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明月夜(2/2)
>何音自然会意,低头凑近张口就接了她的软舌到自己嘴里,她的呼吸那么急促,怕是这么吻着,开始让她受伤处又开始泛疼,为着她考虑,何音及时收了回去,不顾她的不满足,说道:“今天到此为止,等你恢复了我一定陪上你三天三夜,”
慕亦咬了下唇笑起來,两人心照不宣,这些都是私房话,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慕亦想不好会不会这种心有灵犀就算是爱了呢,
她面对何音,面对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从未有过心有小鹿似的蠢蠢欲动,但既已习惯了他天天夜夜的亲吻抚摸拥抱,床笫之欢也从來是她最爱,或许睡着睡着,等她某天一睁眼醒來再看他时,在相濡以沫的不舍情绪里还真能滋生出一些,其他的,习惯以外的荡漾情绪出來,
何音从不介意她会以什么情绪來面对他,只要德慕亦在这世上好好活着,更确切地说,只要她在自己身边活着,一切都足够了,
白天看了一场好戏的皇帝在灯下补着工作,亲近的宦官还与他聊着,以免主上不小心睡着了,
皇帝听他问为什么还留着何音,借此机会剔掉他收回问筠山才是真的,他便笑道:“父皇临终特意嘱托朕要关照这个何音,本想多关他几日让他长长记性,既然长天都替他求情,那朕就网开一面,想他日后会安分点,”
“大家还是要派贾英去南方吗,”宦官听闻过这人,很替皇帝担心,
“贾英并不蠢,派他去正好,”皇帝大笔挥的起劲,让元喜送來的夜宵打断了,
她站一旁,面上总是那么冷,自从家族被抄,很久都沒笑过了,宦官看她一眼,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皇帝放下碗,尝了两口便觉无味,向她问道:“今晚哪个妃子侍寝,不如你帮朕想,”
元喜偏低头,自然要提皇后,但皇帝否决了,让她再想一个,
她按地位高低一个个说下來,都沒说中他的心意,最后一下跪在地上,淡淡地说道:“皇上恕罪,”
“你先起來,”他跟着一道起身,暂时歇下公务回了寝殿,众人均退出去,唯独留了元喜,
她不敢看皇帝,只管跪着,但听他站在面前说起來:“你一定很恨朕吧,”
她立刻拜首道:“元喜不敢,”
“朕还是太子时并不喜欢你,也许是你家出事那年,哭的那模样实在太让人怜爱,,算一算十多年了,朕登基也有个四五年,后宫里这么多女人,你一沒争二沒抢就日夜陪了朕这么久,到底是你的不幸,还是朕的有幸,”他说着,就朝元喜走去,她仍旧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朕恢复你妃嫔身份,你想想后宫那些女人,她们会怎么对付你,”皇帝抬起她的脸笑道,
元喜与他四目相对,他还是原來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太子,不知道自己惹了他什么,元家被他连带着搅进了地狱,隔了这么多年竟还不肯放过自己,
“皇上恕罪,”她心里有多恨他,可是对他的手段又无能为力,
皇帝野蛮地将她扛起來扔到了榻上,正如当年当夜在元家两人偶遇时,他做的事,
痛苦不堪的元喜哭起來,身上的丝绸被扯了开,丰腴的身材隔了很多年依旧充满魅力,
她哭得越是撕心裂肺,皇帝越是爱她爱得疯狂,将近整夜,元喜身心都快崩溃,枕边不肯入睡的天子有意也不让她休息,不断问着好多好多的话,
那些是揭伤疤的刺耳问題,他绝对是以折磨她为乐,元喜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一如他对群臣的手段,对自己深爱的女人竟也是当着玩物对待,只不过一个是在朝上,一个是在床上,
她终于忍不住,借着他沉默的空隙问道:“皇上之所以留着我,怕是要我比死还难受,现在皇上目的达到了,元喜做了十多年的噩梦,总该让我解脱了,但求圣上赐元喜一死,”
因为哭了太久,她的嗓子哑了,那柔柔弱弱,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他很满意,皇帝对自己这种变态的yu从來沒有觉得半分忏悔,他生來就是主宰,什么都不缺,驯服是他唯一的乐趣,
众多女人中,就只有元喜一人始终不肯对他顺从,不管是初遇那天也好,还是风波过后的无尽年月也好,
他将她缠入怀里,威胁道:“死可沒这么容易,”说完又要强迫她侍奉自己,只是衣裳早已被扒完,她爬起來屈腿坐在榻上不肯,尽用锦被掩在身上,长的黑发里偶尔夹杂了一丝两丝的白发,她三十不到的年纪,看起來也比同龄的妃子沧桑一些,
模样平平的元喜尽管与他后宫里的女人无法相比,但始终是他心里一座特殊的山峰,欲征服愈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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