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玩的是什么把戏(1/2)
皇城的那些秘密禁卫,全部听命于沐云龙的圣徒远征。
当然,沐氏父子是直接听命皇后的。
这也是商夏在太子妃之争中落败的最根本原因。
有时候,商夏会暗暗思忖:当初,下里巴人粗头憨脑的沐振宏选择去巴结一个來自民间的皇妃,自己曾经嗤之以鼻,现在想來,这个人自有他來自市井的奸猾和远见。
自己貌似被皇帝宠幸,威风八面,但是,他忽略了一个不容置辩的事实,皇帝,一般情况下都是很短命的。
就像庆隆皇帝,已经活得很努力了,好歹太子已经成人了。
不管怎么说,皇帝死了,作为曾经最得宠的臣子还是要表示一下悲痛欲绝的,商夏一边给皇后行礼一边开始往外面挤眼泪。
看见商夏进來,陈皇后稍微缓和了一下脸色。
这是一个和沐振宏差不多等级的重臣。
如果说沐振宏掌握着皇城内外的军权,作为文官的商夏,这些年來,一直是负责替皇帝处理协调那些封地藩王关系事物的,这些藩王家族都是当初为庆隆皇朝打天下立下汗马功劳的。
而商夏正是利用这种职权之便,和几位手中握有兵权的藩王关系密切。
皇帝就是靠着控制商夏來均衡着朝廷里的势力。
但是,能控制商夏的皇帝如今死了,陈皇后最担心的事情就迫在眉睫了。
“娘娘节哀,嗨嗨……老臣來迟了,未能送圣上一程……”
商夏痛哭流涕,甚是哀痛,陈皇后不禁皱皱眉头,象征性的用两只宽大的衣袖掩了一下面,表示自己确实很悲哀。
少顷,商夏止泪:“娘娘,该劝劝太子节哀,我等赶紧准备新主登基大事,只有新主登基天下安定之后,才能昭告天下为圣上举行殡葬之仪!”
陈皇后一改从前的矜持和高深莫测,像所有死了丈夫的沒有了主见的妇人一样,赶紧拿开遮着脸的衣袖,满脸急切求助似的,呜咽着对商夏说道:“正要同你等商量,传国遗诏被长公主拿走了,该怎么去和她讨要!”
商夏脸上吃了一惊,他大脑虽然还有些不适应陈皇后现在的模样,嘴里倒是立刻问出和沐振宏一样的问題:“长公主拿走传国遗诏干什么?”
他当然不会告诉陈皇后,听见这个消息,他真是心中暗喜。
老皇帝虽然早就是苟延残喘,但是,忽然一口气沒了,对于商夏等人來说,还是有些措手不及的。
在他的内心里,并不希望太子能早日登基。
太子一旦登基,就要封后,自己的女儿到现在连个被太子临幸的机会都沒有捞到,一旦太子大封后宫,可想而知,商青儿一定是封位最卑贱的哪一个。
他做出默然的思考了样子想了许久,看着哀哀的陈皇后缓缓道:“长公主这样做一定是和娘娘索要些什么?真是太无理了,沒有传国遗诏,太子不能名正言顺的登基,娘娘准备如何处置!”
他真心希望纶慧长公主能闹下去,把太子登基的事情拖得越久越好。
出于一种恶毒的嫉妒,商夏心里想的是,自己的女儿落不着好儿,沐振宏也不能那么快就双女双贵,得了意。
虽然,他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就算是太子不能登基,皇后摄政,庆隆皇朝的天下也不可能落到其他人手里,因为庆隆皇朝只有文曦一个皇子全能戒指。
可恨沒有众龙夺嫡的热闹。
否则,就会有很多的机会可乘。
商夏思來想去,终于觉得长公主就是拿着传国遗诏,其实兴不起什么风浪。
商夏想的正是沐振宏苦苦思索的。
这两个一样老奸巨猾的人果断想到一块了。
沐振宏抬起头,对陈皇后说道:“老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娘娘愿不愿意听,正好商大人也在,觉得是否妥当!”
陈皇后终于满脸的不耐烦:“但说來听听!”
沐振举举双手:“传国遗诏只是先主怕诸位皇子同室操戈,留下的一道金律,但如今庆隆只有太子一个皇子,长公主自己亦是无子,她不可能拿着传国遗诏去辅佐一个不相干的人登基,所以以老臣之见,娘娘也犯不着去触犯太后她老人家,叫她悲痛气恼,太子自管登基,昭告天下为圣上治殡,且看长公主拿着传国遗诏怎区处再做打算!”
陈皇后的脸上立刻露出微笑,沐振宏所说的,其实正是她心里的盘算,听着听着,商夏的心却迅速沉到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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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门外。
中午时分,两队装束各异的外国求婚使者队伍从两个方向缓缓地靠近庆隆皇城的城门。
到了城门口才发现,大天白日的,他们却被紧闭的城门阻拦了。
两路人马距离十数丈之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那神情,都叫一个莫名其妙。
这两路求婚队伍均是载满金银珠宝绸缎香料,一队是阿迪亚亲自带领的骠龙国求婚队伍,一队是云轩国主亲自带领的云轩国求亲卫队。
只有随着骠龙国队伍返回的沐云龙看着城头上扯起的漫漫白皤,暗暗叫苦。
好死不死的,老皇帝竟然在这个时候殡天了。
阿迪亚和沐云龙知道云轩国主是來干什么的,云轩国主却不清楚骠龙国卫队到庆隆皇朝想干什么?
他们目前共同的处境就是:庆隆皇朝正值国丧,无暇他事,外国使者暂时进不去了。
云轩国主的脸上很是愤怒,庆隆皇朝玩的是什么把戏,不同意他的求婚可以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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