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笑了(1/2)
经过一系列的仪式,沈元勋终于将叶衣衣迎了过门,并在按照的吉时三拜堂。
然后新娘子被送入洞房。
再然后便是挑盖头,喝交杯酒等琐碎的事情,等婚礼的仪式全数完成以后,沈元勋便退出了新房,去了外头的大厅敬酒。其余的人也一一退下,只留的新娘子一人在屋子里头。
沈元勋退出了房间,不知为何竟有一种如释重负、心愿达成的感觉。仿似他想做这件事情许久了,但一直不能完成之感。
事实上,虽则妹妹与这叶衣衣交好,但他与她见面次数并不算多,每次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并不曾有过什么深交。当宁氏给他定下这门亲事之时,他也不过认为本该如此,所以不曾拒绝了母亲的美意。直到后来,秋痕爬床,祖母往他房里头塞通房,他才意识到院子里头有个主母的重要性,那一刻他便想起了母亲为他定下的亲事,那个平日里见了总是端庄大体的叶衣衣。
他仿佛感觉这个叶衣衣本就该嫁给他似的。而当两人完成了婚礼的仪式,他有一种心头的大石落地的感觉。
然后沈元勋便出了正厅给各位客人敬酒。
他看见,主位上,众人笑的欢快。特别是宁氏与沈静初的笑容,明亮如阳光。
忽然觉得,他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女人们,此刻都在他身边,或许还包括日后他与叶衣衣的儿女们。
沈静初今日无疑是高兴的,她甚至觉得,哥哥成亲比自己成亲心中还高兴几分。
终于圆了前世未了的心愿。哥哥终于与衣衣成亲了。
前世哥哥与衣衣定了亲,却因为她,哥哥惨死,衣衣殉情,两人只能在阴间做一对鬼夫妻。
想到这里。不觉眼角微湿。宁氏似乎察觉了,低声笑着说:“静初今日可是怎么了?我知听说过新娘子出嫁要哭的,却没听说过小姑子倒是湿了眼角。”
沈静初吸了吸鼻子道:“母亲,我没事。不过有些感触罢了。”
宁氏笑着揶揄道:“傻孩子,眼浅的紧,这般便哭了,到你成亲的时候,倒不知要哭成个啥样呢!”
沈静初倔强道:“我才不会哭呢!”
宁氏低声道:“母亲成亲前也觉得自己不会哭呢,结果你外祖父与外祖母在我屋子里头跟我说了会话,便哭的稀里哗啦。连妆都哭花了,让人补了好久呢。”
沈静初想起她似乎甚少见宁氏掉眼泪。因为宁氏生性倔强,性子直。顶多就是发发脾气,还不至于会哭鼻子。而离开成长了多年的家与陪伴多年的父母与兄弟姐妹,嫁到另外一个家庭,也许真的会让人感触颇深。
沈静初不知为何便想起了明佑轩。
前世嫁给李世珩,她无需侍奉。无需处理叔伯妯娌之间的关系,那小姑子李若琪虽然时常刁难她,但毕竟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所以她还算是轻松的。再者在沈府里头,母亲与哥哥皆已去世,父亲不疼。祖母不爱,父亲甚至将生了庶子的刘姨娘扶正,让她没法感受到家里的温暖。所以她嫁给李世珩的那日,并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甚至,她是庆幸的。庆幸她终于能够逃离沈府这个牢笼。
可是如今她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这里就是她的家。父母和睦,哥哥疼爱。祖母也将自己放在心上,她就是个最幸福的人。
但是她也心甘情愿的嫁给明佑轩。
似乎是与她心有灵犀。沈静初忽的感受到一股炙热的目光不知从何而来。她抬起头,大厅里头明明人声鼎沸,觥筹交错,她不知为何却一眼便见到了明佑轩含着笑意看着自己。两人隔着人群对望着。沈静初脸色一窘,方才掉眼泪该不会被他给看见了吧?
沈静初看见他身边的明月绾顺着他的目光瞧了过来,仿似低声揶揄了几句。她想起方才宁芷云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说她与明月绾之间的趣事,很明显的,自从那次两人打架以后,明月绾便时常去寻宁芷云玩,两人如今已经成了不打不相识的朋友。
沈静初只好低头假装看不见他灼灼的目光,伸手拿了桌上的清酒浅酌,不料却因为心神不定,险些被呛。在宁氏笑嗔她与暖雪急忙给她抚背的同时,沈静初仍感觉那目光不曾减弱半分,她不敢抬头去看,脸上却是更红了几分。
丢脸死了!
只是除了明佑轩灼热的目光以外,她仿佛还能感受到不知是谁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她。她假装不经意的抬头,可是大厅里头人影交错,她根本就找不到目光的来源。
酒过半巡。席上的人有些微醺。沈静初因高兴,也不免多饮了几杯清酒,如今也不免有了一两分醉意。为免失态,沈静初低声吩咐着暖雪道:“扶我起身出去走走,醒醒酒气。”
沈静初跟宁氏说了说便离了席。方才迈出正厅不远,便听到那道她极度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传来:“静初。”
对,静初。他应该这般唤她,而非“沈六娘”这般淡漠疏离的称呼。
沈静初顿住脚步,不耐烦的转身。她虽有了一两分的酒意,却不代表她的脑袋不清醒,倒只是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略带不满道:“大皇子殿下,不知道您又有何事呢?”
微醺的酒意让沈静初透白的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比起往常净白的几乎能看见血管的肌瓷,更添了几分娇媚的神韵。李世珩觉得这一切都熟悉至极,关于沈静初的一切,他仿似都了若指掌。
“静初。”李世珩上前一步靠近沈静初。他已经看见他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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