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开,不如放任之(1/2)
苏浅从来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打倒在爬起来,再打倒再爬起来,越过数不清坑,翻过算不完的坎,一路一个人一个脚印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但对他,选择无条件的逃,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启动仪式刚一完,苏浅就飞快的逃离了会场,再迟一秒她会窒息在那里;坐在出租车上,看着慢慢模糊的会场大门,忐忑的心才稍稍活过来。苏浅静静的偎依在车窗边,注视着划成线的路灯,安默的想着严清哲先前撂下的话:苏浅,我们的事情还没完!你休想逃。倦意浪头袭上来,苏浅真的没力气了。
回到公寓,苏浅脱下裙子,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平时的轻便的衣服,热了隔天的饭菜简单吃了些,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静谧而黑暗的房间里,苏浅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耳边像寐语者一般,混乱的脑子一直沉淀不下来;实在难捱,苏浅开了灯,上了水将地板仔仔细细的拖了一遍,似不解闷一般,又用帕子挨个的将地板擦了一遍,一身热汗湿透了背,又冲了一次凉,苏浅才拖着发沉身子回到床上。辗转难眠到凌晨近一点钟,苏浅脑子里却清晰的放映着那些晚宴上的画面,注定失眠的一个晚上。
此时门外赫然响起一阵重重的敲门声,苏浅惊兀的从床上坐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下了床穿上鞋子,七上八下的心紧凑的跳着,门上的声音越发大声了,越发让苏浅不安了。
“谁?”
苏浅轻声的隔着门问了一句。
“苏浅,开门!”门重重的震了一次,魔魅的声音亦真亦幻,伴着严清哲的怒气传了进来,苏浅一下子软在了地板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门来,无处可逃。
“开门!苏浅。”门几乎快要被严清哲砸破了,苏浅也是无力的伏在地板上,完全没有了主意,嘈杂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苏浅,今天你不把门打开,你就准备闹腾!我看是你经得住闹,还是左邻右舍经得起闹!再不开门,你就准备上明天的娱乐头版头条!”
话毕,里面却没什么动静,严清哲更是火大,苏浅今天我陪你闹腾到底,看谁扭的过谁?正欲抡起拳头继续砸向门,门却豁然开了,严清哲健步踱了进去,重重的将门给摔上了。
严清哲的眼睛像蹦出飞刀般,欲把苏浅给千刀万剐,苏浅只是木然的站在那,等着严清哲发话。
“苏浅!”她的无动于衷彻底激怒了严清哲,一把箍上苏浅柔弱的肩膀,苏浅却似感觉不到他的大力,抬起满是倦色的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句:“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退无可退,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任她筋斗云翻得再远,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严清哲也是一愣,苏浅不痛不痒的漠然,自己看似占尽上风,却不得前进半分。
情绪总是大于理智,一时的冲动只是无尽的后悔。
“放过你?厌倦了自然会放过你!”严清哲硬生生的回了一句,侧转下头狠狠的咬上苏浅的樱唇,开始放肆的掠夺她口中的气息,又痛又难受,像是所有的怒气一股脑的发泄在苏浅的身上;苏浅没有丝毫的反抗,大约是太过的害怕,只是将严清哲的衣角抓紧了些,他的怀抱越发紧了,像要把自己揉碎在怀中一般,发软的身子失去重心般偎在他满是酒气的身上,苏浅缓缓的闭上眼睛:他不容许别人甩开他,只有他厌倦别人,那就等他厌倦自己吧。
清明一瞬而逝,只有灭顶的倾覆,剩下的只有无声的沉沦。
清晨5点多,几乎一夜未睡的苏浅从床上撑起,昏暗中侧过头,久久的凝视着床另一边那个朦胧的身影,正呼吸均匀的酣睡着;赤luo着脚踝落了地,冰凉顺着脚底传来,苏浅不禁身体一颤,在衣橱里取了一张干净的浴巾裹住光裸身体,轻声的拉开房门走进了浴室。一夜的欢愉,皮肤上汗干去后那腻粘的感觉让苏浅不舒服,从头到脚的将自己冲了个透凉后,揉捏着昏胀的太阳穴,默默的对着镜子用干毛巾一点点拭去头发的水。脖子上那惹眼的红痕,苏浅叹了口,试着用长发去遮掩它,她总觉得是无济于事,自己一眼就能瞅见它的存在。最后她选择一条ok绷,贴在脖子上,算是蒙混过关了。
借着客厅壁上的小灯,苏浅蹑着手脚进了卧室,将地板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拾在怀里,浓浓的洋酒味浸透他的衣物,熏的苏浅鼻子有些难受;床上的严清哲突然翻了一个身,闷哼了一声,手机也掉下了床,差点把苏浅吓到坐在地板上;好一会苏浅见床上的人没有了动静,才敢直起身,轻着脚步走到床的一边,在地板上摸寻了好半天,才找到手机,轻轻的放回到他枕边。
苏浅弯下身子一刻,就被他左臂挽进了胸膛,苏浅没了重心直往他身上倒,没料到膝盖却磕在了床边的木头上,在黑寂的房间中响起一剂清脆刺耳咯啦声,苏浅吃痛的申银一声,扑在了他身上。
“浅浅!”
严清哲“嗖”的从床上弹起来,触亮床头的台灯,借着光看清了一旁的苏浅,捂着膝盖,泪水已经疼得夺眶而出。
“浅浅,你说话!”严清哲急了,但房里太暗了,看不清苏浅伤的如何,一个横抱将苏浅搂在怀中,朝房外光亮的客厅疾步走去。
苏浅坐在沙发上,看着只穿着蒂裤的严清哲,正半跪在自己身前,用毛巾包着冰块敷着自己的膝盖。白希的膝盖上,赫然的青了一块,他眉头拧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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