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爷的身子与常人不同(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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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和风从精美的窗棂吹进来,吹走一-夜旖丽;和暖的阳光折射进来,映出一室光亮。
风挽裳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翌日日上三竿,她在采悠阁的床上,而叫她累得睡到至今的男人应是上朝去了。
她真的没想到男女之间还能更亲密,仿佛要融入彼此的那种感觉,很震撼。
忆起昨夜的肆意纵情,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有好几次,他缠得过分了,她不依,一向强势霸道的他哪儿容得她抗议,居然以更深重的力道袭击她,直到最后她都不知是怎么回到采悠阁的,从眩晕中醒来,好像已在采悠阁的床上,而他还在不知餍足地索取着。
甩掉脑中的旖旎画面,风挽裳缓缓坐起,可是,不过是微微一动,就感觉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酸疼,疼得她倒吸气。抬臂间,那上边的痕迹还是叫她小小吃惊了一把。
天!不知晓的,还以为她昨夜被虐待了。
若说他不知怜香惜玉,在他让她成为他的那一刹那,他亲吻她眉间皱褶,覆在她耳畔说着叫她融化的话语,直到她眉心舒展,他才大刀阔斧地掠
夺。
身子的酸疼,身上的痕迹都昭告着,他们已圆房,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风挽裳唇畔扬起知足的笑弧,正要下榻穿衣裳,忽然,房门外传来动静,而且是马上要推开——
“皎月,先别进来!”她大惊失色地喊。
但是,来不及了,房门在话音未落就已被推开来。
好看的凤眸对上瞪大的清眸,忍不住地勾起笑容,关上房门。
看到是他,风挽裳松了口气,只是,他今日怎回来得这般早?
看着他意气风发地样子,以及那双比往常更灼热的凤眸,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夜的画面,羞得不敢看他。
想到自己被褥下还是不着寸缕,一下子觉得不知该如何面对,要将他赶出去好让她换衣服吗?好像不妥,而且他也未必会听。
忽然,随着他走进,一阵药香扑鼻,她抬头看去,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端着一碗药。
“可是爷的伤……加重了?”最后三个字低得不能再低。
昨夜那般大动作,不加重才怪,好在他的伤口真的不深。
顾玦撩袍坐在床上,将药递给她,“这是给你喝的。”
闻言,她怔了下,顿时,脸色刷白,不确定地问,“是给……妾身喝的?”
她很确定自己的身子除了酸疼外并无其他不适,忽然端来一碗药,又是在他们刚圆房后,是什么药可想而知。
他点头,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揽过来,“小挽儿,爷是太监。”
对,他是太监,太监怎可能有孩子。
他的身份,他的处境,容不得他冒半点险,包括孩子。
他这是不得已的,要一辈子不当父亲,他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着是因为这个原因,风挽裳的心也就没那么难受了,谁叫她嫁的是当今九千岁呢。
看着那碗药,她抬眸看向他,以后有机会有的吧?
“乖,把药喝了。”他柔声哄着,这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他捧在掌心里的小姑娘。
温婉一笑,风挽裳凑上前,轻启唇瓣含上药碗,由他喂着喝下那碗暂时让她无法当娘的药。
是的,只是暂时,对吧?
随着她喝完碗里的药,叮地一声,一颗糖莲子出现在碗里,滚入她嘴边。
她退开,看着碗里已经滚上药汁的糖莲子,怔怔地抬头看他。他怎还会为她备了糖莲子?
他的指尖捏起碗里那颗糖莲子,喂到她嘴边,“再看下去,只怕来不及了。”
来不及?
什么来不及?
她呐呐地张嘴吞下他喂的糖莲子,满脸不解。
“北岳。”
他只说了两个字,她登时瞠目,总算明白过来,慌忙要起身,只是才掀开被子,一阵凉意袭来,她才想起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而且,好疼。
小曜今日要启程回北岳,她居然因为这种事耽误去送他,真是好羞耻。
顾玦扫了眼她皱起的秀眉,起身把药碗拿去放。
他一转身,风挽裳立即卷着被褥下榻,只是身子的酸软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脚才落地,连劲都使不上,身子一下子往地上栽去。
一只长臂横过胸前扶住她,坚-硬和柔软,她一怔,细嫩无暇的脸蛋红彤彤的。
她还记得这双手昨夜是如何一遍遍地对待胸前柔软的。
“看来是还有力气折腾。”他低笑,抱她回到床上。
她惊惧瞠目,小手更加抓紧被褥,“爷!”
那个捍卫的样子,逗乐了他,抬手拂开她散乱的发丝,他还记得这发丝昨夜如何妖娆地甩动,直到汗湿服帖在细致的雪肌上。
“小挽儿,是你释放了爷体内的那头猛兽,难不成你想它去危害别人?”他俯首,柔声徐徐。
她自然是不希望的。
风挽裳想到昨夜是自己要求的,顿时羞得没脸见人
。
可是,眼下,容不得她磨蹭了啊。
她红着脸看向他,力持镇定地说,“爷,可否容妾身休息几日?”
天!她在说什么啊!
风挽裳想咬舌。
若非性子使然,她真的想缩进被子里去不要见人了,可是她表面却还强撑淡定。
“是该休息几日,爷准了。”他说完,毫不掩饰笑意。
“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是说,等妾身去送完弟弟……”她懊恼地咬唇,越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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