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2)
德妃的病终于好了,而废柴也总算被从宫里那大鸟笼里放出来了。
当时,站在紫禁城门口废柴同学心里那叫一个感慨啊,差点没忍住嗷上一嗓子——“姐总算活着出来了”来表达自己那种四九年的切身感受。
光只伺候德妃倒也没啥,废柴还是很有做人媳妇的自觉的,呃,虽然不是正牌婆婆吧,但好歹也是婆婆。那啥,只要是婆婆那就得伺候,甭管正的还是偏的……
关键的问题是,像十四那样欠捶欠抽欠教训的死孩子总是没事找事,没抽找抽地跟她过不去,让废柴很有暴力的冲动。
呀呀个呸的,甭瞧姐现在这副相貌是小萝莉,姐的内在那是御姐啊御姐。你个作死的十四,等姐找到合适的机会瞧姐不加倍回报给你,轻了那算姐良心发现。
废柴摸摸自己的心口,肯定自己穿越的时候没带那东西。跟这帮黄带子打交道,是不能有良心的,否则就是自虐兼找虐。
废柴抬头看看头上这片湛蓝的天空,微微眯了眼,天空如此晴朗明媚,为毛这皇城内的人都如此bt不和谐?
天与地的差距呀,红果果的明显!
“主子,您在看什么?”冬喜瞧主子抬头看了半天了,也跟着看,但湛蓝的天空连丝云彩也没有,她不明白主子到底在看什么,这么专注。
其实,废柴压根毛也没看,纯走神。
不过,废柴是不会这么承认,她一脸淡定地看着天边,特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觉得困惑。”
“啊?”冬喜不明白。
“这天上怎么半天也没只鸟飞过去。”
冬喜和鲁泰均表示无语。
“主子想打猎?”鲁泰这么问。
废柴瞄过去一眼,“你觉得我打得到猎物吗?”
鲁泰很正直地摇头,“不过 ,主子可以练练,练得多了也许就能打到了。”
“我练那玩意儿干什么?我又不缺吃少喝的。”
鲁泰一想也是,便没再说什么。
不过,废柴在宫门口这话终究还是传到了别人耳中。所以,没几天,宫里就有个小太监到九阿哥府传皇上的口谕。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让某九调/教一下他那不着调的俨然很丢八旗子弟脸面的侧福晋,当个骑得了烈马,挽得开大弓的合格的满族女人。
对此口谕,废柴嗤之以鼻。
可惜结果仍然是得遵照康熙老佛爷的意思。
所以说,主观愿意是美好的,客观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于是,废柴打着练骑术的旗号,光明正大地跑城外庄子上呆着去了。
切!
姐离紫禁城远点还不行么,惹不起姐就躲,躲不了姐就混,混不了——姐再扛!
然后,猫在某九庄子上的废柴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她每天都练骑马,不过却是让鲁泰牵着马溜弯,她坐在马背上左顾右盼。
鲁泰深深地觉得按主子这个练法这辈子都甭想能放马奔驰。不过,他一个奴才也不好说什么,关键他说了也没用。他瞧明白了,主子这人属那种死性不改的人,敢跟皇上主子这么阴奉阳违,凑合着对付的人他目前也就见到主子这么一位。
老实说,他觉得不服不行。
其他人就算糊弄皇上那也是精心粉饰,做足了表面功夫。他家主子倒好,那根本就是一典型虱子多了不怕痒,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骑马踏青,很好。
但是挽弓打猎什么的就不太好了,废柴表示很不和谐,打小受教育要爱护野生动物的观念根深蒂固,如今却要她去干残害小动物的勾当,她觉得接受不能。
因为废柴同学抛弃某九独自跑庄子上哈皮了,所以导致某九的心情不大痛快,让他不爽的就是——他要见她还得出城。
最让某九无法接受的就是,明明他都已经出城来了,在自己的庄子上还是没看到某人,下面的奴才回话说她进山打猎去了。
见鬼的打猎!
胤禟差点一拳捶到放着茶的案几上,就凭她还打猎?不让猎打了她就不错了。
某九越来越觉得皇阿玛对自己这侧福晋的态度很复杂,当年她被雷劈傻之后,皇阿玛几乎算是恩旨将她赐嫁。可她清醒之后,他老人家却处处瞧她不顺眼,动辙处罚,或是斥责。自己这侧福晋表现就更奇怪了,原本该诚惶诚恐的人却反而蹦达得更欢实,这不能不说让人惊异得掉下巴,也让人忍不住替她担心。
不过,某九渐渐发现,这种担心老实不客气地讲,有点——多余!
虽然伤感情,但某九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那样。
当然了,在某九在自家庄子上愤愤不平的时候,废柴领着鲁泰一帮手下正在山上转悠得无比哈皮。
那心情,那状态,简直跟庄子上的九阿哥同志形成两极分化鲜明对比。
好在,她这个状态,某九没看到,看到的话估计不内伤出血也得重伤。
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乐极生悲!
而废柴同学那遭雷劈的人品,我们也就不用指望她能不悲了。
冤家总是路窄,仇人总是山水有相逢。
于是,打着打猎旗号,实则满山乱跑当放风的废柴碰到了实打实来打猎的某十和十四。
“侧福晋打猎?”十四满眼的兴味与不信。
废柴一脸的泰然,“对,打猎。”
十四朝他身边的人瞄了一圈,扬眉,“刚来?”什么猎物也没有啊。
废柴淡定无比地说:“来半天了。”
“如此看来侧福晋的射猎技术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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