行虽然带着一点点小鄙视,但是并不惧他,在小天的眼里,土夫子中少有真正的能点穴堪水之人,大多都是懂一点阳煞阴气,就像老鼠一样的到处挖啊挖……这是很损阴德的事情,阴德之论关系命理、运道、宅邸、风水等等很多因素,正常而论的话,十天十夜也说道不完,简单的总结,就是一句话,做好事天绵受福,做坏事死有余辜。
小天跟着土夫子,行走在乡间小道上,土夫子似乎是个自来熟,和小天聊这聊那,扯东扯西,除了故意隐瞒自己淘沙子的身份外,其余方面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的口才,良小天作为一个卖嘴皮子的算命人,也对此称赞一二,这厮如果不是入了土夫子一行,老老实实的学习玄理,成为一个合格的老神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小伙子,你听说过途山村的传说么?”
“什么传说?”
“涂山氏你知道么?”老汉道。
听到这,良小天的嘴角微微上翘起来,涂山氏,啧啧,这个可是个了不得的存在啊。
涂山氏,大禹之妻,传说为九尾狐狸精。中国上古神话中,夏族的始祖神为涂山氏,夏族就是日後建立中国第一个王朝夏的一个部落集团。据《淮南子》记载:“禹治洪水,凿轘辕开,谓与涂与氏曰:欲饷,闻鼓声乃去。禹跳石,误中鼓,涂山氏往,见禹化为熊,惭而去。至嵩山脚下化为石,禹曰:归我子!石破北方而启生。“
涂山氏,就是夏族的老祖宗,而且还和后天八卦文帝舜帝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