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1)
殇聿抢走舞阳
“你等等。”春花连忙追上前来,往她怀里塞进一瓶东西:“这是服了不会留下祸害的要,侍候完将军,你便记着服下。”一双纯净的眸里,说完这些话语,竟然还带着一些泪光。
这世上,竟然也有为自己流泪的人,伸指轻触她的泪水,温热温热,好暖和:“谢谢!”简单的话语,却是她从未有过的真情。
转身,离去,留下一片淡漠如水。
夜色下的身子,孤寂、苍凉,却有着坚强,那是在生命边缘挣扎的努力,那是对这个世间残留着一丝希望的奋斗。
到得雁鸣帐内,蝶舞阳淡眸相看他一脸的局促。
两人相对许久,无人言语,只余那亮如白昼的烛火根根相对无言,只余一行热泪轻洒。
伸出手来,缓缓的一个轻解,身上仅有的外衣缓缓滑落,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如凝脂般的露出,红唇逸出一句:“雁将军请!”
只得这个请字,多么的随意,像是一道菜肴,供人随意品尝;仿若一杯美酒,让人尽兴饮去。
而那飘忽于天际的双眸,却是那般的遥远、遥远……
坚立的身躯,在偷袭进来的月光下,圣洁的泛着一层光芒,为她裹上一层朦胧,遮去她本有的纯洁,上苍终究没有遗忘她。
这一刻,雁鸣仿佛感觉到自己喉间的酸楚,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眸,那又是怎样的一种决绝。( 一刻,她的生命,便会消失去那仅有的生机。
一个人的底限到底在何处,他不明白,但他却知道,此刻的一切,是她生命的底限,是徘徊于死亡边缘的游魂。
轻轻的一个叹息,捡起地上的衣衫,庄重的为她穿上,一颗颗的为她扣好盘扣,没有一丝亵渎,只有肃穆:“都是在下疏忽,早该让王妃来此的,今日相见这才想起。”而后将她轻轻扶坐与榻上,今日细下去盘问,这才得知她已被人叫过数次,懊恼的伸手挠了挠头:“以后王妃可夜夜来此,以免让人叫您过去。”
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男子,眸间多了几分属于世间的味道,轻轻的翻身躺于榻上,酸涩的双眸,让她知道,她的努力,似乎老天已经开始在意。
那一夜,雁鸣睡于地上,蝶舞阳安稳的在榻上一夜好眠。
从那以后,雁鸣夜夜叫蝶舞阳过去,而蝶舞阳也不解释以往是春花代替自己去的,因为她说不来这些,所以只是依旧安稳的睡在有他守候的榻上。
只是每日晨间,她不会忘了找雁鸣要一锭银两,回到营帐便放在春花的手上。
春花多次跟她说,让她自己留着,而她却只是惯有的冷漠相对,只是那双眼眸里,流过一丝暖意。
这夜,蝶舞阳看着仍旧欲睡地上雁鸣,天气益发的冷了:“你上榻。”说完便轻轻的闭上双眸,不再说话。
感动的一个憨笑,雁鸣知道她在关心自己,却也不拒绝。
正欲上榻,却见一人冲进营帐:“雁鸣,怎么回事?南面怎的……”双眸却在看到榻上的蝶舞阳时,微微眯了起来:“你怎的在此?”
雁鸣正待说话,蝶舞阳却轻轻坐起:“回王爷,奴婢只是下帐里的军妓,因着将军召寝,这才……”
伸手一个轻带:“怪不得本王寻不着,原来是下帐里的军妓。”蝶舞阳已然落入他的怀里,而后双眸扫过一旁呆立着的雁鸣:“今晚她的寝,本王要了。”说完便拉着蝶舞阳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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