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撕撕心痛(1/2)
清晨一缕柔和的阳光照进庙宇,女子的睫毛眨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子沉睡的俊颜,有一瞬间她愣住了。天啊!她居然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过了一夜,而那男子居然抱着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动过……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男子猛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叶琳心慌的起身离开了男子的怀抱,背对着男子道:“谢谢你!”说完朝庙宇外走。
“啊!”男子见她要走,急忙起身要追,哪知他抱着她坐了一夜,这腿脚早以发麻,突然站起险些摔倒。
“你怎么了?”听到声音叶琳急忙转身,上前一步扶住了男子。
“没什么,只是腿麻了。”男子就势攥住了她的小手,看着她道:“活动一下就好了。”他一边说,一边活动着腿脚。
叶琳的脸刷的一下羞红了,抱着一个大活人坐在那里整整一个晚上,腿不麻才呢!她不敢看男子的眼睛,心虚的低着头看着男子正在活动的腿脚。
男子看着她羞红的俏脸,心底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攥着她的小手,也不由的紧了紧。
叶琳扭头看着男子攥着的手,心底也涌上了什么,但她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待男子的腿脚恢复过来,她用力将自己的小手抽了回来,转身不看男子,直接走出庙宇的大门。
男子微微一愣,心底有着被人抽走了什么的感觉,随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抬手到鼻尖闻了一闻,那里还有她的余香环绕,他随着自己的心意朝着她追了出去。
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让人感觉非常的舒服,叶琳出了庙门,抬手便解开了自己如云的长发,任风吹着自己,一种浑然放松的感觉充实着全身。
庙门前有一排栅栏,她身子灵巧的一跃,整个人就坐到了上面,一双小脚悬在空中随意的摆着,抬手抚摸着那条红色的发带,听爹说这东西一直就带在她的头上,也是目前全身上下唯一属于她的东西。
轻轻抚摸丝带上的每一个铃铛,“咦!”当她的手触摸到那颗黑色铃铛时,她惊奇的发现那颗黑色的铃铛开始变暖,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冰凉,这是怎么回事?这条红色的丝带和这些不同色彩的铃铛会和自己的身世有关吗?她显得有些迷茫。
抬头怅然的看看蔚蓝的天空,低低的问了一句,“我到底是谁?”
昨晚她又梦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头上就绑着这条红色的丝带,正在和一群男男女女说笑着什么,而他们却管她叫作‘叶琳。’
身后传来脚步声,叶琳知道此刻男子就立在自己的身后,她不回头对男子道:“公子,如果你迷路了找不到家,你会怎么办?”
男子微愣,深看着眼前披散着长发,自然清逸、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稍想了一下,道:“我会找,直到找到为止。”
“如果什么都不记得了,要如何找呢?”叶琳扭回头对上男子的目光,她想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现在的她很茫然。
猛然间,男子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诧然道:“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叶琳凄然一笑,扭回头目光茫然的看着天空,怅然道:“我不记得我是谁,不记得我来自何方,我不记得三个月前所发生的一切。”
“那你的家人呢?”男子蹙眉,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怜惜,只她背对着他根本看不到。
“我不记得三个月前的一切,包括我的家人。”叶琳补充道。
“那你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男子担忧的问着,想靠近她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叶琳淡淡一笑,缓缓道:“我遇到了一户很好的人家,那家的男主人救了我,并且收我做他的义女,还给我取了他死去女儿的名字。”说到这,她突然扭回头对男子道:“我现在的名字叫沈妍。”说完她抬手将那条红丝带绑到了头上,晨光下,六颗色彩迥异的铃铛在她的发间焕发出晶莹的光泽。
“沈妍?”男子表情瞬间一僵,瞳孔也跟着极具的一缩,这个名字让他心痛,那是沈默妹妹的名字,也是他未曾见面就死去的未婚妻的名字。
男子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当初他与沈妍的婚事是父亲与沈默父亲定的,当时父亲出门做生意,刚好与沈默的父亲同坐在一条船上,因为两人很投缘于是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当时季致远只有十几岁,知道以后是非常反对的,因为母亲曾瞒着父亲带着他与弟弟到‘红都’的祥云观,请那里的‘一心’道长为他们算过一卦,当时‘一心’道长就告诉他,他命中带煞气,一生是不可以娶妻生子的,如若不然会害死对方的。
当时季夫人半信半疑,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丈夫,可是万没想到她的隐瞒,竟让毫不知情的丈夫为季致远私下定了一门亲事,而没过多久季家就收到了沈家派人传来的书信,信中说到沈妍因身感风寒以于几日前去逝。
季致远非常的自责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沈妍,而偏巧祥云观的‘一心’道长又是沈默的师兄,正在‘红都’与师父学艺的沉默得知妹妹去逝的消息,对季家是非常的痛恨,认为季家是明知道季致远命中带煞气还故意与沈家结亲,以至于害死了自己的妹妹,所以即使在‘红都’的一些场合他与季家的人碰面,也从未说过一句话。
而今他收到弟弟季天佑的来信,说有人藏了属于他的人,要他务必要来一趟沈家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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