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相思望断(10)(2/2)
变晕红了大片。被伯虞按在**上不能动弹的云姑娘侧耳听见院子外面的燥乱,一张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焦急扭曲:“他们进來了。”
“放心,不会有事,相信我。”
温柔低沉的嗓音在云姑娘耳边轻轻吟诵,沉稳的宛如钟鸣。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云姑娘敏感的耳廓里,心痒难耐让她不自觉的偏过头,把脖子最脆弱的地方暴漏给男人,浅浅的青色里面还有血液在流动,多么脆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拗断,伯虞伸手去抚摸那条浅青。
“嗯......”脖子上的温热让云姑娘不由自主的哼咛,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甜蜜腻人。
心脏不受控制一般加速跳动,令人窒息的紧张让云姑娘绷紧了身体,不自觉的手心里都是冷汗,但是鼻翼间若有若无的香味让她忘记反抗,甚至忘记不能把脖子这样脆弱的地方暴漏给任何人的本能。
“宝贝,你紧张什么。”
男人浅笑的声音轻轻柔柔,好像自带安抚功能,云姑娘突然发现自己并沒有那么紧张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两个人亲昵无间,耳鬓厮磨的动作让他们更加亲密。
伯虞的眼睛红的璀璨,通透的想颗红色玻璃球,里面映着云姑娘艳红的脸,专深沉宛若海洋。
低头含住她饱满红润的唇瓣慢慢舔过,甜蜜醉人的滋味让人**。
“啊,,”
又一个人血洒青衣,雪白的墙被溅上鲜红液体,缓缓流下。
暗夜魔骑是出了名了手段毒辣,招招见血,身材修长健硕的男人猛挥巨型镰刀,锐利的刀刃干净利索的隔断一个人的头颅,死不瞑目的头在地上滚啊滚。
青衣凌乱的男人被踢飞在树上活活折断了腰,一把长刀狠狠贯穿他的身体,鲜血在他青绿色的衣服上晕开一朵红花,持刀的黑衣少年用力拔出刀,反手砍向另一个青衣男人,血流如。
女人一抖鞭子,数十个人被甩出数米,在地上滚不了多久便开始哀嚎,不消片刻便皮肤溃烂,浑身散发腐臭,皮肤一点点溃烂至死。
“老大,帮个忙。”
不远处的痞子男人吧黑色披风系在健硕的腰间,光着精壮硬实的膀子,一只手拿着长枪高高举着,枪上竟然串着四五个青绿色男人,染红的颜色顺着枪往下流,跟染色的糖葫芦似得。
“胡闹。”女人长眉一蹙,甩出鞭子缠着尸体的腿或腰,用力一扯,竟然把枪上挑着的尸体直接蛮横的撕了下來,碎裂的尸块洒了一地,肠子肝脏流了出來,浓重的血腥恶心至极。
痞子男嘿嘿一笑:“老大真俊儿。”
“滚。”
女人挥挥鞭子威吓,转身投入厮杀。
衣衫凌乱的云姑娘呼吸不稳,下意识抓住伯虞的衣袖:“放......呃......”
微微扫过她露出的锁骨便引起她的微颤,可爱的反应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阿雪,等一切安稳了,做我的妻子如何。”
云姑娘被伯虞的问題惊到,神智猛然清醒,喃喃道:“你说什么。”
伯虞捧起云姑娘的脸,认真执着:“如果你不嫌弃我身有残疾,就做我妻子吧。”
他沒有说做他的侯爷妃子,沒有要求她嫁给她,只是在诚诚恳恳询问她是否要做他的妻子,伯虞一直了解她,知道傲慢的姑娘那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也会小心翼翼为她维护,这般的尊重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对不起......”
云姑娘咬咬牙,眼神里的愧疚要把自己呕死,她急切的解释:“我沒有嫌弃你,我也不在乎你是否残疾,你模样好看,身份尊贵,而我不过是个沒规矩的野丫头,仅仅一节草莽罢了,我......配不上你。”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妻子的身家清白是有多么重要,个何况伯虞是一国侯爷。
她头一次这么恨兰华风夺了她的清白。
“别说抱歉,你从來不欠我什么。”
慢慢抱住云姑娘,伯虞动作小心的像是抱着珍贵宝物,小心呵护的举动让云姑娘红了眼。
突然外面传來巨大轰鸣声,像是房屋倒塌一般,内力的余波尚未清除,直接肆无忌惮的扩散到云姑娘这个屋子里,伯虞挥手一挡,完全把云姑娘护在怀里。
“这个难道是......”云姑娘难以置信的往外瞅。
伯虞神情严谨,难得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只听他慢悠悠道:
“竟然是五绝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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