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怎么还没离开北京(1/3)
刘谨见太子兴致如此之高,凑趣笑道:“那也是太子爷你洪福齐天啊,否则那苏木也不会恰恰就让殿下抄《大学》还细心讲解,这就是运数。今天太子你解的那句《大学》就连两个内阁大学士也是赞赏有加,自愧不如,依奴才看来,只怕这苏子乔的学问不在他们之下。至少不在刘阁老之下。”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刘谨算是看出来了。苏木对他是不卑不亢,纯粹就拿他当一个普通人来看待。
不像朝中其人,要么是看到他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前程远大,可以谄媚讨好;要么就自诩正人君子,对他这个内侍一脸鄙夷。
像苏木这种纯粹把他当成一个人来尊重和交往的,苏木还是第一个。
这感觉让刘谨感觉很新鲜,也难免有些感动。
因此,借这个机会忍不住在太子面前说起了苏木的好话,顺便贬低刘阁老。
“苏木不过是一个世外高人,武艺嘛,肯定是天下第一的,又不是士子……不对……苏木不是秀才吗?”未来的正德皇帝脑子里一阵混乱:“他这阵子成天教本宫读书写字,这哪里是什么武功……不对劲,不对劲,本宫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啊!这阵子,本宫除了每天长跑,也就学会了扎马步,至于招式,却是半点也没学到……刘伴,你说是不是不对?”
刘谨:“老奴不过是一个蠢人,不懂得读书也不懂得武功。”
朱厚照皱起了眉头,喃喃道:“不行,我明天得找苏木问清楚。”
未来的正德皇帝年纪虽小,却也不是一个笨蛋,心中便对苏木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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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朱厚照这个尾巴,苏木难得地得了一个清静。
他现在主要任务是备考,生活也极有规律。
这一日一大早,依旧如往常一样出去跑上几千米,然后回家读书写作业。
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不错,可到了下午,他就感到差了什么,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那朱寿小子没在身边,还阵有点不习惯了。
这阵子他的学业进步极大。对于吴老举人心中也是感激。读书时碰到不懂的地方,他都会在门外恭敬地一施礼,出言语请教,可说来也怪,老举人就是不理,或者哼哼啊啊几句了事,没得让苏木郁闷。
后来一想,老举人得了神经官能症,已经在屋中当了好几年老宅男,人都宅得不成常了,估计得了交流障碍。
别说是一个古人,就算是现代宅男,有这毛病的人也不在少数。
作为一个现代人,包容是第一要素。吴老举人就算在奇特,苏木也不会大惊小怪,更多的是理解。
所以,即便不能当面请教,苏木也不失望。他每日功课完结,遇到有不明白的地方,都会写在作业上,让小蝶转交给吴小姐。
到第二日,那些难题都的答案都会被写在纸上传回来,依旧是端正娟秀的蝇头小楷。
至于苏木所写的《红楼梦》,他并没有发力狂码,而是有一搭无一搭地每日写上几个字。状态好的时候三四千字,状态不好,则三五百字。一切都应该以科举为重,至于写书,也不过是一种调剂。
如此一段日子,《红楼梦》已经写到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饮仙醪曲演红楼梦》,这一章应该是这书中最黄的部分。其中有写到宝玉的梦遗,以及与袭人的第一次x生活。当年苏木在看这一节的时候就特别来劲,对这部分的内容也记得非常清楚,写的时候绝大部分都是直接抄袭原文。
否则,光十二金钗正册副册上面的诗句也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什么“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什么“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如果重新写,苏木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才华。
老实说,将这章交给老举人看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书是好,可难免有晦淫晦盗的嫌疑。
而且,老举人看这本书很细,显然是看入了巷,稿子都手之后,遇到有意思的地方,都会在天头和地脚处写一句批语。比如:“此节甚好。”“这句诗不错”、“甑士隐是否为真士隐的寓意?”颇有脂砚斋批红楼的意思。
这一章,却不知道他有是如何评的?
到晚间,小蝶将稿子拿回来的时候,苏木一看,顿时就红了脸。
稿子上倒是什么都没写,就将“说毕便秘授以**之事,推宝玉入房,将门掩上自去。那宝玉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之言,未免有儿女之事,难以尽述。至次日,便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与可卿难解难分”一句用墨给涂了。
看来,老夫子觉得多批一句都是脏了嘴巴。
笑笑,苏木心道:这《红楼梦》本就是一本才子书,才子佳人嘛,都喜欢看这种风月段子,没这句,只怕销量要下降两成。
反正这本书也要等到春闱以后才可能去找出版商,他也不在意,就随手丢进抽屉。
夏末的天气实在是热,洗了澡,正去睡觉,突然间,就听到一阵蹒跚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人的大叫:“难受,我难受死了!”
听声音居然是吴老二的,自从苏木搬到这里之后,这厮总共才回过两次家,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鬼混了。
听到他在外面大呼小叫,小蝶恼怒地嘀咕一声:“这人真是讨厌,少爷你读书这么辛苦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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