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63章 新的证人(1/2)

寂静的夜空宁静祥和，红色的公寓笼罩在阴影之中。

公寓的四楼窗户还有的亮着灯光，卓芸坐在画框前，眼睛注视着画到一半的画纸发呆。

门打开了，施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坐在一旁不吭声的曹国栋时一愣。

“小芸，你怎么还不睡觉？咦？你在画画？”

曹国栋坐在地上，双手枕着脑袋靠在墙上，说：“是啊，这个家伙一有事就会画画，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回来她就把自己关在这里画画，可是又不肯告诉我。”

施然看了卓芸一眼，走到曹国栋面前，居高临下的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呆在女生的房间里干什么，你快出去吧！”

曹国栋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摊开双手无所谓的说：“好吧，你们慢慢聊，我去玩游戏。”

门砰地关上，施然走到卓芸的身边，朝她的画看去。

卓芸画的是素描，画的很凌乱，什么都有，房子，车子，花，云朵，河流，乱七八糟。

“你这是画的什么？你未来的家吗？”

卓芸看着自己的画发呆，被施然这么一说，才发觉自己画的好像太乱了。

“我倒是希望未来的家能有这么宁静。”她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画具，然后拉着施然坐在她的床上。

“施然，我有话跟你说。”

“哦，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施然摆好姿势，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施然，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你和李烁是怎么在一起的？”

施然一怔，仔细想了一下，可是连她自己都不记得她和李烁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反正就是从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男生非常亲切，非常温柔，而他也会时常的出现在她面前，他们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普通的朋友，让后变成了比朋友还要要好的那种关系，最后，他们是怎么变成男女朋友的，她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忽然，她想到了白马，她发觉对李烁的感情，和对白马的感情完全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生离死别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和李烁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喜欢两个字这么简单来形容，但是对于白马的感情，应该是单纯的喜欢而已。

“喜欢他，会很想念他，他的影子总是在你的脑海徘徊，不管你遇到什么艰难，你第一个想到的人一定是他，不管你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你都想和他共同分享。小芸，你对曹国栋有这种感觉吗？”施然忽然转移话题，思维也从白马的身上滑过。

“啊！你干嘛突然问我这个？”卓芸撑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说：“曹国栋于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哥们，在我心里，他就是那个忠实的跟班，就是这样而已。”

站在门口偷听的曹国栋听到她的这个回答，忍不住忧伤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耷拉着脑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声音大的吓人。

施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会吧，你把曹国栋只是当成是你的跟班呐！”（曹国栋，你好可怜的说！）

“是吧，反正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跟在我后面，不管我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管我去哪里，他都会跟在后面，简直比我的哥哥还要更加像哥哥，我已经无法来形容了。”卓芸显得很忧愁，从小到大曹国栋这个尾巴就一直跟着她，让她几乎觉得厌烦。

施然小心的斟词酌句：“其实，曹国栋他……”。

卓芸突然抬头，眼神熠熠的看着她：“施然，你觉得李良这个人怎么样？你会不会把他当成你男朋友李烁呀？”

“啊？李良？”施然只记得，看到李良那一眼的时候，她似乎以为自己看到了李烁，他们简直太像了，她差点以为那只是个梦，因为她知道，李烁真正的死了，连最后的灵魂也消散殆尽，再也不会回来了。

提到这个名字，她的内心还会隐隐作痛：“我只不过见了他一次而已，他是他，李烁是李烁，我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李烁早就死了，你为什么这么问？”

会突然这么问，只有一个可能：“你难道喜欢上了他？”

卓芸急忙摇头：“不是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会喜欢他，就算喜欢，也只是喜欢你啊，曹国栋啊，刘晓义的那种喜欢，和你们说的那种喜欢不同啦！”

施然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这个家伙原来是还没开窍。

“啊！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呢？”施然不依不饶，卓芸只觉得心乱如麻，她解释不清自己心里的烦恼，也说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往后一倒，将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声音在被子里闷闷的响起：“施然，我真的没有什么啦，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从卓芸的房间里出来，手机的信息铃声响起，施然打开信箱，就看到一条这样的信息。

“你好，我是华经理工大学拜托你调查案子的那个学生，我在学校里发现了另一个被害者，她叫李静，如果你明天还来学校调查的话，可以去问问她，也许她能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拜托了，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你们暗中调查就好……”。

“开学没几天，就已经有两名被害者了吗？”施然非常愤怒的将手机握在手里，发誓一定要将那个败类抓到，让他再也不能犯案。

第二天，施然走到自己的课桌前，感觉曹国栋的座位好像有点不对劲，往后面的卓芸那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