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点情窦(1/2)
等洛忠安顿好嘉言,独自返回到公主院门前,原本被踹开的大门像沒事一样又被关上了,
完了,这下云长天闯大祸了,洛忠还从來沒这么替他急过,这是性命忧关的大事,他是把云家这么多人的脑袋别到了裤腰带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云长天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
他对着两道铁铸似的屏障正绞尽脑汁想法子,附近突然就有人喊他:“洛忠,”
往声音來处去寻,他眼睛又花了,看那人是嘉言,,不,她应该是帕莎曼,她和嘉言穿的衣服不太一样,
“你是那个帕什么來着,”他问道,
她露出招牌式笑容,仰着张小脸,一字一顿地回道:“帕~莎~曼,”
“对对,帕莎曼,”他应和着,随后闭了只眼睛,又贴到门板上往门隙处去窥里面的情况,但是缝隙太窄,只有亮光里模糊的影子时而闪动,
帕莎曼看他样子以为还在等董嘉言,有些起了醋意,说道:“别等了,她不在里面,我刚刚看到她在路上躲雨,”她说还沒说够,另外嘟囔道:“就这点雨毛丝,不知道有什么好躲的,”
洛忠一时疑惑,扭头望向她问道:“不会吧,我明明看到云长天进去了,难道他飞出來了,”
原來他在等云长天,帕莎曼对自己的失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甚是尴尬,但听他说那句飞出來了,愈觉他可爱好亲近,便也渐渐地放下负担,跑上台阶和他一起跟那条缝隙作战,
洛忠让她挤的不得不直起了身,这小娘子夹到他和门之间,只要一踮脚,她的天灵盖就要顶到他下巴,
她的发髻上还有明晃晃的簪子,洛忠低眼瞧瞧,都不敢垂下头去,被撞疼下巴还是轻的,就怕那簪子自己不他戳了瞎,
“你小心点,”他盯着那根银簪念叨一句,
帕莎曼以为他这是在关切自己,立马扭头望着他,呆呆地说不出话來,
看她无缘无故地红了脸,又露着副痴相,洛忠不免让她逗笑了,问道:“你看什么这么好看,我脸上长东西了吗,”说着还往自己胡渣下巴摩挲起來,
她赶紧低回头,摇了摇脑袋,一双手还贴着门板,心花怒放时阵阵悸动挠的她十指不断划拉下几块黑漆,让原本好干净的指甲盖都沾了点,
洛忠看的有些不舒服,拉过她的手帮她理干净后催道:“我正有急事,你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帕莎曼觉得他用的力气不轻不重,竟是如此温柔,何谓肌肤之亲,恐怕不用宽衣解带,仅是今日在这异乡的屋檐下,绵绵细雨中,她就如实真切地感受到了,
她的脸愈加绯红,跟一口气灌了半壶清酒似的,还很烫,更令她受宠若惊的是,洛忠抬眼看她,还将手背贴到她脸上,笑道:“你到底看见什么了,脸皮都烫熟了,”
“看见你啊,”她将他的手捂了起來,眼神里有些钩子想往他身上甩,
洛忠多少有些失神,因为她跟嘉言实在太像,一瞬间还以为真是嘉言在跟自己告白,
他意识到自己就快将两人搞混了,立刻抽回手,尴尬地抱歉道:“我失礼了,”
帕莎曼只觉可惜,亲近的功夫这么短,哪里会嫌他失礼,巴不得现时他能抱了自己往沒人的角落里深情地拥吻一回,或者,,
她不知不觉想入非非,天性的冲动慢慢在情窦初开的身上漾起涟漪,一阵一阵,浓淡有间,
洛忠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她纠缠下去,又心虚地催促道:“你赶紧走别妨碍我,云长天还在里边我得去救他,”
听说他要去救那个身高八尺有余,可以一拳打趴壮汉,顶天立地的云猛男,帕莎曼忍不住退了两步,把洛忠浑身都打量一把,微皱了眉头质疑道:“云长天,,会要你救,”
“去去去去去,哪里來滚回哪里去,”洛忠急了,推着她往宫道上送,指着她來的方向驱赶道,
“不,”帕莎曼做起无赖,不肯离去,拽了他的袖子亦不肯松开,“你救不了,但我可以,所以我要一直跟着你,”
他作为本朝的武官都想不出办法,就凭她一个外來的小不点,还能怎么办,洛忠试图劝服她,但奈何帕莎曼就是坚称自己可以救人,
“那行吧,你说说看要怎么做,”洛忠拗不过她那一双灵透的大眼委屈传神,终于软下阵來,将她拉回了屋檐下避雨,
帕莎曼额发上沾了小小的雨珠,她自己沒发觉,倒是讲着讲着,洛忠看不下去撩了袖子又替她抚干净,
受了他两次关照,她的心里真的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一辈子的爱在那时就已打包好,随时要送了这叫云洛忠的男人,
按着她自己说的,帕莎曼让洛忠先躲到了一旁,才去敲公主院的门,这回很快就有人开了条缝儿,探出脑袋來问道:“你是什么人,”
帕莎曼气势足,光站在那儿就看得出身份不一般,宫人让她唬到,又客气地问了一遍:“这位娘子是要找大公主吗,有通传过吗,沒有大公主召见,任何人不得私闯进來,”
躲在一边的洛忠只听她咕哩哗啦地讲起了听不懂的语言,他估摸着这人西域來的,应该是她的母语,
宫人听不懂,也不敢怠慢,赶紧跑去禀报,不多一会果真有通传放她进去了,
帕莎曼跟着那宫人饶了好多条道才來到一座停楼前,接她的宦官让她跪着,她假装听不懂,用着母语戏弄这个小太监,饶舌到最后竟把他急哭了,
周边的几个宫人看着均举了袖子掩嘴窃笑,还是头一次有人能把趾高气昂的太监耍的团团转,
闹了半天,总算又有通传來唤她进去,哭得直跺脚的宦官哼一声,立马掩面跑走了,
加上帕莎曼,一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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