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春天和冬天(2/2)

他将目光落在特护病房外那个正在打电话的斯文男子身上，牛老师还记得刚才出来的时候，听见高局了一句“孙秘书，不打扰了，我去上个厕所”……以牛老师的经验来看，就算一中校长也不能让高局长那样灰头土脸地尿遁离开，这说明孙秘书很不简单，问题多半就出在这个人身上。

牛清涛调整了情绪，堆着笑容走过去，主动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牛清涛，是云牧同学的班主任，请问你是云牧的亲人吗？”

孙晓明也很客气：“原来是牛老师，你好你好。牛老师误会了，云牧是我上司的外甥，他现在很忙，托我过来照看一下。”

做秘书的，察言观色是基本功，孙晓明总觉得刚才高局长的脸色不对，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错误。现在他学精了，说话比较隐晦，尽量不把王书记暴露出来。

牛清涛心头巨震，他已经获得足够的信息了。

孙秘书的上司，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足以让高局长方寸大乱风度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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