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是非之事(1/2)
掉落于地的卷轴上,载满了情深,盛满了厚义,一时使的氛围无语凝噎。锦儿泪染颜容,仍是东离取来帕子,为之一一逝去。
他们二人情意浓浓,温情脉脉,我立于原位也因其深受感触。以往向来是将他人的幸福,当作云烟所视。而如今,却也盼着他们皆能久伴长情。
“都别哭了,妹夫你同锦儿一并回府也并无不可。”贺如墨的一声话语,不负所望的将这一派临别的感伤氛围所打破。
锦儿转眸,凝着贺如墨的神色满是感慨。她很庆幸,此时此刻能够得以至亲的谅解与释怀。
“那,东哥,你同我们一并归府,可好?”锦儿豪然的说道。她本以为东离会欣然的接受,却未曾想过,他并非是那般介意的能否介入她的生活。
东离指了指塌,随后摆了摆手。他的意思,连同我这个同他相处甚少的人,都尚且可以理解。
“放心吧,你们去这里不还有我吗,内货交给我便是。”我随意的拍了拍东离的肩膀,大义凛然的说道。
这么一说,本是天衣无缝,恰巧心口一疼,竟险些垂首倾倒。锦儿见况,便不能心安,她乘风而至将我好生扶搀。
“南依,你瞧你,分明便是身体有恙,又何必牵强的不与我明说呢?”锦儿的话语中带着责怪之意,可那说话的口吻却藏尽关切。
“她,她其实……”贺如墨欲言又止,终还是将话语咽入了肚腹中。锦儿暗自生疑,心中的迷离困惑也更甚了几分。
“哥,南依。你们到底还瞒着我什么?你们能不能不要将我当作痴傻之人那般糊弄?”锦儿方平定的心绪,又一次泛起波澜,她厉声问着,我竟没有什么说辞可以与之相抵。
“都别吵了。”一声微弱的声音续续传来,这才讲众人的目光皆引向他。我们回首,眸中各怀着等同的心境。他能醒然,着实是一难得之事。
“阿南。”那人又唤了一声。似乎是在呼喊着我。我本想着跟去。问切几句,却觉察他已然自行落塌穿附着鞋袜。
我的脚步卓然而止,静候着那人还会有怎样的举动。他撑着床沿。极为勉强的站起身来,几步徐行之下,他竟停步于锦儿身前……
我低首瞧了瞧身上的衣着,方预测到了容后会发生的种种乌龙事件。倘若他真的认错了。也算是情有可原之事,毕竟我们的容颜乃是复制粘贴而成。
“你是锦儿。”萧生夏以陈述的语气道了一句。他的毅然决然着实使我惊诧。
如此炮制的相貌,他竟也能轻易分辨。那么,若我真想着逃离于他,是否也是难事一件?
“是的。是我。”锦儿面无波折的说道。她平淡的口吻,仿佛能将一切本无关联的人和事一并过滤。
“哦,是你。”萧生夏不知所谓的答话。何人也不得知晓他话语中的别样深意。
我耳边听闻着他俩的对话,实在是有些憋闷不住。将时辰都浪费在这等闲话上。实在是不必之举。
“有话等一切都解决之后再说,现在到底哪几个去贺府?”我挡在了他们的身前,很是开明的分析了局势。
“等等,”南依,要将一切解决的话,那么你还欠我一个回答。”锦儿那壶不开提那壶,简直是想让我濒临墙角之境。
“行了,别为难阿南,想听什么?本王说与你听。”萧生夏将一旁的衣衫提起,一边穿覆着一边道着。
锦儿得了他的这句话,则是将我轻轻的挪开,直视着萧生夏问询着。这个时辰,我当真是为了这位为我开解之人,冷凝了一把热汗。
“好,敢问殿下,你身上的上何人所赐!”锦儿一反常态,竟伸出玉指轻戳着萧生夏的伤口处厉声质问着。
“妹妹,生夏的伤口还未愈合,你不能这般!”贺如墨从着方才开始,便一直关切着这边发生的种种事迹。待瞧见锦儿这般凌烈的举动后,他适时便上前劝阻。
“是吗?他伤了,何人所伤?”。锦儿手上的力度又平增了几分,她这般举动就连我,也有些难以入眼了。
“锦儿,这个问题你又何必强求。既然我们不说,定有其因于内,这般咄咄相逼真的很不像你。”我道了一句,又一次拦阻于他们二人近在咫尺的间距。
锦儿收回了手指,面色依旧苍白。她放软了语调只是漠然的念道:“其实,我知道是那人,只是我一直想要从你们的口中,得一准确之理。”
“哎……自欺自人,是不是很可笑?”锦儿惨烈的一笑,显得那般凄美。她的眸中渗满了根根血丝,好似怒意在甚上一分,那眼眸中变会流淌出血泪一般。
见着她这幅模样,我们的心中也很是不好受。这样的她,脆弱的如同一盘沙,好似轻轻一摇,变会散落了一地的碎粒。
“妹,我们回贺府吧,这一切且等着回去,你亲自质问那人!”贺如墨见着人心散乱,只得将之好生拼凑着。
锦儿没有搭话,依旧是濒临绝望之境。她忽而向我走来,竟施了几分力按在我的手腕处。
本来并未存着什么痛感的腕处,此刻竟涌上几抹疼意。我知晓她此刻的举止已是不受控的,便没怎么多作挣扎。
“怎么了?”我忍着痛感,轻声的问询道。她张慌的松开了手,连连低首同我相诉着歉意。我很是无奈,便愣在原地,挤不出任何的话语。
“对不住了,南依,我方才抓痛你了,其实……其实我是……”锦儿话语断续,神情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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